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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賀夫人過世之後,舞、壎、篪是她分別留給三個兒女的,他們都非常珍惜,更是不敢忘懷,哪怕是最最淘氣貪玩的賀蘭潛,每日也都要練上一個時辰。
那是一個母親留給她的孩子最後的寶物,人已逝去,但這些他們永遠不會忘記。
因為大殿中十分溫暖,所以眾人都脫了披風。賀茉回起身,她今日穿的是一身桃紅襦裙,顏色鮮豔,但並不適合獻舞。
可接下來她的動作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只見她伸出雙手,捉住裙襬,用力一撕——刺啦一聲,裙襬便碎裂開來,露出裡頭另一層雪白裙裾。她共撕了八次,最外層的桃紅襦裙便成了裡頭白裙的點綴,正如嬌豔的桃花,粉白相稱,暈染動人。也幸好大頌朝女子在冬日素來穿的厚實,如她這般穿兩套裙子的也不是沒有,所以這動作,倒也說不上驚世駭俗。畢竟一個少女大庭廣眾之下撕裙,不大雅觀。
但勝在她年幼,貌美,一雙小手春蔥般雪白,素手裂紅裳,竟是無比扣人心絃。裡頭白裙布料柔軟結實,紅裙便如同最外層的花瓣,紅與雪兩色相融,真是說不出的好看。隨後便見賀茉回將桃紅水袖拉起,那水袖本就寬大,襯得她整個人似乎都飄飄欲仙了。
第48章 扇舞壎篪驚豔世人(下)
更令人驚奇的是,她走至殿中央,纖細的身子靈巧一躍,竟跳到了扇子上頭!
眾人瞬間目瞪口呆,要知道這扇子雖看起來厚重結實,但其實卻是輕飄飄不堪重負的,哪裡撐得住一個人的重量?!
偏偏那兩名同樣纖瘦的宮女卻紋絲不動,好像扇子上立了個人對她們一點壓力都沒有似的。但這怎麼可能呢?就算賀茉回年紀小,身子輕,但也至少得有個幾十斤重,緣何站上去卻能夠讓那扇子絲毫不動?
壎聲突起,低沉嘶啞,深沉凝重,像是一名孤獨的老者在講述一個充滿悲劇和震撼的故事。雖說壎聲本就偏哀,但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少女能吹出如此豐沛的感情,著實是讓人不敢小瞧。
扇上的少女揚起一隻水袖,纖腰款擺,身輕如燕,腳尖抬起,單腳立於扇面之上,慢慢旋轉起來。那壎聲如同立秋,深幽遠揚,似乎在訴說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啦,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荒草叢生,河邊無定骨。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這深沉而又悲涼的壎聲正在緩慢訴說著一場沉痛而又不得不繼續的戰役。
扇面上腰肢纖軟靈活的少女舉起雙手,露出一雙如玉似雪的皓腕,她微微仰著脖子,模樣如同一隻驕傲的天鵝,但這天鵝是憂傷和孤獨的,她的舞姿如同蒼老的壎聲一般緩慢,宛如定格一般,大抵生命最後的消失亦是如此,令人在悲痛的同時還感到一絲纏綿。
突然篪聲加入。與蒼涼的壎不同,篪聲清亮柔和,雕樑再三繞,清塵四五移,如嬰兒啼,是以篪聲一出,扇上少女便彎下纖腰,單腿抬起,下一瞬間,滿頭青絲滑落,襯著白衣桃裙,美不勝收。兩種截然相反的樂聲相和,非但不令人覺得彆扭,反而有一種奇異的融合感。壎聲如老者,篪聲如少年,一老一少,你言我和,倒像是在娓娓交談,老者低訴,少年高吟,恰如戰爭與和平,瘡痍跟美滿,相映成趣,叫人痴迷。
扇上少女美貌絕倫,手執樂器的兩人卻也不遑多讓,每一個都極吸人眼球,令人覺得,若是這三人中少了任何一個,怕是都不夠完美。
慢慢地壎聲暗淡下來,就像是舊的已去,新的時代即將來臨。而篪聲愈發的自信張揚,每一場戰役所帶來的傷害與死亡,在時間的長河中都會慢慢消弭。而賀茉回在扇上飛快的旋轉起來,粉白的裙子如同花瓣灑落,在她周圍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然後新的生命在那漩渦中浴火重生。她的舞也由最初與壎聲相和的凝重、低沉,中間的提振氣勢,振奮人心,最後終於變得輕快和快活起來,大殿中眾人的情緒也由那低落中被帶出,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和著樂聲輕輕開始打著拍子,他們的眼珠離不開扇上跳舞的少女,也捨不得不看吹篪和壎的兩人,這三人共處在一副畫面內,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壎聲緩緩消失,餘音輕輕顫動,拖出長長的一聲,似是嘆息,又似是放手。而篪聲代替了壎最開始的地位,樂音悠揚婉轉,和著扇上舞,給人一種非常愉悅的感覺。
便聽得賀蓮房朗聲吟道:“思齊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婦。大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