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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沒來得及做,她卻如此踐踏他的自尊,不把他當人看,甚至還想要他的命!
木偶的手腳隨著伶人擺動,聶倉在裡頭,眼眶發熱,從被賀蓮房抓住開始,他從來沒有認命過,可此刻,他真的絕望了。眼淚從他眼中滑落,聶倉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後悔過。
如果他沒有起歹心,如果他沒有那麼自負,如果他能小心一點、謹慎一點,今天的局面是不是就不會是這樣了?
堂堂三品中郎將,竟然斷送在一個弱女子手中,聶倉閉上眼,淚水滾滾而落。
那邊聶航仍然纏著賀茉回說話,賀茉回被他這過度的熱情弄得煩不勝煩,就問了一句:“四少的傷可好了?”
她這話的本意是諷刺他,誰不知道聶四少被青王打斷了兩根肋骨,偏偏聶航一點都不察覺,反而覺得賀茉回是在關心他的傷勢,頓時感動不已,就差抓著美人的玉手訴說衷腸了:“二小姐真是善良,竟然如此擔心於我!不過二小姐請放心,我之所以會輸給青王,那是因為他比我大很多歲,如果我跟他一樣大,那肯定是我比他厲害!二小姐等著看吧,總有一日,我會打敗青王的!”
賀茉迴心裡腹誹,雖然她不喜歡青王這個“姐夫”,但比起聶四這個外人,她當然要站在“姐夫”這一邊。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答話,誰都沒閒工夫去注意提線木偶的情況。
賀蓮房坐在主位,抿了口茶,聽見搖光的回報,露出笑容。
那一抹笑,美得驚人。
第137章 李代桃僵金蟬脫殼
原本想要在平原公主府內查探一番的聶航,被賀茉回勾去了魂兒;臨走前還覺得待的時間不夠久;死活賴著想要再晚一點離開。越是和賀茉回相處的久;聶航就越是認為這姑娘和自己是天生一對。至於信陽候府與靖國公府的世仇……聶航表示,那跟賀家沒什麼關係;要是他真能求得賀茉回,就是保證日後再也不跟靖國公府敵對也可以呀!
幸虧提線木偶裡的聶倉不知道聶航這一番心理活動,否則非噴出血淚不可;他那從小到大都不近女色的弟弟;還他媽竟然是這樣一個情種?為了個女人;居然連家族世仇都可以不管不顧?
不過他也沒法知道了;因為很快的;他就被送到了賀蓮房跟前。木偶分成兩瓣兒散落開來;露出裡頭的人,細細的絲線穿透了聶倉的四肢,將他死死地釘住,而聶倉沒有絲毫反抗能力。他只能睜著一雙混沌無神的眼睛望著賀蓮房,彷彿在掙扎,又似是在乞求什麼。
乞求她趕緊給他一個痛快。少年得意,鮮衣怒馬的將軍,如今再也不能上馬拿刀,如此苟活,與死了又有什麼分別呢?聶倉徹底的絕望了,他心裡再也沒有去殺死賀蓮房的念頭,他所有的稜角,終於都在此刻被賀蓮房磨平。
“二少哭了?”賀蓮房聲音微訝,但卻絲毫聽不出憐憫之意。“俗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二少這是哭什麼呢?本宮已經如了二少的意,叫二少見到了自己的親弟弟。二少不感謝本宮便罷,怎地還哭起來了?”
對於賀蓮房的嘲弄,聶倉沒有發怒,他只是頹唐地盯著前方,視線沒有焦點,一副懨懨的樣子。賀蓮房瞧他如此,不由笑了起來:“看二少這樣,想必是對今日這提線木偶的表演很是滿意。既然如此,便這樣吧,本宮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剛巧這班子伶人準備在燕涼落腳,正愁沒什麼招兒吸引客人,本宮便將二少送與他們,這班子裡頭可是有不少幼年的小師傅,想必二少進去後,必能如魚得水。”
何止小師傅,還有特別喜歡男色的大師傅呢。聶倉糟蹋過多少幼童,便叫他用自身一一償還,直到臨死!
聽了賀蓮房的話,聶倉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眼陡地亮了起來,渾身也劇烈顫抖,他死死地盯著賀蓮房,先前那面如死灰形容枯槁的樣子也不見了,他對賀蓮房的恨還是一如既往的深。
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在惡狠狠地說:你敢!你敢!
……有什麼是她不敢的呢?賀蓮房仍然報以微笑:“二少放心,這班主以前與本宮的屬下有些故交,定會為你找些好人照料備至的。”
賀蓮房說完話,一名戴著面具的黑衣男子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拿著一面烙印的通紅的面具。聶倉驚恐地望著對方,不知道賀蓮房想要做什麼,但他直覺那不是什麼好事。
他張大嘴巴無聲的叫著,可惜,在場無人有憐憫之色。
他做過什麼事,百姓們不知道,平原公主府的人卻都瞭解的一清二楚。像這人囂張跋扈人面獸心的傢伙,殺了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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