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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系統的存在已經是一個很好的BUG，正好是他們現在所需。

季雲沒多想，直接說：“轉移。”

“還望宿主三思而後行，多為自己的身體著想。”

季雲快速地說：“無妨。”

“系統你就聽他的，把我們送到異度空間裡去，放心吧，他的安全我比任何人都放在心上。”海天真摯地保證道，他知道現在季雲最想做的是什麼。

“等等！”

葉靜能突然開口阻止，聽他們這一來一去他終於理清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當然也回憶起上次季雲拉著海天直接消失不見的場景，便開口進行確認，問：“你們的意思是，系統能帶你們去到那個空間？”

季雲點點頭，算是預設，葉靜能則呼了一口氣，問：“能帶上我嗎？”

“能帶嗎？”季雲面無表情問。

“我是在問你，你又問我，我又怎麼知道？”葉靜能有些好轉的臉色又有些難堪。

“葉道長別介意，他是在問這隻小烏龜牌系統，習慣就好了。”海天微笑著解釋道，這時系統的機械音也傳來了。

“回宿主，本系統無法將宿主以外的人進行轉移，當然惡狐是個列外，具體原因還未確定。”

季雲象徵性地點點頭，說：“系統說，不行。”

不行嗎？葉靜能抬頭望著黑如潑墨的夜空，除了一輪彎月孤零零懸掛著再沒有其它，他深吐一口氣，問：“那能問問有沒有其它辦法能去嗎？我現在還沒達到能去那邊的能力。”

“系統？回答。”季雲問，這時系統的回應也很快。

“回宿主，本系統並非百科全書，一切與宿主無關的事物都不列在本系統的程式範圍內，不過，可以提醒宿主，現在的空間裂縫變大，他現在或許只缺少個帶路的。”

季雲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望向海天，海天無奈地揉揉季雲的發，只好自己開口將系統的話代為轉述，然後問：“這事還真麻煩，葉道長又何必跟來，不如就將這事交給我們解決吧？”

葉靜能只是搖搖頭說：“放任季雲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有我在，這有什麼不放心的？”海天疑惑地問。

“除非他能回答我另一個問題。”

季雲心下焦急，便立即開口說：“問。”

“你是不是人？初見是的你的現在的你是不同的，或者說，現在的你才是完整的你，而且，你現在的身形……你到底是誰？做了什麼？在這種時候我不得不懷疑你。”

很意外，季雲並沒有急時地進行回答，他只是沉著一張臉與毫無畏懼的葉靜能對視，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心跳聲，一下下，靜悄悄地沒有沒人回應。

過了許久，季雲才緩緩開口道：“你說的對，現在的我是完整的季雲，是個人類，沒錯。”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轉變的原因呢？”葉靜能又問。

“葉道長還真是好奇心旺盛。”海天整個人掛在季雲的身上，似笑非笑地說：“那我便直接告訴葉道長好了，他和白蓮教的掌教交了手，落下風，身體受損，系統幫他進行修復，救了這條殘命，怎麼？葉道長還有其它的問題嗎？”

“系統做的？”葉靜能的聲音很低，與其說是在問他們更像是在問自己，他似乎也想起了什麼，自顧自地拿出手機拔通了個號碼，低聲交代了幾句，才抬頭，歉意地說：“抱歉，是我想多了，季雲別往心上放。”

季雲不置可否地點頭，直接說：“轉移。”

葉靜能一愣，只見眼前的兩個人影突然像被一個隱藏的黑洞吸住一般，越來越模糊，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丟下他在這？

然而很快他的猜測便被打破了，只聽見海天溫和的聲音傳來，“葉道長還愣著做什麼？快跟上，別跟丟了。”

這時葉靜能才反應過來，他們這是在當他的指向標呢，沒容他細想，他的身體已經做出了誠實的反應，手掐訣，運真氣，按照他們行走的軌跡進行移動，空氣越來越稀薄，身體像被空氣壓縮著大有成壓縮餅乾的趨勢，但是他不敢分心，深怕一個差子就被永遠地困在這黑暗的空間裂縫中。

突然眼中的視線重新恢復，呼吸變得正常，還未來得急驚喜，屁^股瞬間著地，鑽心地疼痛傳至全身，他疼的眯起眼睛，敏銳地捕捉到一抹銀白色的光輝，緊接著一張微笑的俊臉印在他的視線中，耳邊傳來一如既往溫和的聲音，“還好嗎？起得來嗎葉道長？”

“恩。”葉靜能趕緊起身，看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