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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還要冤魂不散,難道這次暗夜部落的事也是他搞的鬼。
想到這個可能,鸞鳳的身子不住痙攣,顫抖著手指,指著對面陰沉全身籠罩在獸皮之下的男子,就算他掩飾的再好,那骯髒糜爛的味道,就算消散他都能聞得到。
亦或許對這人的恨太深,就算化成灰燼,他都能認出,緊咬著下顎,鮮血順著鸞鳳緊咬的嘴唇緩緩滴落,滑過下巴,最後沒入地面。
鸞鳳的手扣進泥土,鮮血順著指尖冒出,然後了手心的泥土,不過這些鸞鳳都沒有在意,他想著必須把這人的是告訴玄寒,絕對不能讓這人傷害到玄寒,絕對不能讓數十年前的事再重複,青鸞犧牲自己也要護住的玄寒,他決不允許這人傷害到玄寒。
“桀桀……”
粗嘎的聲音,好似生鏽的武器,發出尖銳低沉的摩擦,尤為刺耳,不過他自己似乎並不這樣認為,強壯的身子慢慢走到鸞鳳身邊。
半蹲著身子,深處粗糙佈滿傷痕的手臂,掐住鸞鳳,泛著血色的眸子緊盯著手中的獵物,殘虐而冷酷,讓人忍不住後脊發涼。
“二十五年前,我就說過任何碰觸過寒兒的人,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寒兒只能是我的,高貴俊美的寒兒怎麼可以被你們這些骯髒的人觸碰。”
玄冪陰沉著臉,一把扯下籠罩在頭上的獸皮,露出一張猙獰的臉,粗狂帶著霸氣,一道長長地傷疤橫過大半個臉頰,粗狂至於帶著戾氣,黃眸泛著無盡的暴虐,讓人很難生出好感。只會覺得恐懼,露在外面的肌膚全部泛著青秋色的圖紋,圖紋好似有生命一般,縱橫交錯纏繞在玄冥的身軀上。
“變態,族長是你兒子,你竟然用那樣噁心的眼神看他,你不覺得噁心,我還覺得噁心。”鸞鳳從沒像這刻,憎恨自己的懦弱,當青鸞告訴他前族長的事後,他就默默在暗處保護著玄寒,那般驕傲的族長,怎麼可能允許前族長齷齪的念頭打在他的身上。
“啪啪!”幾記響亮的耳光甩在鸞鳳的臉上,瞬間白皙的臉頰腫的老高,鮮血順著嘴角流下,玄冪瘋狂盯著鸞鳳,冷道:“那又如何?寒兒是青冥與我的兒子,也是與我最親密的存在,寒兒只能屬於我,任何敢玷汙寒兒的人,我都會毫不留情抹殺,不要以為寒兒在意你,我就不敢要你的性命。”
“呸!假惺惺說什麼,不過是為了滿足你心底膨脹的佔有慾罷了,二十五年前你殺了青鸞,你認為族長還會原諒你?別作夢了。”
“閉嘴!閉嘴,青鸞該死,要不是他寒兒早就變成我的人,那個賤人我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念著他是青冥的弟弟,我只是將他獻給暗夜部落族長拓離,他的死與我何干?”
“哈哈!真好笑,若不是你青鸞怎會死,明知道族長喜歡青鸞,卻生生強要了青鸞。在你做了這麼多惡事之後,你還有什麼資格妄想得到族長。”
亦或許知道無法反抗,鸞鳳口中的話愈發凌厲,這些年族長內心的苦楚,有幾個人明白,每次看到玄冥那般仇視族長,他都忍不住想要解釋,卻也明白族長不會允許他多嘴。
“你該死!”
“我該死,你不覺得你比我更該死嗎?”
倨傲的眼,直視著玄冪,眼底流竄的怒火,毫不掩飾其中對玄冪的嫌惡之意,當初將他逐出部落,他就覺得這個處罰太輕,這種人應該千刀萬剮,為了一己私慾,害死了多少人,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卻看得明明白白。
“桀桀!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掉的,我要讓你活著,親眼看著寒兒怎麼來到我身邊,跟我在一起。”
玄冪粗狂的臉,溢著狂亂的猙獰,森冷駭人的笑容讓人不由覺得有些害怕,唯恐惹怒這不辨是非的瘋子,玄冪是個瘋子,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瘋了,瘋狂的理由十分可笑,對自己的兒子無端生出了佔有慾,活生生掐死自己的雌性,就為了獨佔玄寒。
喪心病狂,走火入魔的他甚至妄想隔絕所有人對玄寒的注意,不允許玄寒對任何人表現過多的關注,自私的認為玄寒只能看著他,跟在他身邊。
“瘋子,白日做夢,族長怎麼可能會跟你在一起。”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玄冪,鸞鳳無端升起無盡的恐懼,張嘴死死咬住玄冪的手,必須要逃走,要告訴族長,玄冪的陰謀。
“瘋子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寒兒,犧牲也是必要的。”
黃眸漸漸變成血眸,不同於拓跋明亮清澈的血色,玄冪的血眸帶著無窮的戾氣,殘虐狂暴,更甚帶著狠悷的殺戮之色,黑霧順著玄冪手臂的青筋緩緩溢位,最後全部沒入鸞鳳的身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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