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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數米之遠都能感覺到戾氣。洪宗明就那樣怔在原地,人在害怕時會腿軟攤不動步子,科學名詞叫‘凍結反應’。雖然聽過關於蕭巖的“傳聞”知道他是個厲害人物,可對客人他總帶著三分笑所以洪宗明還從沒把他放心上,今兒倒是怵了。
“抱歉洪先生,警察臨檢,今晚沒能讓你盡興所有花銷全免。”蕭巖一開口眼底映著三分笑意好似剛才那個可怕的男人只是眼花看錯。
洪宗明終於回過神,惱羞成怒地穿好衣服不陰不陽開口,“這地界還有蕭老闆怕的?”
蕭巖笑著進去,“怕——我可是老實生意人。”
洪宗明冷笑,“看樣子蕭老闆是想替她出頭?”
蕭巖掃一眼蜷在地上的蘇清寧,食指指尖滑過茶几上的酒杯,“私藏違禁酒用來□□女性,這罪名我這小店可擔不起。”
洪宗明臉色一變,“誰,誰藏違禁酒了,這就是你會所的酒。”
蕭巖拿起酒杯從鼻尖過一過,“是嗎。會所的每一瓶酒都有掃碼記錄,你以為拿個相似的酒瓶的就能栽髒嫁禍?”
洪宗明額上已經開始冒冷汗,虛張聲勢,“真他媽掃興,什麼破地方還敢號稱第一會所。”罵罵咧咧從後門離開。
古成趕緊帶人進來收拾伸手要扶蘇清寧。
“別碰她。”蕭巖聲音不大不小古成立刻縮回手,睜大眼睛看蕭巖脫下外套蓋在蘇清寧身上小心翼翼抱到懷裡。蘇清寧額頭有傷,這會兒已經完全失了意識。
……
“救命——”蘇清寧手胡亂揮舞大聲喊救命。
“cao!”蕭巖咒罵一聲,他正替蘇清寧換藥沒料到她會突然醒來,手裡的酒精棉球被她打到左眼,他及時閉上眼睛火辣的灼痛還是如期而至。
蘇清寧推開他,“放開我,你這個瘋子變態!”昨晚她帶設計圖去行宮會所簽約,實在躲不過就意思下喝了一口酒還是著了道,額頭好痛應該是撞傷了。
蕭巖一把抓住她手腕,“舊債沒清,新債又多一筆,蘇清寧,你行。”
蘇清寧睜大眼睛看他,是一張好看的陌生男人的臉,眉處有一條極細的疤痕堪堪斷眉讓男人俊美的臉帶了一絲暗黑的味道。
“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她看了下週圍的環境,陌生。比環境更陌生的是眼前這個男人,“你是誰?”她又問了一遍。
她竟然問他是誰?十年了,誰也回不到過去,誰也無法改變過去。
“我是誰,你有心自然會知道,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是來討債的。”他說得一點兒都不像開玩笑。
蘇清寧大眼睛裡一片驚訝茫然,“你,我不認識你,你一定認錯人了。”
蕭巖鬆開她,“你的工作室叫蘇有清寧,已經半年沒有接到訂單不然你也不會連對方的底都沒查清楚就跑來籤合同。你前夫叫秦立笙,剛離婚,有一個養女叫秦詩,你們正在為撫養權打官司。”
蘇清寧驚恐,“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他說的都是她極隱密的事,一字不差。
蕭巖笑一笑,“我知道的事,超乎你想像。”
蘇清寧下床遠離他,這個男人太可怕,她拔腿就往門外跑,腦子裡想了無數遍都不記得跟這個男人有過什麼交集更何談欠他什麼債。她赤腳一口氣跑到大門口發現不對勁,忘了什麼東西……她的設計圖!那是整個工作室上十號人熬了一個月做出來的,工作室最後的希望。她已經一無所有那是她的全部。
蕭巖也不攔她,靠著吧檯,修長手指壓著酒底在臺面劃圈旋轉酒香層層散發,好整以暇等著她回來。
蘇清寧掐住手指逼自己冷靜,慢慢回去房間。蕭巖挑眸瞧見她裙襬下白皙柔嫩的腳,腳踝隨著步伐時隱時現,粉色剔透的腳趾嫩汪汪。蕭巖清一清嗓子,性學家將女人的腳定為重要的性感象徵不是沒有道理。
“這位先生,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知道你不是壞人……”這一句可說得太違心,她繼續:“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我的設計圖,如果有,麻煩你還給我,謝謝。”
蕭巖喝一口酒潤潤嗓子:“還給你,我有什麼好處?”
蘇清寧睜大眼睛看著他,物歸原主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像蘇清寧這樣根正苗紅的姑娘可是從小唱著《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長大的。
蕭巖被她的樣子逗樂,“尋物啟事不都會寫‘必有重謝’嗎?”
蘇清寧竟無言以對,重謝?怎麼重謝?單看這房子也知道這男人不是缺錢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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