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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進來時,那荊棘的藤蔓是什麼東西?竟然有五六十米高。”沈凌讚歎透過視窗,望著部落門口那簇高大的藤蔓,不同於外面不滿荊棘,部落中的藤蔓上似乎不滿綠葉,開出簇簇黃色的花蕾,迎風招展,此處好似還能問道淡淡的花香味。
“樹藤,部落的守護神,是月神賜給我們的恩賜。只要部落族人一天沒死光,樹藤就會一直守護著部落,每年雨季交接旱季時,族長帶領全族之人灑下鮮血在樹藤的根部,簽訂契約。”博雅順著沈凌的視線看了過去,落到樹藤時,目光柔和,樹藤對每個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別的存在,和聖地中的孕池一樣,或不可缺。
“這麼神奇?”沈凌微微吃驚,張大嘴,睨著博雅怎麼都沒想到還有這樣神奇的存在,只要部落中有一人活著,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會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會怎樣?“那要是整個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樹藤會如何?”
“會慢慢枯萎,最後化作樹種,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麼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只有部落中醫師和族長才能知曉。”輕揉著沈凌的黑髮,感受著掌心順滑的觸感,博雅嘴角勾起溫柔的深情。
“這樣啊!醫師是幹嗎的,是不是給你們治病的?”
“恩,對了我去給你燒熱水,等下你洗澡休息一下,現在還早,睡一下晚上起來,這裡有些吃的,餓了就先吃。”細心說完後,才邁步朝屋外走去。
隨意吃了些桌上的肉乾,斜靠在窗邊,睨著外邊淅淅瀝瀝的大雨,不知道這場大雨會下到什麼時候?腦海中不斷閃過這一路血腥的場面,拳頭握的更緊,獸刃安靜躺在桌上,神色冷厲不知想些什麼?
手輕撫著後背,似乎從那晚被東皇壓過後,後背時不時就會傳出異樣的灼熱感,酥麻中夾著刺痛,好似有什麼東西想要破殼而出,心裡流竄過恐慌,隨即又變得淡然,是福不是禍,與其躲,還不如扶搖直上。
博雅回來時,就見沈凌瘦削的身子,半靠在窗邊,清風微微撩起黑色的髮絲,陰雨天光線有絲暗沉,此時的沈凌看起來好似隨時都會消失,博雅面露不渝,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沈凌,將頭埋進沈凌的頸項,心底劇烈跳動,呼吸有些急喘。
回過神的沈凌,揚起疑惑的黑眸詫異看著激動的博雅,說道:“你幹嘛一驚一乍的,快鬆手,我快要喘不過氣了。”用力拍打著博雅的手臂,示意他鬆手,心底暗襯,這博雅是不是吃錯藥了,好好地怎麼一下子就發瘋了?
“沒事,燒好熱水了,我幫你把木桶抗進來,你先洗澡。”避重就輕回答,扭過頭將心底那絲不自然掩藏起來,再次回過頭時,俊美的臉溢著柔和,沈凌無語看著快速變臉的博雅,這博雅似乎比玄冥還要來得孩子氣?
“好。”
“這是我沒穿過的,可能有點大,你先穿著,等下我去克洛斯那邊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博雅從木櫃中拿出一件粗布,遞到沈凌的手中。大部分雄性一般只傳獸皮遮住□,上身□。雌性不一樣,雌性上身圍著粗布,遮住胸部的位置。
“隨便!”
對這些沈凌向來不在意,以前鍛鍊時,誰不是都露胳膊打赤腳,沒必要到了這裡就搞特殊化,看著博雅扛著一個大的木桶走進來,好奇湊了過去,一樣是榆木所制,木桶的邊緣還雕刻著一些看不明的花紋。
20、想要我?
睨著博雅手中提著兩大桶熱水,緩緩倒進木桶,熱氣繚繞,半響整個屋子都瀰漫著薄薄的水霧,透過水霧屋內的一切顯得有些不真實,波光搖曳,木桶內的注滿了清澈的清水,沈凌不甚舒服扭了幾下身子,朝著木桶走去,慢慢褪下身上的粗布和獸皮,半隻腳踏進了木桶時,不經意回頭發現博雅竟還站在屋內。
“你還有事?”
沈凌莫名回望著博雅,看著博雅略微不對勁的神情,有些疑惑,博雅朝著沈凌淺笑,放下手中的木桶,俊美的面龐噙著淺笑,伸手脫去下身的獸皮,緩步朝著木桶走去。
沈凌抽搐嘴角,無語睨著博雅,喉結輕輕滑動幾下,吞嚥著口水,眼底陰沉透著些許無奈,冷道:“喂!你不會是想……”
“怎麼,不行——”嘴角微揚,動作透著風情,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
沈凌捂著不斷抽動的嘴角,“博雅,你不能等我洗完……”都是男人一起洗也沒事,可,可不知為何博雅火熱的眼神,讓沈凌怎麼都自然不起來,他可沒忘記東皇和玄冥那兩隻的眼神,博雅的眼神分明就和他們一樣,火熱中透著強勢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