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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璟命人給傅書言造了一間暖房,冬季四季花朵盛開,採摘來插瓶,擺放在屋裡,花香清淡宜人。
傅書言心想,成婚後,日子比她想象的好得多,自由自在,除了那個他要得過多,別的他都順著她,估摸高璟就要回來了,她急急忙忙邁出木桶,穿衣,剛坐在梳妝檯前的繡墩上,高璟從門外進來。
傅書言暗地裡吐舌,起身幫高璟脫外裳,高璟手裡拿著一個匣子,就手放到妝臺上,看她溼漉漉的秀髮,下顎貼了貼她的頭頂,問;“沒吃晚膳就沐浴,是不是太急了點?”聲音裡帶著闇昧。
傅書言仰頭看他,“我身上有草藥味,怕你不喜歡。”他有潔癖應該不習慣這種味道。
高璟在她髮絲嗅了一下,一股淡淡草藥香,看著她陪著小心的臉,道;“只要是你的味道我都喜歡。”
傅書言怯怯地問,“我不是賢良的女子,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娶我你是否覺得很失望?”
高璟的手指圈起一縷她烏黑油亮的髮絲,“屬於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歡。”
表白嗎?傅書言沒想到有一日這些話從高璟嘴裡說出來,尤其令她感動,
高璟拿起放在妝臺上的烏木鑲金玳瑁匣子,遞給她,“我偶爾看見這支簪,買下來送你。”
傅書言笑,“禮物啊!”隨手開啟匣子,看裡面是一支凝脂白玉梅花簪,拿在手裡,仔細一瞧,簪頭刻著一首小詩,‘儂既剪雲鬟,郎亦分絲髮。覓向無人處,綰作同心結’。
她半是撒嬌半認真地道;“璟,為我挽發。”
她不喚他夫君,不叫璟郎,叫他單字璟,似乎意味著二人關係越加親密。她叫他給挽發,像平常新婚小夫妻一樣,她已不拒絕跟他親熱,並主動靠近他,高璟心中劃過絲絲欣喜。
傅書言從銅鏡裡看見高璟為她挽發神情極其認真,大手有些笨拙,費了不少功夫,才把她一頭烏亮濃密的髮絲挽成髻,插上那柄白玉簪。
挽好頭髮,晚膳那廂已擺上桌,兩人吃飯時,傅書言偶然抬頭,看見高璟眼中的柔情,心倏忽漏跳了半拍,低頭,一口口吃碗裡的飯,她害怕把感情放到對面這個男人身上,以後他登基稱帝,三宮六院,她還能如此淡定,她跟他長相廝守,幾乎是個奢望,
對面傳來高璟的聲音,“怎麼不吃菜。”。
傅書言抬頭笑笑,高璟奪得皇位之路,艱辛而漫長,未來充滿無數個未知和可能,也許成為他皇后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她伸出筷子夾菜。
高璟早起去戶部衙門,高璟乘坐馬車剛離開別院,一乘大轎前呼後擁而來,轎子來到門首,車裡的人挑起棉簾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冷聲道;“叫門。”
地下下人叩打門環,裡面看門的人聲音傳來,“找誰?”
“容華郡主駕到,還不快開門。”
傅書言剛要去府後罩房,許媽的男人又進了一批藥材,一個大門上的小廝跑來,“回少夫人,郡主來了。”郡主稱呼,當然是容華郡主。
“請郡主進來。”傅書言話音未落,“不用請了,我自己來了。”容華郡主高敏輕移蓮步在兩個丫鬟傅攙扶下,遙遙走來。
傅書言站在遊廊下,高敏一步步走上臺階,來到她面前,突然,高敏舉起手,朝傅書言打來,傅書言的動作乾脆利落,一把擒住她的手腕,高靜想掙脫,奈傅書言抓住,她動彈不得,傅書言絲毫沒客氣,手下用力,高敏疼得‘哎呦’一聲,手腕骨頭像折了一樣,花容失色,朝左右丫鬟喝道;“你們是死人?看著我被人欺負。”
傅書言的功夫在高璟面前是班門弄斧,既無招架之功,又無還手之力,對付嬌生慣養的的容華郡主,不在話下。
丫鬟喏喏,瞅瞅傅書言,不敢上前,誰敢跟世子妃動手,不要命了。
傅書言手下又加了力道,高敏疼得五官扭曲,齜牙咧嘴,大叫,“你放開我!”
傅書言這才放開她的手腕,冷冷地道:“這次給你個教訓,下次我就不客氣了。”
高敏看自己手腕,一圈青紫,她一向仗著羅氏寵愛,驕縱任性,哪裡吃過這種苦頭,揉著手腕,怒道;“你是什麼東西,你竟敢打我?”
傅書言嗤笑一聲,“我是你榮親王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妃,這一點以後不用我提醒你,你最好記住,你來此撒野不過為了一個齷齪的男人,你也不怕人笑話。”
高敏氣急敗壞,“傅書言,你是狗拿耗子,我的婚事用你多管閒事?”
傅書言輕笑一聲,“沒想到郡主這般賢德,一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