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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一張一合,吐出的字眼清晰有力,一字一眼皆是傳入她的耳……突然之間,連城心下一慌,迫切想逃,卻是發現無有退路。
“夏侯淵,你卑鄙!”
臨末,連城怔怔抬起眸,冷冷落下一語。
聞言,夏侯淵不怒反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他神情帶著,令人讀不懂的深邃,與著連城定定相望:“若是,我卑鄙的話,那麼你呢?你為了一己私慾,不顧他人想法,如此自私,又好得了哪去……”
空氣之間,升起劍拔弩張的氣息。
不知不覺,夏侯淵感到徒勞無力,從著何時起,與著一心護他的連城,一點一點到了這個地步?或許,便是從著遇刺一事起,問題便是出在君墨白身上!
之前的連城,對待君墨白,猶如陌路,甚至恨不得遠離。
現在的連城,對待君墨白,比之知己更上一層,不得不說,讓他……很是妒忌。
至於,為何妒忌,他尋不到緣由,或許,便是不想去追尋緣由。
只知,連城一心一意待君墨白的言行,讓他向來隱忍的心下,產生了波濤洶湧……不是未有想過控制,只是每每見了連城,控制便如過眼雲煙,轉眼消散。
“放手!”
連城運力朝著面前一推,冷冷將著夏侯淵推離了身前。
他言語之間的意思,她並非不明所以,相反清楚的徹底,之於君墨白,便也多了一絲愧疚……似是,崖下與馬車裡面,君墨白皆是問過,兇手與何事瞞著他。
可她,從來未有吐露。
也是因此,對於夏侯淵造成的,除卻那張容顏,不免產生了一絲抵抗。
“連城……”
“小城,夏侯太子,你們在做什麼?”
就在夏侯淵喚了下,正待上前有什麼動作之時。
一道溫潤之音,從著側面傳了過來,引去了兩人所有注
tang目……卻是君長卿,一襲青衫如墨站在那裡,臉上泛著柔和笑意,令人百看不厭。
“長卿……”
連城回了下,迅速從著夏侯淵身前,走到了君墨白麵前。
心下,長長舒了口氣,她可實在不想,與著夏侯淵再做什麼糾纏……只是,夏侯淵說的無錯,她確是無法,無法看著他死去,只因一張容顏。
說是執念也好,說是自私也罷。
她的心思,連著此刻的她,自身便是琢磨不定。
“你與夏侯太子,似是有些交情?”
望著面前的連城,君墨白伸手拂過她散落下來的髮絲……目光卻是透過連城,遙遙望向後面,與之對視而上:“這麼晚了,夏侯太子還不休息?”
早些年,當夏侯淵以著北漠太子身份,被當成質子送到南涼時。
正逢當時,瀕臨一些事情,其間便是包括若桃。
一定意義上而言,夏侯淵與君長卿,算是見過面,並未見過幾次……因為,在夏侯淵到南涼不久之後,君長卿已由著若桃一事,遠遠離了南涼。
“我與他,只是見過幾面……”
關於君長卿一問,連城匆忙回上一語……在此期間,目光卻是未再回過:“長卿,我先回房,小白該等急了……”
一語畢,不待君長卿回過神,便已腳步匆匆。
小心向前,推開。房門進了去。
在此之後,便只剩下了君長卿與著夏侯淵,兩兩遠遠站著相望。
小白?可是指,君墨白,未想如此稱呼。
足以見得,連城之於君墨白而言,佔著舉足輕重的分量。
思及種種,君長卿抬步上了前,目光隱晦不明:“夏侯太子,此次在朝陽城,未想你也在這裡,實在是巧,緣分所致。”
言下表達的意思,夏侯淵心下清楚。
儘管,面前男子溫潤如玉,笑得一臉無害,但終歸還是南涼人,特別還是景王……據聞,便是傳聞之間,最為有望成為太子之人,未有一點見識謀略,便也不會讓著相府看重。
被他懷疑,他在朝陽城的目的,他並不詫異。
畢竟,身為北漠人,還是同時與著相府嫡子,當朝七王爺,同時到了朝陽城……遇刺之時,只有三人在場,偏偏出事的還是其他兩人,只有他無事。
可懷疑,便也只是懷疑,未有誰能,當真確定下來。
他背後代表著的,可是整個北漠,若是不分青紅皂白,便因這一事,處死了他……到時,牽扯的便是兩國事情,雖然,他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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