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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終是,夏侯淵為之起了疑,先行打破沉默:“上官連城,你再三幫我,究竟出自什麼目的?!”
目的?
聞言,連城回過了神,唇邊微微一笑。
笑容之間,盡是苦澀。
依稀間,前世今生如同浮雲吹散而過,一滴清淚悄然落下……
☆、生病:溫柔,似曾相識(3)
見她落淚,夏侯淵尤為詫異。
猶記初遇,他也為他落了淚。
記憶中,還是初見男子頻繁落淚,隱隱之間……竟泛著一種美!
想他自從北漠來到南涼,不知遭了多少恥辱……但是從始至終,從未落過一滴淚。
哭,是不能解決任何事情的!
可是眼見少年這般,他能做的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傷神過後,連城逐漸恢復過來,臉上掛著往常的平靜:“我說過:我幫你,與你無關。”
聽他這麼說,夏侯淵心下莫名煩亂,滿心疑慮一時傾巢而出:“與我無關?若是不曾記錯,你我之間,根本素不相識!”
聞言,連城垂了眼眸,逃避似的轉身打算離去。
“上官連城——”
不知怎麼,一向隱忍的夏侯淵,在這一刻有些難以偽裝……快步上前,擋在他的身前,接著鉗住他的手臂:“我想,我有資格明白你幫我的原因!”
手臂被人握住,一股與君墨白截然相反的溫暖,瞬間襲過了身子。
恍惚之間,連城抬眸迎向他。
怔了片刻,才淡淡道:“因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只是這個原因?
夏侯淵明顯不甚相信,可一時也猜不到其他。
“但我現在明白了,故人是故人,你是你,所以……我們不會再有關聯!”
話落,連城便想抽出手臂。
偏在此時,夏侯淵眉宇微微一皺,察覺到了什麼道:“你染了風寒?”
“與你無關!”
連城依舊淡漠,但身體明顯虛弱的一晃。
見他倔強如斯,夏侯淵初次笑了笑,髒亂的臉上映出一許傾城溫柔:“跟我來……”
說話間,他牽著她進ru院落,來到一處房間。
房間裡,一切佈置簡陋隨意,只有劣質的桌子與床,還有一個陳舊的箱子……打量房間的同時,夏侯淵放開了她,突兀失去溫暖的手掌,不由流過一絲失落。
夏侯淵開啟箱子,翻了一番才回到連城身前:“這是治療風寒的藥,一日三次,兩日便可痊癒。”
“你懂醫術?”
連城瞥了眼,下意識問上一句。
“不懂……”
夏侯淵淡淡答了二字,還是那一襲襤褸衣衫,卻散發著難以遮擋的不凡氣息……停頓了片刻,側向她繼續道:“在宮裡這麼久,若是連這些簡單藥理都不懂,怕是活不到今日。”
對此,連城默然承認。
依著夏侯淵的處境來看,若是染了風寒,怕是當真無人理會的……而從適才到現在,她想她已明白,他之前的卑微並非與生俱來,而是用來存活的方式!
被連城看破的同時,夏侯淵心下同樣複雜。
這麼多年,他一直小心隱藏自己。
初次坦露自己的真實面目,卻是對著一個南涼人,還是南涼丞相的嫡子……按理來說,這樣的暴露無疑是一種致命的危險!
可是心下有一個聲音,偏離軌道的隱隱作響:上官連城,一個以自己命換他命的人,不會傷害他!
☆、生病:溫柔,似曾相識(4)
“不管你是為了什麼,這些藥當我作為報答贈與你!”
夏侯淵說這話的同時,將藥放在了連城手上。
遞藥的瞬間,兩人手指無意間碰上。
一絲異樣自心下劃過,彷彿再度回到了前世……此刻的夏侯淵,儼然與師父溫柔起來的模樣無疑!
只是再像,也只是像: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恍神間,視線望向門外,明明與夏侯淵僅是一步之遙,但面臨的現實卻是:出了這道門,從此他們就是陌路,不會也不能再有糾葛。
北漠當朝太子,南涼相府嫡子。
有生之年,只這一層身份存在,兩人的關係便難以親近。
“其實,你想過沒有……”
就在連城打算離開時,夏侯淵低沉的溫潤之音傳過……一時駐足,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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