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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那幾個人居然搬了櫃檯上的幾壺酒在門口砸起來,裝了酒的葫蘆不經摔,全成了碎片。
那幾人摔完酒壺之後想揚長而去,程遠是個倔脾氣,拽著其中一人的衣袖非讓他們賠償了損失再走,對方哪裡肯,拉住程遠的胳膊就狠狠一扭,這時候王大全搬酒進來,結果恰巧裝上了,雙方就發生了口角,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加上程遠又是個少年,兩人吃了虧,結果讓那幾個地痞揚長而去。
程遠想了想,先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了出去,酒坊開業這麼多天,雲歌一直讓這些客人連吃帶拿,俗話說和氣生財,那些顧客也念著情分,常來照顧生意,但今天這幾個人程遠頭一回見,心想莫不是得罪什麼人了,等著雲歌回來決斷。
雲歌思來想去,覺得自己不可能同人結仇,搬來安陽城這麼長時間,自己和周圍的人一直和和氣氣的,並沒有得罪什麼人,若說有,那也只可能是自己的繼母和庶妹,不過這兩人應該自恃身份,應該不會同這些地痞流氓來往才對。
她去周圍問了問,才知道今個來店裡的幾個人分別是黃三,劉來運,張癩子,是城裡有名地地痞無賴,但從來沒在這裡尋事生非過,因為這條街前頭不遠就是衙門。
顧知軒想了想,覺得定然是有人蓄意指使這幾個人幹得,希望雲歌去衙門告他們,查一查到底是誰想毀他們的生意。
雲歌前世在電視劇的薰陶下,總覺著衙門是個無錢有理別進來的地方,推說要考慮考慮,可還沒待雲歌想好,顧知軒已經手腳麻利地把訴狀寫好了。
她頗有幾分哭笑不得,想了想最後也覺得顧知軒說得有理,便決定去衙門告一回狀試試。
出乎意料的是,安陽令很快就接了她的訴狀開堂審理。那幾個地痞流氓已經是城裡出了名的破落戶,雖說平日裡沒人敢惹,但到底也有些脾性大的去衙門告過,關上幾天又被放出來了,等捕快們熟門熟路的摸到他們家時,結果人已經不見了。
這位年紀輕輕地縣官大人也很無奈,抓不到被告,這案子就沒法審,只好留了雲歌的訴狀,還派幾個捕快去這三人家附近盯著。
雲歌確實沒想到能有這樣的待遇,連忙施禮道謝。
“無妨無妨,我同楚兄,顧兄原是同窗,照顧嫂子是應該的,抽空也得去嚐嚐你這解憂酒坊的百果香才是。”
“當然沒問題,蘇大人這回可幫了我的大忙。”雲歌立即應承下來,真沒想到蘇寒原來也是白馬書院的學生,她可早就聽聞,這位蘇大人政績卓著,將來定會平步青雲。
說不上是蘇寒派的衙役起了作用,還是那些人只是偶然來這裡鬧了一回,這幾日來,酒坊一直風平浪靜。
季宗青倒是來過幾回,跟雲歌釀製糧食酒的事情。
糧食自身是不能發酵的,酒得經過蒸餾和用大麴發酵等一些步驟,雲歌前世自家的蒸餾器具都是機械化的,完全想不明白這裡是怎麼做的。
季宗青很是熱心,又提起上回給她介紹釀酒師傅的事,雲歌搖了搖頭,一旦拜師,搞不好她就要跟人共享自己果釀的法子,還不如自己慢慢想。
她這個青梅竹馬也沒勉強,反倒提起上回店裡有人鬧事的事情,“你這一屋子女人孩子,幸好上回你不在,不如就連顧秋蓉那小丫頭都得哭,我尋幾個護院過來吧。”
雲歌想了想,便同意了,她這一家子,確實都沒什麼武力值。
兩人聊了會兒,雲歌想起楚翊的事情,旁敲側擊道:“聽說錦繡布坊要從淮城進了批新布,打算有空去看看呢。”
季宗青笑道,“女人果真都喜歡衣裳首飾,不過你估摸是瞧不上了,楚翊沒跟你說麼,那批貨八成都被浸了,染了花色,估摸是賣不出去了,那李子睿這幾日就差沒追著他跑了。”
原來實情比劉掌櫃說得還嚴重,而且這一天天過去,那浸了水的布若是處理不了,恐怕楚翊以後就沒法在安陽的地界做生意了。他年輕有為,又接掌了林家的生意,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他的笑話,想到這些,雲歌頓時沒了說笑的心思,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我頭有點疼,就先不說這些了。”
季宗青是個識趣之人,立刻起身告辭,“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程遠剛把季宗青送出門,雲歌便吩咐他去林府或者貨行裡尋楚翊,說自己有法子能解他之愁。
作者有話要說: 乃們以為女主真的那麼厲害?腫麼可能!
☆、福禍總要兩相依
其實,雲歌也沒什麼法子,她只是想著,楚翊這個時候定然是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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