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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攻擊卻沒有任何反擊的表現;已經被控制了嗎?季雲抬頭觀察四周,那個白蓮教的男人一定就在這周圍,但是在哪?這密密麻麻的土黃色竹林根本藏不住人,那他會在哪裡暗搓搓地控制著這一切?
他一邊攻擊著這些完全無視它的殭屍一邊仔細地觀察四周的動靜,果然,還是一無所獲,突然耳邊聽到遠遠傳來的殭屍低啞的撕鳴聲,不甘!痛苦!絕望!以及反抗,這一切的一切他都能夠受出來。
季雲眼中閃過一線擔憂,難道是那些半人半屍出了什麼問題嗎?
“道長,那邊就交給我,這裡就交給你了。”就算在解決那些一路跟來殭屍以保護其它人的安全,海天依舊時不時地將視線停留在季雲身上,他喜歡此時此刻的季雲,認真的表情中隱藏著無窮的自信。
聽到海天的話,季雲便想也不想地點頭,對於海天那彷彿是蛀入在他肚子裡的蛔蟲這種狀況倒也極為享受。
海天停頓下打鬥的身形,望向季雲,露出安撫的笑容,接著反過身對著緊張的幾人說:“把道長給你們的天師符給燒了,我們會在天師符的有效時間內將這一切給解決。”
李老幾人自然乖乖聽話,掏出隨手帶著的符紙就是一把火給點了上去,海天身形身後一退,嘴角一勾,身形閃了一下消失不見,而李老幾人卻突然半眯起眼睛,天師符燃燒起的瞬間,天空中出現一道道金光將他們包圍其中,緊接著耳邊傳來威嚴的聲音,“吾奉天師之召護爾等周全,三清太祖急律!”而一直跟隨而來在他們四周主動攻擊的殭屍被這純粹的金光一振,都捂住眼睛倒地不在動彈。
見此場景季雲也不由地大鬆一口氣,突然被正要走入陣內的殭屍一撞,他身形一歪,趕緊閃避到一側,虛喘著氣,看著那引起殭屍的屍氣由於陣法的關係被陣內的屍體一吸而空,對此他也不由地又認真了幾分。
養屍,陣法,吸取能量,聚集,所有的詞彙集中在一起,季雲圍著圓形的陣法繞著圈子,同時儘自己的所能解決一些跑去‘自殺’的殭屍,但是很可惜,被鋼筆版降魔劍刺中的殭屍卻無法死亡,不能給他們致命一擊,一切都是徒勞。
而天雷決……季雲只想嘆息,剛一路上解決一些殭屍的時候雖然將能力提升的了些,但他同時也發現,天雷決再用去下,他的體力遲早會被抽空。
這圓形的陣法慢慢地在季雲的腦子裡成形,想像著將它進行旋轉,從任何一個角度去觀察它,這個陣雖然是圓形但是它卻只是在五個方位之間進行相鋪相呈,象徵著金木水火土,無限相生,無限相剋,要攻克下這陣並不容易。
“看來你有些眉目了,不知道是你破得快還是我控制得快。”
這聲音……季雲瞳孔微縮四下觀望,在哪!在哪!在哪!為什麼看不見!藏身在何處?那隨著風傳入在耳邊的聲音令他全身發寒,他彷彿看見那個白蓮教的男人在暗處像蛇一下盯著他。
“你是誰?出來!”季雲衝著空氣冷聲怒喝道。
空氣中細微地微動了下,那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卻帶著顯而易見的嘲弄,“啊,你就是那系統選中的有資質的人,你不是挺厭世的嗎?怎麼,也想推翻我建立的白蓮教,想振興道教。”隱藏在暗處的男人彷彿想到了什麼,低聲嘲笑,陰狠地說:“就憑你。”
“推翻白蓮教,不感興趣,振興道教,不感興趣,我只做任務。”對的,他只是做系統給的任務而已,推翻白蓮教也好,振興道教也好,這一切他都沒有興趣,對的,如果當初沒被強行戴上那個遊戲護目鏡,如果沒有這個什麼全能道士系統,他根本不會接觸到這一切。
只是,如果沒有系統的存在,他怎麼會安全到達異度空間從而遇到海天,如果沒有系統的存在,在碰到這一切的時候又怎麼能讓生命不在自己的眼前毀滅,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對系統的牴觸小了許多。
季雲的腦中的這些百轉千回男人又怎麼會知道,相對季雲的回答,他只是嗤笑一聲表達出自己對這回答的不滿,不感興趣會同意與系統繫結?當初因為答應了這孩子的母親不會傷害他,為了遵守承諾他本打算放過這個孩子,卻沒想到,他竟然親自跑來與他做對,那就別怪他言而無信。
想到這,男人勾起殘忍的笑,道士根本不應該存在,他手指稍稍一動,說:“不感興趣那就給我滾。”
季雲垂下手,半仰著頭看著落山的夕陽,突然說:“那些不感興趣,但,解決你,感興趣。”特別是解決完就能升級,升級便能擺脫系統,就能全心全意幫海天找到靈魂精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