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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你真的明白。”玄冥冷著臉,緊盯著玄寒,不同於玄寒陰沉的黃眸,帶著指著與戒備,能輕易將他秘術抹去,翼蛇部落中玄寒首屈一指,同行其他族人有心無力,沒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將他的印記抹去。
玄冥質疑的聲音,讓玄寒渾身一顫,神色愈發陰沉,冷冷道:“你懷疑是我下的手,你覺得要是我想要沈凌的命,他還能活到現在嗎?玄冥不要以為翅膀硬了,就能為所欲為,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不要試圖挑起我的怒氣。”
玄寒語落,鋪天蓋地的戾氣瞬間將這一方籠罩住,眾人頓時寸步難移。
玄冥時青時白,驀然注視著玄寒,以玄寒的驕傲,他不屑於撒謊,但若不是玄寒又會是誰,能夠輕易抹去印記,這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尤其這印記還是翼蛇部落獨有的手法。
“部落中,還有誰能夠做到?”
“在哪裡失去蹤跡的?”
玄寒沒回到玄冥的話,反而直接開口詢問,有龍獸的血,玄冥的傷恢復的很快,至少外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看著蛇尾的傷痕恢復得差不多,玄冥沒在停留,對著巴卡輕輕點頭,朝著前面跟了上去,不親自確認心底總是有些不踏實。
玄寒隨即也跟了上去,不確定心底那份不踏實是因為什麼?他將這歸功於他不希望玄冥受傷,他答應過青鸞會照顧玄冥,就不會讓他有事。
巴卡摟著克洛斯,望了望前面,最後還是決定沒跟上去,克洛斯沒有攻擊力,要是貿然跟上去出事的話,他擔心保護不了克洛斯。
跟上去,在玄冥停下的地方腳步不由得頓住,輕嗅著旁邊樹幹上殘留的氣味,鸞鳳的氣味為什麼會留在這?
自從那次採藥回來後,鸞鳳就變得十分詭異,有時候看他的眼神,讓人覺得好像被那個人盯住一樣,心底微微有些擔心,但每次他詢問時,鸞鳳只是輕柔搖頭,說沒什麼?難道這次沈凌出事,是鸞鳳做的?不過,為什麼?
鸞鳳並不認識沈凌,沈凌從未來過翼蛇部落,鸞鳳從何得知沈凌的存在,難道是玄冥說的?玄寒的眉頭皺的很緊,除卻鸞鳳的氣味,還有一股陰暗的氣息,事情似乎變得有些棘手。
“發現什麼了?”
玄冥撇開頭,見玄寒一副深思的表情,不由開口問道,蛇尾快速滑行,朝著東皇幾人停留的方向直奔而去。
眼瞼輕閃,抿嘴搖頭,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是只蟲子,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在沒弄清之前,他決定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鸞鳳之事可大可小,他必須先弄明白。
“哦!是嗎?”見玄寒不願多說,玄冥也沒再繼續追問,玄寒不想說,他不可能問得出什麼,還不如不問。
看著矗立在樹叢中幾人,玄冥焦急趕過去,視線落到東皇手中的獸皮時,黃眸倏地縮小,冷厲之氣唰的釋放出來。
“怎麼回事?”玄冥聲音多了絲顫抖,一定沒事,對,一定會沒事的。蛇尾不由得軟了下去,身側的玄寒眼神微微一沉,手指輕顫,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
東皇抓緊手中撕碎的獸皮,冷凝著臉,黑眸漸漸轉換為金色,在靜謐的夜晚尤外強勢迫人,手臂漸漸硬化,鱗片漸漸爬上臂膀,嘴角淺淺勾起冷言道:“沒找到,那人速度很快,博雅和我們前後趕到這不過短短數息,可什麼都沒找到。”
“什麼?該死!”玄冥緊扣掌心,平時柔和的面龐溢著邪肆,一時之間竟與旁邊的玄寒有了八分相似,因怒氣蛇尾竟有粗壯不少,甩動的尾巴生生將周遭的樹叢全部攔截掃斷,強勁的力道,颳得幾人臉上多了幾道血口。
博雅輕嗅著東皇手中的獸皮,聳動這鼻翼,臉色帶著慎重,精緻絕倫的臉溢著點點憂色,手指輕撫著獸皮,說道:“有陌生的氣味,帶著陰暗和腐朽的味道。”
博雅話一落音,旁邊的玄寒和拓跋身形猛地一顫,隨之面色變得鐵青難看,好似察覺到彼此的心思,抬頭對視幾秒,快速移開頭,短暫的交流,明瞭彼此的意思。
東皇緊盯著拓跋,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暗夜部落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次易節背後隱藏著什麼陰謀,別企圖隱瞞,龍獸天生擁有看透未來的天眼,偌大個暗夜部落籠罩著一層黑影,這是為何?”
被東皇金眸凝視著,拓跋謹慎的表情,微微說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他還是小看了龍獸的能耐,儘管這東皇成年並不久,沒想到實力倒是不錯。
半響後,拓跋輕輕說道:“想必你們在前來的途徑應該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