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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
“讓你嫂子熬唄……都是能幹人,這點活還幹不來嗎?我還想問問老太婆,她在縣裡面咋樣?生活習不習慣?”
“娘啊,娘她能吃能睡的,還讓我回來好生看看家裡,一切都好不,尤其是爹你這頭,忙著春耕春種別累壞了,那點田地要伺候不過來就請兩個人幫忙。”
程老爹不信這話是老太婆說的!“你娘那摳門勁,摔個碗都要罵半天,能讓我請人來種地?”
“娘再摳也得顧及您身體不是?不是我說,爹也不年輕了,還當自己是二十歲小夥兒?”
“你小子出去一趟回來囉嗦不少,廢話忒多。”
程家興一攤手:“您當我想費這口水?老孃交代的事還能拋下不辦嗎?”
父子兩個都不是話特別多的型別,程家興在何嬌杏跟前囉嗦一些,在別人跟前也就是得瑟起來會多說幾句,平時不稀得開口。程老爹就不說了,他屬於八棍子打不出個悶屁的型別。剛才是說正事,正事說完,父子兩人相顧無言,一個自顧自喝茶,一個不轉眼的盯著自家姑娘。冬菇把她撿來的碎石塊撥來撥去,撥煩了抓起來往遠處一扔,她扔得真夠遠……
“早先聽你說,這姑娘像你媳婦?力氣挺大?”
“跟杏兒還不能比,比別家娃要大得多,我看村裡有些一歲半走路還晃,她都能跑來跑去,會蹲也會撐著地面站起來。”
可能是玩得不耐煩了,又或者聽出當爹的在說她,冬菇就撐著站起來轉身朝她爹看去。
沒等程家興跟她互動,程老爹就給他一下。
“你打盆水來給洗個手,洗乾淨就抱著往老大家去,再過會兒該吃飯了。”
程家興把她閨女沾著泥灰的手洗得白白淨淨,抱著人上大哥家去了,他先過去,不多時當爹的以及二哥二嫂也過來。鐵牛本來在其他院子玩,到飯點也回家來,見著三叔他就是一喜:“三叔你回來了?冬菇妹妹也回來了?我嬸兒呢?”
“縣裡呢。”
鐵牛是肉眼可見的失落:“哦……沒回來啊?”
“咋的,你還挺惦記你嬸兒?”
“那是!嬸嬸回來有好吃的。”
“你叔回來你不高興?”
“也高興,叔你回來一趟家裡菜色都好了不少,就可惜是我娘掌的勺。”
劉棗花從灶屋探出頭來使喚男人拿碗筷去,讓他也舀一碗黃酒,說程家興難得回來也喝兩口。
程家富挺喜歡喝的,平時總讓媳婦兒管著,聽說今天許他吃酒,頓時高興起來,就要拿碗去裝。劉棗花使喚完男人回頭掃了鐵牛一眼,這要是兩年前肯定罵他了,也是習慣成自然,每回何嬌杏做了啥好吃的鐵牛都要這麼唸叨一回,她耳朵都聽起繭子了。也知道兒子就是嘴上欠收拾,說是這麼說,心裡沒嫌棄爹孃,以前劉棗花不會做人的時候,村裡人說她,鐵牛聽見還跟人幹架呢。
“你爹打酒去了你就來拿碗筷啊,就準備上桌去等著吃飯呢?”
鐵牛哦了一聲,跟著上了灶。
楊氏也去找了個抹布來把大方桌擦過一遍,放下抹布她洗了個手,幫著把一碗碗菜端上桌去。
剛才程家興已經把縣裡面的事跟他爹講過,看大家還想聽,他又說了說自家生意:“我跟杏兒商量著咋的還是得掛個招牌,雖然說賣的是燒餅,以後可能還要賣其他直接叫燒餅鋪就不合適,她幫著想了幾個,說要不叫程家食肆要不簡單點就叫程記,我覺得程記挺好,又順口又響亮,就定下來。”
程家興說的時候,除了鐵牛其他人把筷子都放了,全盯著他。
“都盯著我幹啥?邊吃邊說啊。”
劉棗花端著給冬菇做的寶寶飯,又喂她一口,問:“那燒餅生意有多紅火?”
“嫂子你問我有多紅火?前面幾年賣米胖糖和字糖你親自去的,該想得到吧。就是全天都有人在排隊,一爐新鮮的出來幾下就能搶光,做的都不夠賣。我們那個脆燒餅抵了一些小攤兒的生意,做其他燒餅的看我們這個好賣也跟著學,這陣子燒餅在縣裡面賣得火熱。杏兒是覺得買的東西太單一了食客天天都吃這一樣容易膩味,就想添點別的給他們換換口味,這才想出蛋黃酥來。蛋黃酥嫂子你嘗過了吧?吃著咋樣?”
剛才劉棗花就切了半顆給鐵牛吃了。
在這件事上,鐵牛很有發言權,他嘴裡塞著肉,直點頭說好吃:“其實沒有燒餅香,是另外的口味,我吃著都好。”
劉棗花嫌棄道:“我看你吃/屎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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