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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王府後院磨礪的了一年,夏花下意識將事情往最壞的情況考慮。
後院到前院也就這一條路,夏暁沒回來只能是出了事兒。
綠蕊的嘴唇漸漸白了,她急道:“方才主子還在外頭站著,轉眼就不見人了。前後不超過一炷香,夏花姑娘,若是真有歹人怕是還沒得手呢,您儘快使人找找!”
今日男賓多,就怕有心思不純之人見色起意!
“先別慌!”
夏花覺得也許沒那麼湊巧,也許是有事絆住了。今日好歹是姐夫金榜題名的宴會,不想僅憑臆測便壞了姐姐難得的喜氣,只能自己先悶聲找。好在這院落的屋子不多,腳程快的一盞茶就能找遍。
她身後兩個人對視一眼,飛身便上了屋頂……
侍劍從搬完東西,就在院子的邊緣遊蕩。
礙於男女有別不能貼身跟著夏暁,他便找了個能大致清院子各處的圍牆蹲著。才晃了個神,恰巧瞥見一個拖著麻袋的婆子形跡可疑,擰了擰眉便起了疑心。
侍劍武藝高,身輕如燕,走在圍牆上如履平地。
那婆子的麻袋好似很重,拖了半天才將將拖到後門。
憑侍劍的經驗,裡頭是個人。他悄無聲息地跟著,就見後門還放著一輛板車。那婆子將麻袋往上面一擲,笑眯眯地嘀咕了句:“雖然破了身子,但這副皮相,還是能賣個好價錢。”
外頭的女眷統共沒幾個,婆子這般說辭,除了他家夏主子,就是明郡王爺寶貝的那位了。侍劍當即心中一凜,上去一手刀劈昏了她。
拆了看,發現是昏迷不醒的夏暁,魂差點嚇飛了!
這人販子竟然偷到了他主子頭上?侍劍又驚又駭,沒忍住怒氣,一腳上去將那婆子踹到了牆上,半昏半醒地嘔出了一大口血。他控制著力道沒將人踹死,但聽那清晰的咔嚓聲,那婆子的肋骨怕是被踹碎了。
小心地將夏暁抱出來,見她額頭血淋淋的嚇人,腫得老高。臉頰手背脖子因為拖拽,蹭的皮肉翻了起來,怒意就跟燒了火似得沸騰了。
這人好大的狗膽!!
怕這婆子跑了,他扯了根繩子將婆子手腳幫助,拎著她便扔進了後門。侍劍不敢再耽誤,連忙將夏暁抱進了院子。
夏花的人將將趕到,那婆子都被侍劍折騰得有出氣沒進氣了。
她的丫鬟瞥了眼侍劍,順勢從他懷裡接過夏暁,抱著便飛身找了間屋子進去。
夏暁此時額頭血肉模糊,還慢慢地往外滲血。夏花看了心疼得直掉眼淚。跟著進來便急忙檢視夏暁身上可有其他傷,衣服一掀開,胳膊肘、背上、腰上又青又紫還破皮流血,傷痕累累。
她是根本不信侍劍的人販子說辭的。
什麼人販子這般行事?偷女子還能偷到人家裡來?定又是周斯年那寶貝嫡妻弄出來的事兒!夏花渾身控制不住地抖,等著吧,什麼事成之後放蕭媛一條生路?呵,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綠蕊!”
“去把你們家主子的東西收一收,儘快送她回府,”夏花憋半天才將恨意壓下去,今日這賬,還有她查到的那些事兒,她是一一刻在心上了,“一會兒我會跟大姐說的,你們快送她去看大夫!”
夏春還在忙,聽說人就這麼走了,有些不甘心。她還準備忙完了再好好教育那不開竅的丫頭一頓呢:“她到底什麼急事哦?連姐夫的喜酒都不吃……”
夏花眼底藏著風雨欲來黑,嗓音卻軟糯:“我不是還在呢,大姐你莫要偏心!”
夏春被她逗笑了,掐了掐她的臉頰肉,直罵她小心眼兒。
這事兒雖沒驚動夏春,到底被鍾敏學知道了。
鍾敏學這人看著溫文爾雅,實則護短的少見。他笑了笑沒說什麼,心中卻是將這個事兒記下了。
夏暁在半道兒醒了一次,不過被一悶棍正中腦袋,她現如今還昏昏沉沉的意識不清。捂著胸口嘔了半天,想吐吐不出來。
綠蕊連忙倒了杯茶喂她,夏暁擺擺手,歪在軟榻上又昏了過去。
外面趕車的侍劍臉色陰沉,擄人的那個牙婆,他方才便審問了。長公主做事兒從來潦草,僅憑那婆子隻言片語的,他也差不多拼湊出了整件事。可一旦確定跟朝暉堂的脫不了干係,侍劍倒是為難起來。
世子爺與長公主十多年的情分,夏主子遭的這罪,怕是隻能打落牙齒活血吞。
馬車中的夏暁也在同樣這樣想,事兒很簡單,不用太動腦子就能猜到是誰。但夏暁已然不抱希望,畢竟上回周斯年親眼看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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