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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所想,無不是君墨白所想,眸底劃過一絲悲傷來。
事實上,並非是從一出生,便會碰人非傷即死的。
只是,母后飲下毒藥,他明明該隨著死去,卻是存活了下來……若非礙於父皇威嚴,在著一些人眼裡,他根本就像李公公所言,是為妖孽的存在。
身體裡的毒,隨著年齡增長,時不時讓他脾性急躁。
甚至於,總有嗜血之感,見了血才能平息心下躁動……也是因此,宮裡上下,無不畏懼與他,生怕喪命在他手下。
除卻這些,他天生便有些涼薄,之於任何人任何事,從來不放在心上。
直至遇見若桃,見到她時,會想笑,卻是不願她看到。
不見她時,偶爾會想念。
當得知,她同君長卿成親時,他便心下有些煩亂……正是這種煩亂,讓他前去帶走了她,同時生平初次,想將一個人納為己有。
想將若桃留在身邊,缺失了理智,強行與她交-合。
未想,她成了他害死的第一個人……也是從那時起,才慢慢開始,無法再去碰到任何人。
若桃的死,成了他無法脫離的毒發魔障。
每個月在特定的時間前後,總會陷入那晚若桃死去的情景……一遍一遍,彷彿永遠受不盡的懲罰,讓他在無意識當中,需得與女子交-合緩解。
體會那種情景,害死一個個人,永遠逃離不出。
“那個,你還好嗎?”
眼見君墨白久久不語,連城不覺擔憂一問。
聞聲,君墨白回過了神來,朝著連城看了一眼……在見她,對他有
著一絲防備之時,還是不甚解惑:“過來,我檢查一下……”
檢查?檢查什麼!
連城只覺,君墨白此刻所言,愈來愈透著一絲曖昧意味。
“城,別怕!我現在已經清醒,不會再傷你了……”
君墨白說著的同事,朝著連城靠近一些。
終是清楚,君墨白似是誤會了什麼,連城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七王爺,我想您誤會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
僵了下,君墨白頗為不解望著她。
連城無法,只得繼續隱晦表達:“你我皆為男子,怎麼可能發生什麼……”
本來,是發生的,不過,被她阻止下來。
只是阻止的方法,實在口不堪言。
之於連城所言,君墨白想了再想,未想出個所以然……見她,並非是在說謊,只道毒發之時得到控制,只是嚇到了她,並未真正傷到她。
這般想著,鬆了口氣之時,又隱隱起了一絲失落。
前者是因為,連城年紀還小,身體還顯稚-嫩……後者,則是有那麼一刻,他想得到她。
哪怕,手段卑劣了些。
思及至此,還是朝著她招了手:“過來……”
還過去?
連城心有為難,明明已經解釋足夠清楚了,不是麼!
雖是如此,見著君墨白麵色蒼白,似是隨時有性命之憂……不忍拂了他的意,小心翼翼去到了他身邊,卻見他抬手落下:“毒發時,嚇到你了罷?”
他的手,落在脖頸之處,微微來回揉動。
連城自是看不到,君墨白手掌所揉之處,正是那些青紫痕跡上。
只覺,經過他的手掌,身體似是緩解了一絲疲勞……之於君墨白的溫柔,斂起心下的悸動:“毒發時發生的,你不記得了?”
這麼問著,不覺起了一絲揪心。
“不記得。”
在得到君墨白確定答案之時,才放下了心來。
他不記得,便不會發現她的身份,同時更不會知道……她當時做了什麼,否則現在當真,不知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他!
“君墨白,你身上的毒,一定會解了的……”
末了,連城這麼安慰著,心下起了心思,定尋方解了君墨白的痛苦。
君墨白手上動作一頓,忽而微微俯身……在著連城不明當中,他已從後面將她抱入懷裡:“留在我身邊罷!”
“什麼?”
連城不明,側過頭問上。
這一望,卻是望入他深邃的眸裡,一時失了神。
“若能活下去,以後就留在我身邊。”
君墨白一字一語認真說著,近乎蠱惑了連城心下。
“我……”
明明該是拒絕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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