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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還吹了吹,關切道:“就這樣的我也能收拾得了他,哪輪得到媳婦兒你來?手痛不痛?”
得說村裡人還是淳樸善良,來弄方子的倒黴蛋就這麼給人架去看大夫,至於程家上下,顧不得關心他的死活,除了留下何嬌杏照看小冬菇,其他人全上老屋那頭去了。
後來的發展是誰也沒料到的,何嬌杏從程家興那裡聽說了前因後果。
“看爹孃的意思,這一回無論如何都要讓二哥休妻,哪怕他不肯,長輩出面也要替他把人休了。”
“為什麼?給我打斷手臂那個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程家興想起他的烤紅薯,從還有點餘溫的灶膛裡掏出來,拿草紙裹著掰成兩半。一半自己拿著,一半遞到何嬌杏手裡,看她吃上了才說:“我們過去問話,二嫂說那男的只是來買字糖方子的人,告訴他找錯人之後,他就走了。”
“我就奇了怪,告訴他找錯人的話,他怎麼會直接走?不該改道上咱們家來?結果我還沒問,大嫂跳起來拆了二嫂的臺。”
在周氏的事情上,劉棗花直覺從來很準。
她就說不對,說周氏沒講實話。
要真是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那為啥直到今天才說出來?這有什麼說不出口?她還問了周氏,就因為人家來買字糖方子,幾句話說下來你就暈了,這說辭拿去騙傻子,傻子都不會信。
劉棗花也懶得去推敲,一口咬定說還是姦夫,是姦夫跑不了!
你說他不承認,還做出嫌棄的樣子。那他剛才都被逮住了,敢承認嗎?誰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嫌棄呢?天底下瞎了眼的大有人在,也不差他一個。
“……大嫂差點把二嫂給逼瘋了,她不說明白就要背上通姦的名聲,沒法子只得做了交代。剛才那個不是正兒八經來買方子的,是使手段來套方子的,應該是聽說二哥二嫂他們沒摻和進買賣,料想他們對咱有埋怨,又拿了銀錢做誘餌,想從嫂子那頭打聽出點什麼。”
這倒是說得通。
“可大嫂不是說二嫂在被問到的時候心虛了?真要是遇上這種事,她心虛什麼?完全可以直接告訴咱們,咱們還要記她一份情,謝她提醒不是?”
程家興吭哧吭哧啃了兩口烤紅薯,點頭說是啊:“我也是這麼說的,我說她這套說辭還是站不住,錯漏百出,問她是不是私下跟人做了什麼交易才心虛起來?……總之最後還是逼問出來了,那男的答應給她二十兩銀子,讓她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她說她想著自己知道那點兒無關痛癢,就說了,結果那就是個死騙子壓根沒給她錢,沒給錢不說還反過來威脅她,給她生生氣暈了過去,這才把娃落了。”
“周氏還想讓二哥去找那男的算賬,正好,咱爹孃也要二哥休妻。她覺得價碼合適就能賣咱,這回是芝麻綠豆的小事情,那以後有要緊事呢?要說她到時候能穩得住見著成百上千兩的銀子也能想著兄弟情,你信?”
何嬌杏搖頭。
想想還是安慰說:“以前都是小事情,這回的確……不過咱倆一直防備著的,不怕她往外說什麼,這次就看二哥怎麼想了,他覺得湊合著也能過咱們以後遠著點也就是,也別去做那惡人逼著當哥哥的休妻。”
“我也是這麼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先一步回來了。”程家興說著話,把最後兩口烤紅薯啃完,扔了皮爾擦乾淨手說,“你說她幹出這種事,怎麼還有臉喝咱家雞湯?早知道我就算潑臭水溝裡也不會端去給她。”
果然,就哪怕她說的都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情,程家興還是有點生氣的。
哪怕這回的買賣沒帶她,程家興也沒哪裡對不起他二哥二嫂。
結果這嫂子有意思,只記仇不記恩的。
“這回買賣沒帶她真做對了,生生試出個白眼狼來。要是帶她掙了這筆,眼下怕還看不出她本性。”
程家興沒說好氣啊這樣的話,何嬌杏卻感覺他有些火氣,她抬手在男人後背上順了順,看效果不大,就說有些睏意讓程家興陪她睡會兒,兩人關門閉戶進了臥房去,大白天的啪了一把。
看自家這個一把火燒著沒出發,索性讓他發床上了。
事實證明適當運動的確有益身心,後來程家興就顧不得想二房的糟心嫂子,心思全放在他媳婦兒身上,啪完還在說騷話,講什麼生個冬菇好處不少,胸前就比剛成親的時候波瀾壯闊了一些。
何嬌杏翻過身去側睡著:“再心疼你我就是傻子……”
程家興從後面抱著她柔軟腰身,出月子之後忙了個把月,這一通買賣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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