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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小軒也是這樣,對拜見孫夫子的經過內容,隻字不提。
她不由得嘆了口氣,怎麼看起來,楚翊這個大男人,比她更會教育孩子。
秋蓉去向家女學的事,雲歌原本是打算趁老相爺去茶館喝茶的時候,求一求他的,沒成想,還未等到她開口,機會就自動送上門來
姜竹筠領著丫頭進門的時候,雲歌正忙著在地窖裡裝酒,興許是因為貢酒的名氣,店裡近來的客人只多不少,她做生意厚道,酒的品質又沒話說,甭說城南這間酒坊早就賺下了口碑,就是城北新開的那間,聽楊氏說,每日上門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呢。
話說向家大少奶奶姜竹筠來這城南的解憂酒坊原因無他,誰讓她家嫁到京都去的小姑子,沒幾個月就有了呢,向府闔家都高興的很,嫁到高門大戶,最擔憂的就是沒兒子,就是那霍明睿,也是因為他嫡母多年無所出,威遠侯納了妾室才有的他,若是向荇一舉得男,後半輩子便有了依仗。
這有了身孕的婦人口味都叼得很,偏生向荇又是個貪嘴的,特意寫了信來,說是想吃雲歌做得果脯了,霍明睿又是個疼媳婦的,也附了信,求大舅哥向霖幫襯一二。
向家長房的這幾個兄弟都是典型的妹控,婆母丈夫都同她說了,平日裡懶著不愛出門的姜氏這才不得不來酒坊問一問。
要說這果脯的來歷,還得從雲歌去望月城那一回說起,她平常釀造百果香,多多少少也有些汁水不足的,在望月城見了那杏脯,便想仿效著用被篩選出來的果子做一些果脯,平常給孩子當了零嘴也是好的,誰成想還未回來酒坊便遭了祝融之禍,她哪還又心思做實驗,從望月城帶回來的杏脯也是自家留了些,給楚翊、向荇、還有常掌櫃那裡都送了一些。
當時向荇也只是對這果脯能泡汁水喝有些好奇,想到老人們常說的酸兒辣女,雲歌笑道,“恐怕阿荇這一胎是個男娃。”
“借你吉言。”姜氏把來意說明白了,可雲歌也沒說應不應,她心裡有些著急,便道,“姑娘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我向家在這安陽城也是能說上話的。”
雲歌之前同姜氏打過一回交道,知道她是個懶惰性子,可這會兒才看出來,原來向家大少奶奶只是不屑於同她們這些小民打交道。
對於姜氏的無禮,雲歌面上並不顯露,她笑了笑,“這時節哪裡來的新鮮果子做果脯,少夫人怕是說笑了。”
“無妨,府中有專司貯存之事的下人,瓜果嚐起來倒是新鮮的。”
雲歌有心噎她一噎,卻忘了像向家這樣的高門大戶,又豈會沒有貯存之法,“可我並不會做這些果脯,阿荇上回吃得那些杏脯,是從望月城帶回來的,不若少夫人差人往望月走一遭。”
姜氏又不是個傻的,怎麼看不出來她原先只是推脫之意,只是得了準信兒不好發作,便拉著臉告辭,回到家還同丈夫抱怨了一通。向霖平日裡最不喜聽她嘮叨,轉了個身去書房睡去了。
雲歌等姜竹筠走了才想起來秋蓉要上學的事,不由得有些後悔,幸而她曉得向家內院做主的是向荇她娘趙氏,便提了禮物登門拜訪。
趙氏自然不知道她同姜竹筠有點小矛盾,對於女兒常掛在嘴上的這個小娘子,她也是有所耳聞的,便是解憂酒坊的酒,她家擺宴也是常喝的,更何況上回小女出嫁,聖上還親自召見於她,誇獎了一番,趙氏怎麼會不記在心上。
秋蓉雖說在自己調皮搗蛋,但出了門還是知道分寸的,乖巧的給趙氏見禮問好。趙氏只得了向荇這麼一個女兒,見著粉嫩嫩的小姑娘欣喜的很,當下就從腕子上脫下來一個玉鐲子給了她。
“這可使不得。”雲歌當然知道這些富貴人家講究給見面禮,但人養玉,那玉鐲瞧著成色好,碧綠晶瑩的,一看就是趙氏隨身之物。
趙氏笑著瞥了她一眼,“我是給小丫頭的,又不是給你,著什麼急。”
雲歌頗為尷尬,但知道趙氏看著向荇的面子,也沒把自己個當外人,便將想讓秋蓉在向家女學附學一事說了說。
“到時候只管讓小丫頭來就是。”趙氏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姜竹筠自忖身份,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為難一個小丫頭。
說完了這件事,雲歌還拿了封信出來,“我曉得阿荇有了身孕,平常又貪嘴,便寫了些孕婦喜歡吃的菜的做法,還煩請夫人一併送了去。侯府的廚子都是些伶俐人,肯定有他們的法子,但這是我的一片心意。”
對於古代懷個孕就跟坐牢似的,尤其是孕婦害喜的時候這不吃那不吃的叼口味,雲歌在秀華身上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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