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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沒傷著。”
老大夫活得年歲長; 眼力也是有的; 見宋英是真心詢問人家情況並非要攀扯的樣子。想了想; 稍稍跟她說了句,“就是嚇著了; 肚子月份淺; 差點沒了……”
宋英的臉刷地就白了; 天,傷著孩子了!
“大夫,你看看她可需要些貴重藥材?”
宋英自己流過產,心中最忌諱這個,急忙拉住老大夫的胳膊,說:“我家中正好有好些珍貴藥材,你說說看,指不定我拿得出來!”
老大夫被她拉的一趔趄,連連擺手:“別別別,孩子還在,叫她好好靜養著就是!好端端的沒得亂吃藥反傷著了,是藥三分毒!”
孩子還在就好了!
“你也莫打聽了,”老大夫說,“人在睡著,你進去也沒用。”
說罷,揹著要向晃悠著走了。
宋英知道夏暁人沒事,很是鬆了口氣。不過轉瞬想傷到了子嗣,長寧侯怕是更不會善了了。不過這樣也好,她倒要看看,於安還要怎麼情深義重!
於安從宋英離開就坐立難安,這一看她回來就立即迎上去。
“可見到人了?”於安轉寰過來,面上凝重的狠,“長寧侯什麼情態?”
宋英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於安心裡著急,扯著宋英的袖子就把人往一旁拉,不悅道:“你莫要在這個時候置氣!都這個份上了,還吃什麼味兒?你就不憂心長寧侯因這事兒記恨了於家?”
早想到長寧侯會記恨於家,你又作甚把什麼都告訴吳玲玲?!
宋英說不出話,只覺得於安怎地這麼會強詞奪理:“我吃味兒?於安,若不是暁兒替我受過,我一身血被帶回來,你又當如何想?”她心寒的不得了,“是不是隻要我人還活著,你就還想護著那毒婦?”
吳玲玲做出這事兒,於安也沒想到。
畢竟這表妹是一塊兒長大的,於安先前只當她是嫁人後日子過得太苦才一時糊塗。現如今才對她的心狠有了認知。他自不願在宋英跟前承認是自己的錯,冷著臉斥責宋英莫要因小失大。
“那你當如何?”宋英不與他分辨,只問他,“人都抓了帶過來,長寧侯怕是什麼都弄清楚了。你當如何?”
“去承認,”雖沒有勇氣,於安卻並非不會權衡,“當眾認了這是誤會。”
……
世子爺冷著臉過來之時,於安首先從臺階上下去截住了人。
“侯爺,此事皆因於家之事所起,”於安還未開口,宋英先道,“您若是要怪罪,我於家定當承擔。”
於安背後的冷汗又在冒,雖說覺得宋英這話說得太滿,可這個時候也不能反駁,只能認下她出口的這話。
世子爺有些詫異,沒成想這於家的宋氏還是個有擔當的。內眷之事不便與眾人紛說,偏廳那幫人還得打發回去:“先上去,此事稍後再說。”
世子爺的身影一出現在偏廳,人立即就圍上來。
一個個都是口舌伶俐之輩,變著花樣地表示關切之意。周斯年聽得心煩,夏暁的事兒他最是不願被人掛在嘴邊說,態度十分冷淡。
侍劍適時上前表示了感謝,**地直說今日不便會客。
此話一出,旁人也意識到急功近利令人反感了。
他們自是知道今日上門不妥,但錦州刺史之位可還沒定下來,想著這位爺在聖上面前說話可是舉足輕重的。加之都知曉長寧侯不日便要離開錦州,這不一聽說有個事就趕緊來冒個頭。
羅丕笑容訕訕的:“是我等打擾了,如夫人沒事就好。”
這些人中他說話分量最重,他張口了立即有人接話:“是呢是呢,想來侯爺事務繁忙,那我等就先告辭了。”
世子爺點了點頭,瞥著侍劍:“侍劍,送客。”
周斯年態度擺得這樣鮮明,再留下去,就要惹人家怒了。官員們夫人們心中窘然又尷尬,立即站起身一一上前道告辭。
人一走,侍墨將吳玲玲拎過來丟到地上。
吳玲玲眼睛都哭腫了,一見到於安,立即就要撲過來:“表哥!表哥你救救我!這人不明不白地就將我抓過來,你快救救我呀!”
於安被她突然喊話驚得一抖,倉促地瞄了眼上首周斯年,立即別過臉去不應聲。
侍墨單膝跪下,嗓音天生有種冷兵器的銳利感:“主子,夏主子被人劫持就是這婦人指使,這些是證據,請主子過目。”
他話一出,吳玲玲急了:“你這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