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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一絲聲音。他警惕的雙眼四處打量,見夜深人靜,毫無人聲,嘴角瞬間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今兒個,他就叫這些廢物開開眼界!
童屍又被他扛到肩膀,祁懷旭早打探清楚了魏懷民的臥房位置,他小心地避開任何可能讓他發出聲音的地方,身形如同鬼魅,靈巧無比,很快便來到了魏懷民的臥房門口。
祁懷旭從懷中掏出細竹管,以手沾了口水點破一點窗紙,然後將裡頭的迷煙吹進去。這把戲他玩過不知多少次了,非常的得心應手。每次他都是用這個東西將那些孩子從家中偷出來,而孩子的家人則始終安穩的沉睡。
估摸著藥效差不多了,祁懷旭蒙著面的臉孔露出一抹笑容,他輕輕推開房門,踩著貓般悄無聲息的步子了進去。
床榻上的人睡得安穩無比,祁懷旭放下肩上的童屍,悄悄掀開魏懷民的被子,正準備將屍體放上去,整個房間卻突然大放光明,隨後便有一張網從天而降,直接將祁懷旭罩在了裡頭!
因為已經習慣了黑暗,所以乍一見光明,祁懷旭非常的不習慣。他下意識地捂住眼睛,待到適應了這刺眼的光線,才撐開一隻眼皮望過去,隨後——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穿著一身官府,神情不怒自威的,不正是那素有魏青天之稱的魏懷民麼!
祁懷旭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如何脫身,而是如何不讓對方認出自己是誰。否則即便他逃得走,這聲譽也怕是要毀了。他自己倒是沒關係,怕是到時候會壞了父王的事。
見祁懷旭目露兇光,一派亡命之相,魏懷民冷淡地問:“世子大駕光臨,下官真是有失遠迎,還望世子寬宏大量,莫與下官計較。”
祁懷旭心中咯噔一下,魏懷民怎麼知道他是誰?難道……“你故意設下陷阱來害我!”怪不得!怪不得他這幾天過的太順遂了一些,怪不得他覺得這燕涼府的衙役未免太過膿包,原來魏懷民竟是給他來了個將計就計,甕中捉鱉!
魏懷民笑了:“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世子,本官既然知道你要來,自然準備了一番大禮準備奉上,還望世子吃得消。”
祁懷旭咬牙切齒:“你敢!魏懷民,今日你若放我一馬,我保證,來日必許你榮華富貴!否則……我父王一定不會放過你!”得知對方早就知道自己的真面目,祁懷旭也不裝了。只是他仍舊不明白,他明明掩飾的很好,魏懷民又是怎麼看出來的。畢竟除了先前出事,他從沒有過絲毫的洩露不是嗎?魏懷民是哪裡來的本事,將線索查到了他的身上?
“世子怕是不知,先帝在位時,當時的大皇子魚肉百姓草菅人命,本官不惜以命相爭,才使得先帝查辦了大皇子,將其貶為庶民,流放柳州。更何況,齊王爺不過是當今聖上同父異母的皇兄,難道在世子眼裡,皇上是個昏君不成?”魏懷民冷笑,見祁懷旭仍想掙扎,不由覺得鄙夷厭惡。“似你這等喪盡天良之禽獸,當真是千刀萬剮,都不解本官心頭之恨!”
他惋惜痛心的目光看向和祁懷旭一同被罩在網裡的童屍,心頭疼痛不已。多麼好的孩子,多麼好的年華!就這樣,僅僅因為祁懷旭的一己私慾,便葬送了性命!
祁懷旭陰陰一笑:“你以為就憑你燕涼府的這些膿包,就能困住本世子?”既然談不攏,他也就不必“低聲下氣”的跟魏懷民說話了,當下語氣變得非常跋扈。
魏懷民先是一怔,隨即低呼:“不好!”他要逃走!
祁懷旭自袖中掏出一把鋒利無比寒光閃閃的匕首,那網雖是由粗麻繩編制而成,可也比不過這削鐵如泥的神器,瞬間如同破布一般跌落地面。祁懷旭桀桀怪笑兩聲,打傷擋在他面前的兩名衙役便奪門而出!
魏懷民心底暗暗叫苦,原以為只要人手夠就能抓住祁懷旭,所以他將玉衡派出去潛入齊王府尋找證物,身邊剩下的都是些普通官兵。祁懷旭身出皇室,習武又頗有天賦,根據平原公主給的資訊,此人武功極好,一般根本奈何不了他!
眾衙役在後頭追趕,祁懷旭卻似乎在逗弄他們,忽而左忽而右,忽而消失忽而出現,他的功夫很好,飛簷走壁都不在話下,區區幾個衙役,想要抓住他,實在是異想天開。
就在他邊嘲笑追在他屁股後頭無計可施的魏懷民,邊哈哈大笑的時候,前方拐角處有兩條通道。祁懷旭揚聲道:“小爺我不樂意跟你們玩了,後會有期!”說完腳尖一用力,想要躍上牆頭,誰知道剛拐個彎兒,迎面一個拳頭,正中鼻子,兩條鮮紅的鼻血順流而下,祁懷旭瞠目結舌,翻了個白眼,瞬間暈了過去。
能將祁懷旭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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