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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良久,連城垂眸一笑,遂略帶嘲諷道:“我沒有想到,原來堂堂七王爺,竟是喜好男/色!”
“上官連城!”
之於他胡言亂語,君墨白臉色陡然一沉。
“不是嗎?”
連城掌心貼上他的胸膛,原是清雅的臉上盡顯魅惑:“難道,七王爺不是喜歡在下嗎?若非這樣,為何在下只是與夏侯太子靠近,您就這樣怒不可遏?這不是吃醋,又是什麼!”
“一派胡言!”
君墨白避開她的觸碰,臉上折出一絲厭惡:“上官連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本王想殺夏侯淵,的確是因為你們靠近,你是屬於本王的東西,本王自然容不得你不乾淨!”
他想要的東西,無不能夠信手拈來。
但同時,容不得旁人染指……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明顯的,上官連城屬於他,偏生為了夏侯淵與他作對……從一定意義上來講,已然踩在他不喜的底線上!
☆、瘋魔:置她於死地
連城原本胡言君墨白喜好男色,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由此轉移他的注意力,用以保住夏侯淵。
只是,未想他這樣的意外回答,心下瞬時感到微惱……她是屬於他的東西?還容不得不乾淨!
虧她在得知他的身世時,還起過一絲同情心……現在看來,同情心明顯是多餘的,他根本就是慘無人道,偏生又是聖上最為寵愛的皇子!
自古以來,立長不立次,立嫡不立庶。
無疑,君墨白是皇后留下的唯一子嗣,更是唯一的嫡出皇子。
若他是正常人,皇位自然是非他莫屬。
可惜他身體羸弱,性子又異於常人,這才遲遲未立太子……想來,聖上雖寵愛君墨白,但心下想必清楚,他不適合繼承皇位罷!
思及至此,斂了斂神色道:“七王爺,在下是人不是玩/偶,不屬於任何人,包括您!”
話落,瞭然見君墨白愈加沉了臉色。
莫名的,未經思考的話語接著傾數道出:“七王爺,您並非當真在乎我,純粹佔/有欲在作祟!您這樣性子的人,不會懂得什麼是在乎,更不會懂得什麼是愛……”
剛一話落,連城頓時心生悔意……自己是嫌命太長了不成?在他面前這般自尋死路!
可是出乎預料的,君墨白並未有什麼不喜的反應,只是整個人緩緩沉寂了下來。
隱約的,他的眸底一絲不明光芒流過,連帶著身上散發出一股近似悲傷的味道:“上官連城,依你這個年紀,想必還不曾愛過一個人!既是這樣,又有什麼資格說本王……”
連城並未注意,君墨白在說這句話時,神色平靜的太過異常。
她只注意到了前半句,他說她還不曾愛過一個人……不曾愛過麼?曾經,她愛一個人愛了那麼多年,甚至重生之後的整整十三年,都不曾將他忘卻!
更是在見到與他容顏相似的夏侯淵時,拼了性命的相護!
觸及到逆鱗,連城忘卻了出言需謹慎,神色冷然迎向君墨白:“是,我是不曾愛過!但最起碼不會像您這樣,對於想要的,只會不擇手段的去佔/有!依我看,誰若是被您愛上,也只會被您的愛害死……”
“住口!”
冰冷打斷連城,君墨白瘋魔了似得,渾身向外溢位毀天滅地的氣息。
下一刻,在連城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他猛然欺身上前,將她抵在後方桃花樹身上!
登時,原就疼痛的背部,再度平添了痛意……這還不算,連著纖細頸上也被一把擒住:“不會的……不是我害死她的……你胡說……你們都胡說……”
“胡說的人,一律該死!”
他的雙眸一點一點變紅,隱約透著嗜血意味。
口中的“她”是誰?無人得知。
只知始料未及間,他扼住她喉嚨的手愈加施大力量……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起來,他這樣分明是想置她於死地!
☆、若桃:她曾喚他,墨哥哥。
眼看他這般狠辣,連城匆忙抬手想將他拉離自己……奈何他的手上下了狠勁,加之處於被動的境況,一時竟拉離不了半分!
“放手,咳咳!我會死的……”
隨著生命氣息一點點流逝,連城視線漸變模糊起來。
少年清雅三分像女子的面容,一寸一寸轉為痛苦的模樣,直直映入君墨白的眼底……依稀之間,似是回到了那個晚上,女子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