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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凍死之際,他恍若天神出現撿了她回去。
從此,他們朝夕相伴形影不離,他教了她一切,防身的功夫,生存的功夫,殺人的功夫。
她第一次殺人,渾身顫抖看著那人在面前斷了氣,他說:“怕什麼?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是他殺了你,就是你殺了他。”
她第一次受傷,未用任何麻藥的以刀取出了子彈,他說:“連一點痛都承受不住的人,最終是難成大事的!牢記這點。”
她第一次初ye,他入了她的身體不曾顧及她的痛,他說:“這世上只能相信自己,即便是你最親近的人,也會讓你痛。”
……
在她的眼裡,清冷的他是她此生的信仰。
他讓她殺人,好,她殺。
他讓她忍痛,好,她忍。
他讓她以身誘敵,她依舊照做。
整整二十年,她為了讓他多看一眼,不分日夜的讓自己變強,完成的任務一次比一次出色……可是偏偏她忘記,他不許任何威脅到他的危險存在。
即便,那個人是她。
所以,她的宿命是他的一顆毒藥。
直到現在,她都清楚記得,當時心痛到麻木的感覺……為了有資格站在他身邊,她變強,未曾想也成了他殺她的理由。
她向來聽他的話,即便是死。
可是,她想死在他的懷抱裡。
所以向來瞭解他的她,抽出了隨身佩戴的匕首,假裝刺殺撲上前,卻在他反擊的時候,閉眼迎了上去。
匕首,正中心臟。
“師父,我愛你。”
臨終,她道出隱藏心底的秘密……二十年,她從不曾瞞他什麼,唯獨瞞了這個。
只是,第一次告白的開始,也成了最後一次的結束。
隱約當中,他似乎喊她丫頭,就像小時候喚她的那樣,低沉的聲音溫柔如春水。
可惜,她再感受不到。
她不恨他,即便她死在他手上……她只是遺憾,她的愛情還未開花,就已凋謝枯萎。
再次睜眼,她重生在丞相夫人腹中,成了呱呱落地的嬰兒……許是上天彌補前世,這一世親人齊全,給予了她前所未有的親情。
偶爾的偶爾,午夜夢迴當中,他熟悉的眉眼還是會出現。
她以為,此生不復相見。
不曾想,時隔十三年後。
冥冥當中,命運相連,他們終究再遇。
☆、甦醒:皇上召見
“皇上有旨,宣上官連城覲見。”
隱隱的,外面傳來一道聲音。
同一時,驚擾了淺睡間的連城。
睜開雙眸,望見來人正是之前帶他們去往翰墨亭的公公。
“上官公子,皇上有請。”
李公公睥睨了連城一眼,聲音尖銳的刺耳。
連城跟在他的身後出了天牢,才發現天色已是晚上。
不得不說,皇宮當真一望無際,不知穿過了多少走廊與彎道,才到達最終目的地——御書房。
只消一眼,望見坐在案臺前的南涼皇帝——君龍澤。
他正身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提筆批閱案上的奏摺。
見連城進來,君龍澤抬眸看了一眼,之後並不理會……然而,就他這一眼,已令連城心下一驚,暗道不愧帝王之身,無時不刻散發著威嚴之感。
由著李公公站在了君龍澤身邊,原地只剩下連城站在那裡,怔了片刻跪下道:“臣子上官連城,參見皇上。”
一語畢,良久沒有回答。
此間,連城也維持著跪的姿勢,一動不動。
“哼!”
臨終,君龍澤總算出了聲:“早就聽說,相府的上官連城,年紀輕輕便有作為,現在看來有些意思。”
尋常人初次面聖免不了害怕,反觀他犯了錯面臨未知懲罰,還是鎮定自若。
若非他傷了墨白,他當真想封官與他。
思及至此,君龍澤沉了臉色:“上官連城,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連城心下一凜,表面仍是跪著不卑不吭道:“連城自知罪孽深重,任憑皇上處置。只是此事乃連城一人所為,與相府上下無關,還望皇上明鑑。”
君龍澤觀望著他,十三歲的少年能有這份擔當,倒是值得賞識的……大難當頭,想到的還是家人,他護家人的態度,何嘗不與自己護著墨白一樣!
想到這裡,心頭軟了一分:“你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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