第38部分(第3/4 頁)
劇情線走。
她還沒完成醉酒那件事; 所以再往後的事情,現在也無法考慮那許多。
只是,鬱暖有些難以想象; 明明最初始的時候; 他拒絕了自己的投懷送抱。
甚至在她看來,他連丁點生理上的反應都沒有; 冷淡禁慾至極。
從頭到尾只有她一個人; 不知羞恥地往男人的身上貼蹭而已。
為什麼他忽然這樣決定?
男人甚至含笑寵溺地問她; 想不想要一個孩子。
懷上他的孩子。
鬱暖實在想不通; 她也無法多想了,因為實在太困了。
她才堪堪醒來沒多少時候,與他糾纏良久,腦中昏昏沉沉的,已然令她沒了任何想頭和欲求。
第二日醒來,比今兒個稍稍早了些,窗外的斜陽卻也已然快要西下。
她靜靜合著眼,輕聲問清泉道:“他人呢?”
清泉有些納罕,因為鬱暖很少主動問起三公子,卻還是如實回答道:“公子今日不在。”
鬱暖半睜開眼,垂落的眼睫落下小片陰影,嗓音平淡道:“他有說什麼?”
清泉鬆了口氣,才拿了一個信封出來與她,哄著解釋道:“這是昨日三公子臨走前,命他隨身的侍從交予奴婢的。”
“那侍從說了,三公子言道,少奶奶若不問不提,就不必交給她。故而若您主動問起,奴婢才能將此信封交給您。”
鬱暖心頭有些毛躁,或許是因為連日來身體的脆弱,所以她的心情也變得低鬱而枯燥。
她對清泉道:“你出去候著罷。”
她拿起信封,卻覺裡頭有些沉,應當是放了甚麼物件的。
鬱暖不知為何,卻有些不敢開啟它。
戚寒時昨日那樣的話,像是在向她攤牌,竟然是連他一貫居高臨下,漠然戲謔心情都無有。
那樣乾脆明瞭,在她耳邊低語,酥麻而隱約帶著笑意。
他不想與她再玩捉迷藏,也不想以周涵的身份面對她了,那麼,他到底是想與她怎樣?
讓她進宮去嗎?成為他的妃嬪,為他生兒育女?
然後像很多原著裡的妃子一樣,一輩子見不了皇帝幾回。即便為他生了皇子公主,也註定得不到關注。
就連皇子們於他而言,都稀鬆平常。不會漠視,卻也恰到好處,從不會給予額外的時間呵護陪伴。
而女人們更是寂寞而渴盼,成日盼著陛下能臨幸自己,從而得到一些慰藉。
鬱暖很是迷茫。
其實她實在無所謂,本來就活不了幾天的嘛。
人嘛,還是開心最重要。
他們也不會有孩子的,所以更不用擔心自己生的孩子,會被陛下冷處理。
這麼尷尬扎心的事,還是不要多想了。
鬱暖拆開信封上的火漆,伸手進去摩挲。
她的掌心溫潤,指尖合攏,拿出來卻發現,這就是出嫁前,他讓鬱成朗給自己的那枚玉佩。
鏤空的盾形玉佩,雕工繁複銳利,側面刻著古老的銘文。
展開裡面的紙,她看見一行簡略而遒勁的字型。
鬱暖捏著紙緣的手指蜷縮在一起,把澄紙握得皺巴巴,可她卻恍若不覺。
翻譯一下,他的意思就是,玉是信物,她若想通了,便能憑著玉佩進宮見他。
都不需要她再裝作懷疑。
他簡明扼要,根本不容許她有分毫的猶疑。
鬱暖沒力氣用膳了,但仍舊還是起身,在清泉的輕聲細語裡吃了一點點飯食,還乖乖喝下了一整碗藥都沒有矯情。
他不在的話,她吃藥就比較主動認真。
就是這樣渾身反骨。
有本事再打她呀略。
鬱暖盤腿在床上,最後決定還是明天吧。
今天就算了,不是還有一天的嘛,那就不要把自己逼得這樣緊了。
第二日鬱暖一醒來,便喝下濃濃的兩杯茶提神,再命清泉給她好生梳妝。
清泉道:“您還是要像以前一樣嗎?”
鬱暖慢慢點頭。
她看著銅鏡裡的自己,悄悄出神。
其實她的模樣已經過分羸弱,美則美矣,卻脆弱的像是正午烈陽下曝曬的冰粒,很快就會消融不見。
可這就是她本來的樣子,也沒必要喬裝打扮。
橫豎,他又不是沒見過。
現下已快至傍晚,清泉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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