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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一再申明自己的警覺力是如何了得,可是她連長安那樣的高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反而對殷王潛入府中之事毫無所查,這卻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承認了今夜的疏忽,少不得要為翫忽職守挨一頓板子。
而如果推翻之前指證長安和明樂的事情,就會因為誣告主子而喪命。
她不想死,同時也貪心的不想捱打。
所以左右為難之下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宋灝卻不甚關心這件事,只像是好奇的四下裡打量一遍這間正廳,不經意間目光突然瞥見之前被易永群拍在桌上的那支髮釵,突然眼睛一亮就快步走過去摸過來在手裡反覆看了看。
“殿下——”易永群摸不透他的心思,滿頭大汗的跟過去。
宋灝卻不等他搭話,已經極歡喜的模樣拈著那髮釵對明樂晃了晃道,“我就說呢,怎麼上次過來見你之後這釵就不見了,卻原來是不小先落在你這裡。送出去的東西不不好再收回去的,還是我拿走吧!”
說完就大大方方的把那髮釵揣進了袖子裡。
易永群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也聽的臉皮抽搐——
還有上一次?
合著這殷王和九丫頭互通款曲已經不只是這一次?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如果殷王一定要護著九丫頭的話,今天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易永群心裡的火氣已經壓抑到了極致,完全顧不得分辨宋灝那些話的意思,只一股腦的把怒氣都撒在了曹媽媽身上。
“好一個信口雌黃的老刁奴!”他怒然衝過去,一記窩心腳把曹媽媽踹翻在地,恨聲道,“說!是誰指使你冤枉九丫頭的?偷盜主子的貼身之物已經是死罪,你居然不思悔改,做出無賴嫁禍的勾當來,真當我武安侯府沒有規矩,由著你一個老刁奴顛倒黑白無事生非的嗎?”
“侯爺,侯爺饒命,奴婢沒有,這釵真的是九小姐送給奴婢的,侯爺明察,我沒有偷盜啊。”曹媽媽抱著胸口在地上打滾,一邊嚎啕大哭起來。
易永群已經無心再聽她的辯解,緊跟著又狠狠踹了他兩腳,喘著氣道,“還不說是嗎?到底是誰,是誰指使你汙衊九小姐的?把話說明白了,我就給你個全屍,否則我拉了你一家老小去充軍!”
曹媽媽抖了抖,猛地止了哭聲,驚懼萬分的撲過去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侯爺!老奴知錯了,求您不要累及老奴的家人,老奴給你磕頭了。”
說著就是砰砰砰一連串的響頭扣在地上,不幾下,地磚上已經染了一層的血漬。
宋灝面無表情的四下裡打量著這屋子裡的一眾擺著,反而對他們府上這事關生死的家務事完全的無動於衷。
正在亂糟糟的時候,外面採荷急匆匆的引著幾個人跑進來,稟報道,“侯爺,顧大人到了!”
說著往旁邊一讓,引了顧大人進門。
這個時辰,顧大人顯然是從家裡被硬拉來的,官服也沒穿,只穿了一身普通的便袍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而彼時與他同來的還有長安和柳揚。
“侯爺!”顧大人進門先對易永群拱手一禮,再一見宋灝便是冷一冷,然後疾走過去行禮道,“微臣參見殷王殿下!”
並不多言,也不打聽宋灝在此的原因。
“侯府出了這樣的大事,顧大人來此當是公幹吧,不用拘禮,你忙你的便是。”宋灝隨意的一揮手。
明樂卻不管他們寒暄,早就一把抓起桌上的那半包粉末塞給隨後進來的柳揚道,“我祖母被人下了毒,應當就是這種藥沫,爵兒進宮去請李太醫,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祖母就在裡面,你精通藥理,先幫我看看,如果確定是這種毒的話,看能不能儘快幫她解毒。”
除了宋灝,在場的其他人倒是頭次聽說殷王的這個手下精通醫理。
柳揚捏了那半包粉末在手,明樂也不容他拒絕,直接給立在旁邊的采薇使了個眼色,道,“你帶柳揚進去給祖母診脈,我跟二叔在這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會兒就進去。”
“是。小姐!”采薇應聲,引著柳揚進了後面老夫人的臥房。
前廳這裡,易永群請了宋灝和顧大人入座,又命人上了茶。
橫豎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是無法回頭了,便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逼問曹媽媽。
憑空跳出來一個殷王攪局,曹媽媽自知大勢已去,戰戰兢兢的只知道告饒。
“曹媽媽,謀害祖母這就是死罪,而且你手裡既然拿著那些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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