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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腹誹的雲歌一定沒有想到,自己這救命恩人是個嗜辣的主,不僅毫不客氣地吃光了飯菜,居然還在三不五時的上門蹭飯,當然,這些後話且不提。
解決了午飯之後,雲歌洗刷一番,帶著兩個小孩子上了景山。家中柴火告磬,只好入鄉隨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了。
隆冬時節山上落了不少枯枝,兩個孩子興致勃勃地在周圍尋找,可惜幾乎都是些細小的枝條,根本不經燒,雲歌抬起頭看著高聳如雲的樹木,放棄了爬樹的想法。罷了,大不了勤快點,多撿上幾回。
一大兩小的人影在山間晃動,山風拂過,透露著一派溫馨氣息。
這幅場景落在躺在山坡上曬太陽的楚翊眼中,慵懶的表情中閃過一絲光,這個女人,好像不是傳言中那麼嬌生慣養的模樣?
他一邊想著一邊吧嗒了下嘴巴,中午那頓飯,那滋味到現在好像還在口腔中迴盪。
卻說雲歌三人半個下午也撿了不少柴堆在一起,可怎麼弄回家缺成了難題,本來應該帶上繩子將柴捆起來,可她到底不是古代人,根本沒想到這裡去。
“嫂子,你和妹妹在這等著,我回家去拿繩子!”幾個人大眼瞪小眼,顧知軒一跺腳,轉身就跑。
可妹妹的一句話讓他的步子不得不停下來,“哥,你犯什麼傻呢,咱家哪有繩子啊!”
雲歌嘆了口氣,得,還是自力更生靠譜點。
搓麻繩她可不會,找個什麼東西代替倒是可以。她思來想去,只想到小時候見過村裡人玉米葉編繩子,可這個時節,玉米種子還沒下地呢。雲歌習慣性地踱著步子,眼睛無意中掃過山腰,忽然笑出聲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山腰處,一大片嫩綠正在隨風搖擺,那晃動的枝條,可不就是她所需要的繩子。
眼看著太陽要下山了,還有好多活計沒做,家裡是點不起煤油燈的,得快些回去了。囑咐兩個孩子在原地等待,雲歌急急忙忙地往過走。
待她走到跟前,卻見已經有柳枝被折下來,長長短短的堆積在一起,而那樹下,正坐著一個藍衫男子,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雲歌還以為人家也是到山上轉悠的,根本沒在意,衝楚翊點了點頭,徑自往裡走了幾步,打算扯上幾根柳條,這具身子才十五歲,身量小,高處的夠不著,低處的枝又容易斷,她心裡著急,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
楚翊見對方連話也沒說就往林子裡走,摸了摸鼻子,心下思量,莫不是知道我要向她討吃食?
他瞅了瞅地上的柳條,又望了望正踮著腳跟樹枝分離抗爭的女子,想開口說話卻有幾分抹不開面。
“那個……”到底是敵不過腹中空空,楚翊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土,“你飯菜好像做得不錯?我上次救你一命,管上幾天飯應該沒有問題吧?”
見女子不作答,他又道:“這些柳枝我給你抱過去,你別忙活了,趕快回家做飯吧。”
說罷,也不管雲歌到底答應沒有,屈身抱起地上的柳枝朝下走。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人對油炸魚這個情節不解,作者菌想了很久覺得還是解釋下比較好。
首先是油的問題,在特別窮的時候,油這個東西農村家裡是不會動的,一般是打算攢著逢年過節的時候用,另外就是在農村的觀念裡,油是特別金貴的東西,所以家裡絕對會存著。
其次是魚的問題,這魚是撈上來的,蠢作者曾經去過我們這邊的山裡,小魚喜歡在小溪的石頭縫裡遊,這個法子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有沒有用不知道。
然後是油炸魚,古代的飯菜一般都是蒸煮,不怎麼用油,女主在現代生活時間長了,做飯的方式也是現代的,用油炸魚我覺得很正常。
另外說下我的參照物,作者菌家裡是農村的,但地處平原,在山裡只去過一兩次,那邊有遠房親戚,因為是差不多是十年前去的,我親戚住在半山腰,去的時候先轉兩趟車,然後再坐一個機動三輪車到山腳,剩下的路車上不去,都是走著的,到有水的地方得把鞋脫了才能走過去,橋的話都是獨木橋,那時候作者菌年紀小,覺得還能新奇。山腳下的商店都賣得是保質期特別長的東西,有些東西都走好幾十裡的山路去山下買,在親戚家吃得飯到現在還記憶猶新,蔥花連絲油氣都沒有。河裡的石頭都長著青苔,第一次見螃蟹嚇壞了,用石頭把它給砸了個腦漿迸裂,我小時候也是很兇殘的。
當然,現在的山裡肯定不會那麼偏僻,也會修路什麼的。寫這篇文的時候沒想著寫成爽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