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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君墨白,身上蠱毒種種,連城只知,從著出生起,已然存在……至於起因,正是皇后飲了毒酒,破腹取子,保全了他,卻是不可倖免的。
毒,隨著入了君墨白身上。
然,從著父親與爺爺,那裡得知,君墨白碰人非死即傷……而,從著飄絮這樣,得出了不同的一點,最初的最初,君墨白只是孤僻了些。
並不會,碰人非死即傷。
真正,蠱毒發作,散發到身體各處,造成碰人非死即傷……正是,若桃死去的那年冬天,若桃前來寢宮,告知君墨白,與著君長卿大婚。
在此之後,若桃離去,君墨白倒在了冰天雪地裡。
“當時,主子全身冰冷,近乎已經死去!我與浮萍,當時嚇壞了,將主子扶了回去,一直處於昏睡狀態……直到,景王大婚晚上,無憂郡主被人擄走!宮裡亂成一團,皆在尋著無憂郡主……”
飄絮說著微頓,顯然那天情形,歷歷在目。
“然後呢?”
連城有些迫切,隱隱猜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卻是,還需親眼見到的人,證實下來:“然後,第二日清晨,無憂郡主還未尋到,寢宮這邊同樣大亂!主子每碰到哪個宮人,很快那個宮人就會死去,所有人都在害怕,不敢靠近主子!就在這時,景王來到,在著寢宮裡面,尋到了無憂郡主!無憂郡主已經死去,全身冰涼,身上的嫁衣……衣不蔽體!”
“他……做的?”
連城僵著問上,聲音微帶一絲顫抖……在著,飄絮點頭之後,茫然布上雙眸:“原來,這是真的……”
在此之前,並非未有了解過,只是無從證實。
心下,或多或少,存了一絲僥倖,僥倖事實不是這樣……可是,怎麼所有吻合?在著君長卿大婚之夜,君墨白擄走了若桃,強行與她合。歡,連帶害死了她!
微有著,說不出之感,來回縈繞不散。
見著連城反應,飄絮自知,他定是厭惡主子,這樣的做法……這些事情,根本不能對著任何人道出,她之所以講了出來,不過因為上官公子,不同常人!
“上官公子,這些年來,由著這件事,主子受盡了折磨!每月十五,無憂郡主死去時辰,主子不得不陷入魔怔當中,生死不能……”
微皺了眉,飄絮鄭重道出這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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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並不打算隱瞞,悉數道上:“很多次,主子都想放棄了生命!甚至於,皇上都無法讓主子,堅持求生意志……”
“無人清楚,主子這麼一日一日活著,需得承受多少的痛楚!太醫說,那些蠱毒時常發作,皆是痛入骨髓……”
“上官公子,這些主子嚴禁,同著所有人提起!而奴婢,之所以告知與您!是因為,您不同常人,您讓主子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
一字一語,傳入了連城耳邊,帶著不可忽視的力量。
終是,連城抬了眸,與著飄絮迎上。
她的目光堅定,顯然並未有著一絲說謊……微微搖頭,帶著一絲不明:“我麼?你未免把我,想得過於重要……”
“您當然重要!甚至,重過無憂郡主……”
飄絮無有一絲猶疑,滿是信心一語接了過來。
聞言,連城微微一愣,很快矢口否認:“這一點,你錯了!在著君墨白心裡,無人比得過無憂郡主……”
聽過飄絮所言這些,連城一時理不清,關於若桃一事,該是如何評斷……若是,悉數怪在君墨白身上,可他想來當真,並非故意。
沒有人,願意害死所愛的人。
她想,君墨白是太過在乎,在乎無憂郡主,才會以著極端的方法……或許,他最初的本意,是想用著那樣的方法,將著無憂郡主,留在身邊。
可是未想,蠱毒便是在那個時候,真正蔓延過了整個身體。
碰人,非死即傷。
連帶著,讓若桃,成為他害死的第一個人,莫怪於每每提到若桃,他皆是一幅異於常人的模樣,那是他心下不可觸碰的地方!
飄絮所言無錯,君墨白確是無有求生意識。
否則,不會在著初見,明明清楚身體狀況,卻有意讓她一掌,打上了他……可是,飄絮有一言明顯錯了,她之於君墨白,並非那麼重要。
“不論如何,主子並非傳聞所言,冷血無情!上官公子,奴婢只想求您,若是可以,留在主子身邊……主子在乎您,真的在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