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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奴役威脅於她,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這世上,從來沒有人能夠蔑視皇權,雲歌實屬異類。
他人如何與他何干,他喜歡的,放在心上的唯一人耳。楚翊只不過是低頭想了一會兒,“若是公主不嫌棄的話,我可以認她為義妹,讓她從林府出嫁。”
☆、品酒之會拉序幕
楚翊自是有自己的打算,以公主之尊和從雲歌話裡流露出茯苓對皇上的態度,可以看出來,她同皇帝的兄妹之情絕對不是帝王家的涼薄,先備上這麼一段人際關係總歸沒錯,不過雲歌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他不想她冒這個險,自己攬下正好。
這話好巧不巧落入了茯苓耳中,她差點沒抱住懷裡的罈子,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就風馳電掣般衝到楚翊身邊,“真的嗎?真的能行嗎?”
楚翊笑道,“只要公主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茯苓心中歡喜,正求之不得,好不容易解決了心頭大事,便拉著楚翊商量到時候的具體細節。
雲歌無奈極了,敢情公主殿下還有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毛病,她敲了茯苓的腦袋,“這就喜上了,趕緊把那些花瓣全泡了,不然我打賭讓你這事泡湯!”
“地主婆子!”不過茯苓抱怨歸抱怨,還是很認命的抱著酒罈泡梅花去了。
對於楚翊的提議,雲歌倒沒有多反對,在她看來,他這麼做定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風寒斷斷續續大半個月,終於好透了之後,雲歌才把茯苓趕回去,“趕緊走吧,別在我家煩人了!”
“要不是楚翊那小子讓我盯著你,你以為我樂意呆在這啊!”茯苓這個公主當得可真是憋屈,被這個奴役完又被那個奴役,好不容易刑滿釋放,溜得比誰都快。
楚翊店裡的生意各處都須得他盯著,不能天天擱清河村耗著,只好託付茯苓照顧她。
若說起來,這品酒會的日子也近了,雲歌將浸泡了好些天的酒取了一罈來,先是用濾網將沉澱物都過濾出去,才把前些日從山上採得雪挖了些出來,煮了雪水加以勾兌。
那五穀豐登是提純了的,如今加上這清涼之氣,入口綿長,初喝無異,但後勁十足。
雲歌嚐了嚐味道,又加了些蜂蜜進去,方才覺得這酒不負百花蜜之名,少了些辛辣,多了份甜香。
因為雪水同泉水不同,而且這次的底酒濃度也有異,雲歌便對這些材料加加減減來回試,順便將這些配方和間隔時間一一記下,以其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這一試又過了數日,品酒會的請帖已經送到了顧家小院,雲歌先前做得冬衣,因為回了清河村,那般招搖的顏色便一直未穿,當初選料做工都是錦繡布坊一手操辦,很是上得了檔次,若是參加品酒會,這行頭倒是不差的,差得是些首飾。
雲歌從匣子裡翻出當初在望月城楚翊送得那串手鍊,思索再三還是戴在了手上,那碧綠的顏色,映著雪白的皓腕,確實好看。
可這腕子上的飾物的帶給自己看的,唯有頭飾耳飾衣飾是穿戴給別人看的,她以前沒什麼飾物,這回翻遍了顧家上上下下,也沒尋到一件,忽然想起曾經聽楚翊說過,自己個的嫁妝,送到清河村當日就被張氏帶了回去,只是來走了個過場。
但這品酒會是一城大事,說不得達官顯貴也會到,失禮便不光光是落選的事了,只怕得罪了人之後會寸步難行,雲歌咬咬牙,決定掏腰包買上一副能正經見人的首飾。
看著錢匣子裡面的銀錢一日日減少,她不由得嘆口氣,怎麼有種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覺呢。
不過這回還沒等她抽出時間來,楚翊就派硯臺給她送了一整套的玉製首飾,水頭看上去很好,碧綠晶瑩的,雖然心底盛滿了無限歡喜,她還是打趣道,“你家公子現在財大氣粗的很嘛。”
興許是楚翊早就料到了她會這麼說,教了硯臺應對之策,“是許掌櫃同我們少爺交好,旁的人哪會有這等好事。”
雲歌謝過他,把釀好的百花蜜提了一罈出來交給他,“替我把這酒送給楚翊,說是謝禮。”
硯臺喜滋滋地問道,“許掌櫃,你看我大老遠給你送東西,這酒我有沒有份啊?”
“那得問你們楚大公子,看他願不願意分你一些了?”
硯臺立刻哭喪著臉,“旁的東西還罷了,許掌櫃你給的,我連個邊都摸不著。”
品酒會那日,楚翊怕她出行不便,特意派了馬車來接她。
雲歌今日的妝容稱不上盛裝打扮,也算得上是大方得體,她抱著一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