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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單家的聚賢莊,可他們說根本都沒有見過你,我就在心裡想,你會不會是去了五臺山,當初你可是說過想去那裡玩,我就趕去五臺山,一座寺廟一座寺廟的找過去,卻始終都找不到你,我在那裡又徘徊了數日,便返回幽州,聽說姑丈要出門做生意,便求了母親,跟姑丈一起去往盤龍鎮。聽說那裡南臨大隋,北接草原十八部,我只想,想你或許不喜歡待在中原,那裡習俗與草原十八部相近,也許你會喜歡。到了盤龍鎮,那晚在賭場外我終於看到了你,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你卻是跟單雄信在一起,接下來的幾天,你們天天一起喝酒,一起遊玩,直到那天在木槿樹林中,單雄信發現了我,我不得不面對你。看他待你很好,我本來都打算離開了,卻不想,我們再一次相遇……”他一口氣說完,神色已是哀傷至極。
宇文寧眼中早已是淚光點點,“你聽誰說我定親了?”
羅成道:“陰山腳下,你不是告訴那個老婆婆,說你與單雄信從小便定了婚?”
宇文寧本是在垂淚,又忍不住破涕而笑,“那婆婆見我孤零零一人,便要給我說親事,我不過是騙她的,你,你是因為這個?難怪從那之後,你便對我怪怪的,我還以為那裡做錯了,惹得你想要拋下我。”宇文寧嘟著嘴,說著說著,櫻唇一扁,又落下淚來,神情哀婉欲絕,直如芙蓉泣露。
羅成一把將她擁入懷裡,“寧兒,我怎麼會捨得拋下你,從今往後,不論遇到何事,我都不會拋下你。”
宇文寧伏在他胸口哭了一會,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悠悠說道:“可是,可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有時候,也是勉強不得的。”
羅成目露堅毅之色,道:“你是說楊素他們吧,寧兒,你請放心,我不會教你由他們擺佈的。”
宇文寧憂心忡忡的望著院中仍未止歇的雨出了會神,微微嘆了口氣,“可是東躲西藏的日子,終究無趣。對了羅成,大隋的皇帝要接我入宮,你父王怎麼也牽連其中?”
這也正是羅成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搖了搖頭,“寧兒,這個我也不知,正因為這件事,讓我覺得皇上要接你入宮恐怕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其中定然有別的隱情,所以,你千萬不要放棄,相信我,有我在,你定然無事。”
他本來不願意說出心中所慮,怕的是宇文寧更煩心,其實他不說,宇文寧又何嘗想不到呢?宇文寧淡然一笑,道:“我知道。”
羅成握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怕,眉目溫潤,輕聲說道:“寧兒,時候不早了,你日間也累了,早點歇息。”
宇文寧點了點頭,剛要回屋裡,聽見羅成咳嗽起來,他轉過身子去,不教宇文寧看,宇文寧忙跟了上去,映著屋子裡燈光,但見他面色漲的通紅,胸口劇烈起伏,顯得極其痛苦。
宇文寧踮起腳尖,幫他輕輕拍著後背,良久,他才止住了咳嗽。
“羅成,你是不是又受傷了?”
羅成忙搖頭,“沒有,不過是夜涼的緣故。”
宇文寧狐疑的打量著他,“羅成,你不善於撒謊,我知道你是怕我擔心,可是你不說,豈不是更教我懸心嗎?”
羅成凝了她一會,淡淡一笑,道:“那日看到羅春的留書,說有一隊草原十八部兵對他們緊追不放,張允受了傷,他們打算把那些草原十八部兵引到雁門郡,希望我看到書信,儘快趕去,他們會在路上給我留下標記。待我趕到時,他們兩個被圍在了一個河灘裡,張允渾身是血,羅春倒在血泊中已是人事不省,那時,草原十八部兵還有七人,其中三人也受了傷,他們忌憚我們,我們也忌憚他們,彼此又都不肯罷手,便纏鬥了一夜,天亮時,才將他們盡數殺死。後來的事我便不知道了,醒來之後,才知道我已昏迷了十幾天。還是去河邊挑水的一個大哥救了我們三人,我在那位大哥家裡將養了二十多天才能下地走路。可能是那次受傷太重,從那之後,便時常咳嗽。”
他頓了頓,續道:“不過寧兒,你別擔心,時間久了自然就好了。”
他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不帶絲毫感情,可是宇文寧心裡卻知道那是怎樣一場惡仗,宇文寧心疼的看著他,柔聲問道:“你是怕我擔心才什麼都不說便離開?”
羅成望著她,良久,才輕輕點了下頭。
“你能下地後,立即便去尋我?”
羅成淡淡一笑,算是預設。
“我想看看你身上的傷口。”宇文寧說著便去拉羅成衣領。
羅成臉上一紅,忙按住了她的手,“傷口都長好了。”
宇文寧見他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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