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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就不再允許她私自出門了。
“貪吃鬼!你倒成了小富婆,攢了幾文錢啊?”楚翊颳了刮她的鼻子,揶揄道。
“去嘛去嘛。楚哥哥最好了!”顧秋蓉嘴甜得很,這溜鬚拍馬的本事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
雲歌蓋上葫蘆塞子,把裝滿酒的葫蘆放到身側的筐子裡,這才起身道,“你今兒不忙麼?我還以為不過來了呢。”
楚翊開得是玉器店,玉製的器玩收拾是少不了的,這七夕佳節,可不正是男男女女們互贈定情信物的好時節嗎?
“忙也是底下忙,不然養他們幹什麼,你也是,就沒見你閒過,事事親歷親為不如知人善用。”
雲歌知道自己這一點不好,她做事做慣了,擱給別人去做,到底心裡是不放心的,楚翊說得對,她得嘗試著用人,只有用好了人,這生意才會越做越大,否則光現在這些事都能把自己給累死。
“成成成!就你有理,還不是給小丫頭說情,我換身衣服咱就出去。”地窖裡暗的很,燭火映在她的笑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嬌俏。
呼吸著外頭的空氣,雲歌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上次送往京城的貢酒大受好評,宮中有旨讓她按月上貢,還特意撥派了安陽城的兵丁護送,她這些天不是在地窖裡裝酒,就是在蒸餾器前頭看火,確實覺得力不從心,也許招一批學徒是個不錯的選擇?
雲歌心裡想著便把這個想法同楚翊說了出來,沒想到對方並不贊同。
“你這麼想是好的,但如今酒坊能立起來,並非你做生意的手段多出眾,一是憑了貢酒的招牌和你同公主的交情,二是你那釀酒方子,若是招了學徒,免不了流傳出去,到時候給有心人利用,毀了聲名就不好了。”
楚翊到底是做生意的老手,想得比她更遠些,不過雲歌還是嗔怪道,“你做生意厲害別不能平白地貶低我,這安陽的商戶,有哪個是皇商,又有哪個同公主交情深厚,這也算是做生意的手段,曉得不?”
“曉得曉得!”楚翊聽得她嬌嗔的話語,一時間心都軟了,隨手買了倆糖人,一個給了顧秋蓉,一個喂到了她嘴裡。
街上熱鬧的很,他們一行並不引人注意,北地民風開放,不少定了親的男女也趁著這節日除了見面遊玩,光是雲歌都瞧見好幾對男男女女牽著手從她身旁路過。
因著下午沒吃飯,走到青石大街的時候,三人肚子都餓得慌,偏巧遇上那賣巧芽湯的,熱氣騰騰,一看都很有食慾。小販還吆喝著,“熱乎乎的巧芽湯,喝一碗,得了巧,仙女賜個好姻緣。”
雲歌瞧上頭飄著些泛著嫩綠的物什,以為是掐了菜葉熬得湯,可細細嚐了嚐又覺得不是,這吃食,貌似尋常沒見過,她疑惑地看向楚翊。
楚翊也笑,“我小時候倒是吃過一回,做這湯得提前預備著,說是初一把穀物泡到水裡,等初七發了芽,剪下來煮湯,還有個講究,說是有情人喝了必能恩愛到白頭。”
雲歌被他灼灼目光盯得不好意思,扭過頭去看其他幾桌,才發現,有不少男女都是相伴來喝著巧芽湯的,還有幾個梳著婦人頭的,同丈夫孩子坐在一起,許是湯暖入腹,雲歌覺得,心裡一陣暖洋洋的。
再逛了一陣秋蓉已經揉著眼睛打起哈欠,楚翊將她抱起來架在肩頭,同雲歌往回走。
石獅大街上人不多,家家戶戶門口亮著燈籠,再看秋蓉,已經呼吸均勻,閉著眼睛淺淺入睡。
微弱的燈光下,雲歌站在外頭叩響門環,靜待人來開門,耳側的髮絲被風吹起,露出白皙的脖頸
楚翊覺得心裡灼得慌,低低喚了一聲,“雲歌。”
雲歌扭頭看向他,冷不防帶著溫意的柔軟觸在面龐,她愣了半晌才去看他肩頭的秋蓉,小丫頭仍睡得香甜,她心底送了一口氣,嗔笑著埋怨,“也不瞅瞅是什麼地方,秋蓉還在呢……唔……”
這回那溫意,堵住的是喋喋不休的雙唇。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前頭埋得不怎麼樣的伏筆給解決掉了,時間如流水~接下來就是小兩口的溫情時刻……
☆、張氏謀財說親事
雲歌置辦下這麼大的家業,生意如火如荼,雖說有著寡婦的名聲,但到底沒孩子,人也年輕,再嫁容易的很,自然有人上趕著打聽要給她說親。
這說親的也不是別人,竟然是她的繼母張氏,說得也不是旁人,而是張氏孃家侄兒張慶。
要說這張慶在安陽城也是說得上名號的人物,他家原本只是個小戶,父親也只不過是別人鋪子裡的一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