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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進宮不僅僅是為了謝他,還有……見他。
早該猜到,不是麼。
夏侯淵……夏侯淵……夏侯淵……
連城念念不忘之人,便是夏侯淵,不論他們之間什麼關係,他能以什麼身份,在此刻前去涉及呢?逃避麼,竟有心想逃避所看到的,只為心下那份異常情緒!
承認吧!君墨白,看到這一幅畫面,你終究心下在乎。
不是像之前,在乎屬於自己的東西,沾染了不該沾染的……而是,真正在乎她,究竟屬不屬於自己?!
心臟之處,似是透過尖銳的不舒服之感。
隱隱間,似是毒素因著情緒不穩,在體內橫衝直撞,有著嗜。血的意味,一點一點浮了上來……終是,君墨白伸手扶著樹身,盡力壓下那等躁。動之感,克。制住回頭的欲。望。
手握成拳,狠狠打在樹身之上。
樹身顫動起來,拂下的柳枝搖搖欲墜,凌亂出一許弧度。
緩緩閉上雙眼,盡力平復下整個人情緒,唇邊自嘲一笑,朝著寢宮方向離了去。
“夏侯淵,你放手!”
同一時刻,連城猛然推開了夏侯淵。
只覺,適才他突如其來的親密擁抱,讓她一時避之不及,帶著一絲侵。略意味……適才在她想離開他懷裡時,他突然間接提到故人,讓她有著片刻微徵。
之後,被他強行禁錮懷裡。
望著那一襲緋衣,逐漸在那裡走遠。
夏侯淵這才收回目光,凝望著面前的連城,不覺別開了她的目光……出乎意料,君墨白看到這一幕,並未做出什麼凌厲舉動,反而順著原路折返。
不可否認,他有心做與君墨白看。
未想,得來這樣結果。
想來連城在他心下,所佔位置,並不僅僅是個伴讀……隱隱間,君墨白之於連城的感情,存在著一絲起伏不定。
“抱歉,我失禮了。”
回過神來,夏侯淵恢復如初溫和一笑。
見此,連城不覺有些詫異。
眼見夏侯淵目光,頻頻望向一處,連城不覺側過身,有心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察覺至此,夏侯淵下意識側過一步,擋在連城的身前:“連城,我有話一直想問你……”
連城微微蹙了眉,只覺此時夏侯淵,與著平時透出一絲不同。
未想,他所問的,卻是教她整個人悉數僵在原地:“你的師父,是誰?”
師父……師父……師父……
這兩個字眼,從著夏侯淵口中道出,似是帶些許魔力一樣……連城只能怔怔凝望著他,凝望著與師父相似之人,半晌低語:“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
原本,夏侯淵只是為了引住連城目光,不讓她往下方看下,以免望見君墨白。
未想,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回想到,生命陷入
危險時,她還將著“師父”掛在嘴邊……有那麼一刻,心下迫切想去得知,“師父”究竟何許人也,值得她如此念念不忘。
“你的師父,便是與我相似之人,是麼?”
眼看連城遲久不答,夏侯淵自顧自問上一句。
連城垂下了眸,眼簾遮擋住眼底透出的神色,之於夏侯淵所問一句句,一時只覺心煩意亂……終是,抬步朝著房簷下方,緩緩走了去:“夏侯太子,天色已經不早,我先回府了……”
頓了片刻,接著道:“你是你,他是他,不是一個人,不能相提並論。”
一語畢,連城微微咬唇,從著房簷之上一躍下去。
留下夏侯淵,一人站在房簷之上,眸色微沉,映著天際的陽光,整個人頗為高深莫測。
凝望著連城身影,在著眼前逐漸遠走,直至消失在視線裡。
收回了目光,臉上多了一絲狠戾。
他看得出,在著連城心裡,之所以一直幫他,便是由著“師父”緣故。
換而言之,他不過是個替身存在……既是如此,上官連城,你可怨我不得!
***
去往朝陽城一事,顯然定了下來。
連城回到相府時,正逢下人們為之整理衣物,還有路上所用一切。
上官鷹念及連城大病初癒,但為了災情儘早得到答案,朝陽城一行勢在必得,而且算是一番磨練。
唯有林詩涵,滿心擔憂不止。
林詩涵與林詩夢,同為林家嫡女與庶女,前者每每盡些孝道,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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