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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賜雖是年紀小,仍是明白,發生了不好的事。
抱著上官安然,默默的流著淚,不像平常孩子一樣,大哭大鬧……上官安然明顯的,做了極端的事情,還是年輕的臉上,如同剛開的花一樣,面臨著凋謝。
她凝著君長卿,笑的蒼白如畫:“長卿哥哥,這下……你相信了嗎?我愛你……咳咳……”
一開口,有著鮮血,不停地湧流了出來。
君長卿望著這一幕,佈滿血絲的眼裡,浮出一絲惶恐。
怎麼不明白,事情怎是變成了這樣?!
當著,君墨白離開之後,他一心的恨意,無處散發,壓抑了許久許久……之後,又是飲了不少的酒,直至上官安然,帶著天賜回了房間。
依稀的,只記得,她上來勸慰自己。
許是,因著上官連城的緣故,他想到了相府的事情,同他脫不了干係……偏是,上官安然有次意外,她得知了相府事情,同他有關。
她是相府的人,他自是不相信,她對他沒有一絲的怨恨。
因此,無意識的,便是疏遠了她。
不久之前,他看著她,一心的煩亂,只記得,她哭哭啼啼,勸著自己振作……振作?那什麼振作,他說了什麼,他已是記不清,只是清楚,一定是傷人的話語。
一如之前,多少次,告訴了她。
他根本,不相信她的感情,她的感情對他而言,一文不值,他根本不喜歡她……之所以娶她,不過因為,她有利用的價值,至於碰了她,更是一場意外。
仔細一想,自己確實過分。
至於,剛才甚至,他說了什麼,儘量的去回憶,似乎她問,怎麼才願相信,她是愛他的……他心煩意亂,冷笑著回她,除非她死,他就相信。
說這句話時,他並無多少真心,多半是氣話。
他雖不愛她,她並未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只是這兩年來,從著最初的天真少女,逐漸眉間多了愁思,他也知道,她的身體不好,抑鬱成疾。
並不關心,或許心上,
tang對她從來不曾定義。
只是更多時候,看在她為他生下了天賜份上,一直的將她留在身邊……實在不曾想到,他的一句氣話,她竟是當了真,她服下了毒酒!
喝了太多的酒,頭泛起生生的疼。
君長卿只覺,此刻是一場夢,夢醒了所有就好了,只是心下間……無意識的,泛起的恐慌是怎麼回事,看到上官安然,似乎在他面前,一點一點死去。
他的心,竟是疼到了窒息。
“安然……”
踉蹌著上前,顫抖著伸手,去觸碰她的肩膀。
這才驚覺,她的肩膀,如此的單薄,比之記憶裡面,更加的脆弱……他竟是想到,與她初見時,她是那麼的小,備受林詩夢與上官長樂,兩人的欺負,從不吭聲。
她天真善良,卻是堅強懂事,更是答應嫁與了他。
她喚他“長卿哥哥”,乖巧到了極點,他將她當作了一個孩子……只是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孩子褪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究竟是她變了,還是……自己變了?!
房門猛然,被人開啟。
“安然!”
一道女聲,響了起來。
緊接著,他被推到了一邊,不由得抬頭,看了過去,那是上官連城……在她身邊的,正是君墨白,清晰地倒映在了懷裡,這不是夢!
驚覺如是,君長卿全身上下,猶如涼水澆過一樣。
整個完全,回過了神來。
事情發生了多久,他已是記不清楚,只是瞧著那裡,呼吸愈來愈弱的女子,他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腦海裡只剩下了空白。
“安然,怎麼回事!安然,你別嚇我……”
連城顫抖著,彎身一把抱住了上官安然。
怎麼無法想象,這還是不久前,同她談話的女子,她的唇上不停有鮮血流下……連城想喚太醫,偏是太醫就在門外,來的路上,君墨白如實的告訴她。
還是守門的人,感到了不對勁。
發覺上官安然,服下了劇毒,一邊正好太醫,就在這裡,讓他過來診治的同時,派了人前去宮裡,彙報了此事。
原本,景王死了側妃,這等事情,無需驚擾聖駕。
只是君墨白,因著上官安然,她是連城的親人,從著一開始,便是叮囑下去,注意上官安然,不得傷害與她,昭顯出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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