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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當時的兵部尚書張正書還是新皇的親信。外祖父與回兒都以為對方放棄了親情,站到了敵對的那一面去,又有誰知道,這中間曲折纏繞,最根本的因,卻是出在上官氏身上?
離二皇子登基,還有七年時間,而現在,二皇子還沒有被皇上封為儲君!她還有時間的,七年,足夠了,足夠她將弟妹養育成人,足夠她一步一步把路給走穩。
靖國公是非常喜愛小女兒的,可誰知這個小女兒紅顏薄命,年紀輕輕便香消玉殞了。他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疼到了骨子裡,得到女兒去世的訊息時,他一口血從喉頭噴出,簡直目眥欲裂。可他又能怎麼樣?賀勵的為人他是看在眼裡的,正是如此,他才把自己心愛的小女兒嫁給他,賀勵沒有錯,女兒也沒有錯,唯一錯的,就只有徐氏那個不顧晚輩心情的老人。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理,徐氏又是賀勵的親孃,難道他還能對徐氏如何不成?
是女兒太過倔強,這般性子,若是男兒,自當頂天立地沙場點兵,可生在一個女子身上,遇不到良人,便註定一生孤苦。可他寧願自己的女兒沒有遇到良人,孤苦一生,也不願意她紅顏早逝!
他既有些怨賀勵,又知道錯不在賀勵,一時間,非常矛盾,所以即使得知了賀勵回府的訊息,也不許靖國公府的人去探望,偏偏賀勵也一直沒上門,當下人通報說賀大學士前來拜訪的時候,靖國公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原想不見,可又聽說賀勵帶了外孫女和外孫來,他是對賀勵有心結,但對於外孫們卻是十分疼愛的,於是連忙揮揮手讓下人引進來。坐在他身側檀木大椅上的藍戰不由覺得好笑,悄聲吩咐身旁的小丫鬟,讓她去將老太君、夫人以及幾位少爺請過來。
賀勵進了前廳,正要拜見岳父,誰知靖國公卻掠過了他直接奔向跟在他後頭的三個兒女,一把抓住:“你們這三個沒良心的,就不知道主動來看外祖父嗎?說,是不是你爹教你們的?”說完還狠狠地剜了賀勵一眼。
從進前廳開始,賀勵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就被安了個罪名,眼底無奈一閃而過,就見藍戰輕聲道:“不用理會父親,他是鬧脾氣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還真沒錯,他小的時候父親可謂是威嚴冷肅,通常一個眼神就能嚇得他雙腿發軟,可近年來卻愈發的小孩子氣了,就是脾氣還是一樣的倔,性子也是一樣的固執,怕是永遠都改不了。
“我明白。”賀勵坐到藍戰身邊,兩人輕聲交談起來,期間賀勵的視線在兒女身上掃過,將這些日子的事情都原原本本跟藍戰說了一遍。
“既是如此,日後你可莫要再糊塗了,妹妹已經不在了,這三個孩子是她的心頭肉,你可不能撒手不管。”賀勵對妹妹一往情深,藍戰自然是樂見其成,可若是這份情太深,以至於傷害到了三個孩子,那他就不能這樣縱容賀勵了。“這三年你在相國寺,我和父親有心護著孩子們,但畢竟不是學士府的人,若是做得太過分,難免要惹人置喙,所以孩子們在府內過得怎樣,我們並不清楚。你那個妾侍,可不是個好相與的,我安□□學士府的人,全被她給拔了出來,你最好是尋個名義,把府裡的下人發賣掉,重新換一批。”
“嗯,前些日子我便命人將蓮兒他們院子裡的下人都換掉了,至於其他院子裡的,想必他們在見到我回府之後,也就不敢再有什麼心思,不會以上官氏馬首是瞻了。她控制得了學士府一時,卻控制不了一世。”賀勵淡道。
正說間,老太君洪亮威儀的聲音傳來:“是蓮兒他們來了麼?是蓮兒他們來了麼?”一進大廳,見著賀蓮房三姐弟,那眼淚刷刷的就掉了下來,把她身後跟著的藍夫人嚇了一跳,忙溫言勸慰。
藍戰雖然面上淡定,可心底卻也是很激動的,如今廳內全是自家人,也就不端著了,上前來抓住賀蘭潛的手就捨不得放開,賀勵坐在椅子上望過去,頓時哭笑不得,蓮兒被老太君死死抱在懷中,回兒則被靖國公抓著,他那大舅哥則一反冷麵常態,抓著潛兒的手正滔滔不絕說著什麼,只有藍夫人趙氏與四個侄兒還算矜持,可看著他們那眼神,也像是想撲過去抱成一團的樣子。
這是他一直都很羨慕的,靖國公府與任何人家都不一樣,他們最看重親情,能為了親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蓮兒,蓮兒,我苦命的孩子……”老太君捧著賀蓮房的臉端詳又端詳,恍惚間彷彿看見了早逝的女兒,頓時悲從中來,眼淚流的更兇。
賀蓮房忙道:“外祖母,今兒可是個好日子,您怎麼給哭上了?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