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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閒著無事,她理了理包袱,裡面有個小盒子,給大家帶的東西都裝在裡面,連同楚翊送她那串珠鏈,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心虛,所以才不敢將這手鍊戴到手上,只得小心翼翼妥善安放。
連著趕了兩天的路,三人終於在日暮時分抵達了安陽城,因為楚翊手頭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馬車途徑林府的時候他就下了車,囑咐硯臺把雲歌安全送到家。
呂盈盈得了訊息,從自己院子到書房去見楚翊,卻只得了一句,少爺忙,謝謝表小姐關心。
硯臺回來的時候,她還在門外候著,她娘給她支了招,說表哥喜歡溫婉的姑娘,要她收斂收斂自己個的脾氣。
可硯臺進去沒多久,表哥就匆匆忙忙地從書房出來,帶著硯臺走了。
她問了問正在裡面報賬的管家,才知道又是為了那個開酒坊的寡婦,呂盈盈這會兒也顧不上孃親說得什麼淑女形象,氣得直跺腳。
作者有話要說:蠢作者昨晚把稿子丟進存稿箱居然忘了設定時間,剛才刷前臺才想起來,對不住啦o(╯□╰)o
☆、酒坊無故起了火
楚翊趕到解憂酒坊的時候,才知道問題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被火舌親吻過的斷壁殘垣還依稀能辨別出酒坊原先的面貌,
除了前面的店鋪,後邊的院子也有兩間房遭了秧,臨近的幾家店鋪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影響,此刻正把雲歌圍在中間,要她給個說法。
店裡沒有人,秀華夫婦,楊氏母子連同秋蓉都不見了蹤影。女子站在人群中,嘴抿地緊緊的,藏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頭,她在這裡做生意做得好好的,這麼長時間都沒出事,怎麼會一夕之間走了水,還連累到周圍的鄰居。
“大家先不要急,咱們鄰里鄰居的這麼長時間了,也知道我不是那推卸責任的人,我剛從外地回來,對店裡的事情還不清楚,等我弄清楚了再給你們一個交代。”
雲歌猜想出了這麼大的事,說不上他們都回了清河村,她想先回去問個清楚,但沒有人給她這個機會,“你跑了怎麼辦!我們的損失誰來賠!”
圍著她的數人算得上是群情激奮,誰也不理雲歌說得話,堅持要求她先賠錢再說,有那些性子急的就差撲上來搶她的包袱了。
雲歌有苦難言,心裡卻頗為怨恨這些人,平日裡同她睦鄰友好,一旦影響到自己個的利益就變了臉,想她往日裡那些吃食都是餵了狗。
這一幕落在楚翊眼裡,他終於忍不住撥開人群走到雲歌身邊,“莫擔心,我待會陪你回村子裡看看。”他低聲勸慰,又衝周圍圍觀的眾人道,“眾位不用擔心,若此事真是許掌櫃的過錯,我相信她定然不會推諉,若你們怕她不認賬,我願意替她承擔你們的損失。”
周圍有開雜貨鋪子的人常去林氏貨行進貨,自然認出來這是林家的公子,開始竊竊私語,討論楚翊的話是否可信。
常掌櫃好幾次想開口都沒幫上忙,這回終聲音小了些,忙在一側打圓場,“許掌櫃是什麼人大家還不知道,人家剛回來,總得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吧,大家放心,楚公子也是生意人,自然講究一個信字。”
常掌櫃到底是在這裡盤踞了多年,說話也有些份量,加上楚翊的承諾,這些人連同周圍看熱鬧的,才逐漸散了。
雲歌露出個歉意的笑,“實在對不住,沒想到我出門幾日竟出了這樣的事,常掌櫃,不管怎麼樣,這房子我會修繕好的,還請你給李老爺子去封信說一聲。”
“這……”常掌櫃遲疑地看向楚翊,不知該如何接話。
楚翊嘆了口氣,身畔的女子為酒坊付出了多少心血他是看在眼裡的,如今所有努力都被一場火燒沒了,對她的打擊可想而知,更何況還有一堆麻煩事等著她,到如今,房子的歸屬只能算是一樁小事了,“酒坊的房契在我這裡,修房子的事你不用管,我找人來處理。”
“你……”雲歌起初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想到房契不就是房產證嗎?“你……這房子當初是你買下來的?”
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但看到楚翊點頭還是覺得大為震動,怪不得那李老頭那麼快改口說願意租給她,還把租金定的那麼低,原來根本就是有人想幫他一把。
楚翊當時似乎並沒有接手林家的生意,他在村裡也無甚營生,恐怕買下這座宅院,花費掉了他從小到大積攢的零花錢吧。
就這雲歌回想往事的時候,常掌櫃也嘆了口氣,他這二房東的身份終究還是告吹了,“你店裡那幾個人等了好幾天都沒見你回來,周圍這幾家又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