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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睜開了雙眼。
滿臉鬍渣,從著床上坐了起來,還有著一絲醉意朦朧,不過並非無有清醒……他望著君墨白,久久的,突然笑了笑,夾雜著些許仇恨。
“當年,若不是你,我又怎一步步,落到如此境地?如今,成王敗寇,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君長卿仰躺在那裡,無謂的這麼說過,閉上了雙眸。
“若桃的事,朕承認,虧欠了你!如今,朕放你一條生路,你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淡淡的,君墨白一語落下,朝著外面而去。
“我沒有想到,上官連城,她會是女子!若是早知,便將她奪來,讓你嚐嚐,我的喪妻之痛……”
尖銳的,君長卿眉眼間,依稀還是溫潤如玉。
說出的話語,偏是帶著一絲陰沉,令人不喜。
“君長卿,朕同情你!你追逐權勢,究竟為了若桃,還是一己私利,你自己心下清楚!至於你所說的,你沒有機會,朕也不可能給你機會,讓你靠近連城……”
話頓,像是想到了什麼。
並未回眸,只是負手而立,帶著最後一絲勸誡:“何況,君長卿,上官安然待你一片真心,還有君天賜,再怎麼言,他是你的骨肉!帶著他們,好好地生活,何嘗不幸福?放下,只是一念間……”
一語畢,君墨白不再停留,甚至不再聽,君長卿的回答。
抬步,徑直離開了這裡。
而,原處,君長卿微是怔了下,似是無法相信,這樣的一席話,從著君墨白口中道出。
然,只是片刻,眸裡染上一層,淡淡的殷紅。
“放下?憑什麼讓我放下!君墨白,你毀了我的所有,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下……”
發狠的,將著手邊,所有能扔的東西,全部扔下了床。
記憶裡面,若桃的影子,並不如以往,那樣的清晰,彷彿隨著流年逝去,淡去了不少,不過那段記憶,深刻留在腦海。
更多,卻是先皇,留下的那道聖旨。
他曾經,一次次以為,那樣的不公平,到頭來,他連皇室血脈都算不上……何其冷笑,何其諷刺,又是何其的心傷,偏是贏了所有的那人。
tang凜然的說著,所謂正經道理。
君長卿手上,緊抓著床邊,眸裡升起一絲陰鬱,偏是羽翼被折斷,他什麼也做不了……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同情,同情失敗者,施予的可笑!
另一邊,連城同著上官安然,到了間清幽房裡。
連城先是解釋,關於自己的身份問題,只是簡單說了女扮男裝,還有這三年來,所經歷的事情,林林總總說了一堆。
至於,真正的身份,還有報復這些事情,連城暫且未提。
更多的,她想知道,上官安然的經歷。
對於,她所說的,上官安然靜靜聽著,之後說了自己的,比著連城還要簡單……她原是嫁與君長卿,因著傅寒煙,同著君長卿關係,平平淡淡。
連帶著,自己同君長卿相處,還是好了些的。
傅寒煙對於自己,並不曾為難,只是偶爾的,同著自己詢問下,關於連城的情況……上官安然並不傻,猜得出,傅寒煙心繫連城,只是看如今情況,顯然是現實殘忍。
君長卿待她,並未當側妃看,眾多的包容。
聽到此,連城態度淡淡的,莫過於,君長卿包容上官安然,他怕是心存愧疚……畢竟,相府的覆滅,可是同他脫不了干係,這一點,連城自是隱瞞了下來。
不想讓上官安然,心生痛苦。
她繼續說著,同著君長卿關係,日漸好了不少,直至有一天,她發覺……君長卿不時地,前去一處墓地,祭奠一人,墓碑上所寫,吾妻若桃。
才明,君長卿心裡,始終是藏著一人。
她黯然心傷,不久之後,君長卿從外歸來,喝了不少的酒,將她當作了若桃……那一晚,兩人發生了關係,後來生下了君天賜,君長卿逐漸的,有了變化。
雖然,待她不愁吃穿,只是態度,淡化了下來。
不過日子,就這麼一日日過著,她並不多問,守著天賜,心滿意足。
卻沒想到,君長卿的計劃,竟是登基為帝,計劃失敗後,這幾個月裡,被關在了這裡……他每日的醉生夢死,根本不理任何人,脾氣再也無了溫和。
連城聽著,只覺是心疼,撫上她的手:“安然,那麼你的病,怎麼回事?”
她不傻,上官安然病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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