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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有可能,母親性情軟弱,對下人多恩少罰,可以排除為報復母親來害她,父親不管內宅之事,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人有內應,思維縝密,且給了這個蠢漢一大筆銀兩,這就排除是府裡下人報復主子的可能,對自己恨之入骨置之死地而後快的只有一個人,衛廷瑾。
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衛廷瑾能搭上傅府裡的人,首選是孔鳳嫻,以二人前世的關係,孔鳳嫻幫他,他才能得手,但孔鳳嫻在深宅裡,是怎麼跟衛廷瑾認識?難道是孔鳳嫻看她母親喬氏,衛廷瑾和她勾搭上的?
傅書言思來想去,天亮後,梳洗打扮,照常去宮裡上課。師傅教古琴課,她精力不集中,總是走神,一隻曲子總也彈不好,教授古琴的袁師傅道:“傅書言同學,練琴時,不靜下心,你練多少遍都練不好,這樣,你這堂課先別練了。”
傅書言唸書頭一次被師傅說,面紅耳赤,“師傅,下次課我一定不這樣了。”
教授女紅的蘇師傅繡坊裡有事,今日沒來,一上午的課,下午就散學了。
京城一隅,小小的尼姑庵前,兩乘小轎停在門前,後面一乘小轎裡一個丫鬟下來,疾走到前面小轎前,扶出一個少女。
丫鬟道:“好像就是這裡,聽府裡每年來送銀兩的小廝說,在這附近,這附近就這一處尼姑庵。”“走,進去問問便知。”
主僕二人進去尼姑庵,小尼看姑娘乃大家閨秀,趕緊請出主持師傅,中年女尼道:”請問施主,來蔽庵有何貴幹?”
傅書言命知兒取出銀兩,主持女尼看著銀子高興,客氣幾分,“
施主請裡面奉茶。”
傅書言道:“師傅不用客氣,我是來打聽一個人的。”
主持女尼看在銀子份上,態度謙恭,“施主請講。”
“幾年前,慶國公府送來的一個女人,到庵中出家為尼,現在她還在這裡嗎?”
主持女尼打量她一下,“敢問施主跟她是什麼關係,找她有事嗎?”
傅書言道:“我是她老家一個遠房親戚,上京走親戚特意來看看她。”
主持女尼神情鬆懈下來,不懷疑她說的真偽,道:“她現在不住在庵裡,你既然是她的親戚,我就告訴你,她走時囑咐過,不讓說出她的去向,她沒告訴庵里人住在哪裡,是我們庵裡一個女尼化緣偶然看見她進了一戶人家的大門。”
主持女尼就把看見喬氏的女尼叫出
來,說了地址。
傅書言跟知兒告辭出來。吩咐轎伕按女尼說的地址,尋找。轎子上了官道,往東走,一炷□□夫,轎伕落轎,轎伕站在下面喊,“姑娘說的地方到了。”
傅書言邁步走出小轎,這裡是一個衚衕,道路寬敞,不少朝廷官員宅子建在這裡,傅書言按照女尼說的看一戶人家門前有兩棵柳樹,這戶人家院門緊閉,傅書言往左側看去,一座府邸,門首上方橫著一個匾額,黑底燙金大字,衛府,下書一行小字,探花府。傅書言冷笑一聲,果然所料不差,這一對狗男女又勾搭上了。
傅書言對知兒道:“走吧。”
知兒不明就裡,雲裡霧裡跟著姑娘走了。傅書言坐上轎子,一路腦子裡閃過回府揭穿孔鳳嫻,孔鳳嫻抵死不能承認跟衛廷瑾的關係,定然狡辯稱給母親租房子出於孝道,不想母親在庵裡受罪,跟探花府住鄰居乃巧合。沒人知道她跟衛廷瑾的恩怨,說衛廷瑾害她,大概無人相信。這一次事情敗露,同樣的詭計衛廷瑾不可能使第二回,傅府有了這次事,嚴加提防,上夜加派人手,衛廷瑾可謂打草驚蛇,自己暫且不動聲色。
傅府半夜進了歹人,杜氏越想越怕,把傅書言挪到自己房屋後面抱廈裡面住,老太太哪裡怕擔心瞞著,命那日知道事情真相之人,不許說出去。
傅書言住在杜氏上院裡,新媳婦呂薔每日給婆母請安,兩人經常見面,姑嫂成了一家人後,備覺親近,呂薔對婆母孝順有加,杜氏滿意,這個媳婦沒選錯。
風波過去,朝堂上氣氛緊張,京城裡人心惶惶,邊關頻頻傳來不利戰報,遼陽失守,遼陽太守戰死,北夷大軍直撲中原,寧清守將戰死,杜氏的兄長杜仲清率部退守撫同,拒險死守,北夷大軍繞道,直奔京師,斬關告急。
武將主張皇帝御駕親征,文臣反對,有大臣提出要皇太子代皇帝御駕親征,以鄭親王為首的各親王重臣支援太子親征,太子為形勢所迫上本請求代父皇御駕親征,東宮太子無非是做個樣子和姿態,沒想到皇帝被眾皇子和大臣慫恿竟然准奏。
太子出征,作為皇太孫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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