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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哭,披散著頭髮,穿著中衣,衣衫不整,傅書言突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抖著聲音喚了聲,“月桂,你。。。。。。。。”
杜氏也覺出什麼,問月桂;“你先別說哭,有什麼事,我給你做主。”
月桂抽抽搭搭地道:“奴婢昨晚喝多了酒,姑娘派人來告訴說不回房,奴婢熄燈,早點睡了,睡到半夜,奴婢聽見門響動,奴婢藉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看見有個男人的身影,朝奴婢撲過來,奴婢大聲喊叫,後來他捂住奴婢的嘴,奴婢掙扎,他怕有人來,嚇得趕緊跑了。”
杜氏聽完,腿都嚇軟了,道:“這還了得?外面的野男人竟然跑到姑娘屋裡,七姑娘不在屋裡,這要是昨晚在屋裡,姑娘豈不是。”
說到這裡,杜氏驚覺,心裡後怕,這要是言兒在屋裡,壞了閨名,前途盡毀了。想到這裡,萬分痛恨,命人,“闔府裡搜,我就不信,敢闖慶國公府,還跑了這個歹人?”
傅書言安撫月桂,聽月桂的意思歹人沒壞了她身子,傅書言懸著的心放下,讓知兒帶她下去洗臉梳頭。
這時,院子外一片騷亂,管家帶著一群家人壓著一個男人進來,這個男人面生,不是傅府的下人,外表猥瑣,幾個男僕把他按在地上,管家道:“太太,這就是闖進七姑娘屋子的歹人,他跑不遠被我們抓住。”杜氏氣得渾身哆嗦,“賊人,你
老實交代,你怎麼跑進來的,你想幹什麼?”那男人梗著脖子,粗聲粗氣地道:“我不能說,那個人不讓我說,就說這個地方有好看的女人。”
有外男,傅書言不能出去,躲在裡屋聽,這個歹人頭腦好像不很清楚。杜氏問:“誰派你來的?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猥瑣的男人道:“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給我錢,告訴我到這個府裡。”
傅書言在裡屋道:“那個人告訴你到這個小院是嗎?你怎找到的這個地方?”傅府後宅宅院相連,格局相同,如果一個不熟悉的人,根本找不到傅書言住的屋子。
那男人甕聲甕氣,“那個人給了我一張圖,我按照他給我畫的圖找到的。”
傅書言又道:“你怎麼進來的?是有人帶你進來的嗎?”
“我裝扮成僕人,趁著辦喜事來的客人多,我混了進來。”
傅書言道:“你躲藏的地方,也是按照圖示註的地點藏身?”
那男人老老實實地道:“是的,他告訴我半夜出來,夜深人靜,我摸到這裡,把門栓撥開,然後,我。。。。。。。”
傅書言道:“你還記得給你銀子,讓你做這件事的人長相嗎?”
那男人道:“他是個比我還老的男人,說只要我都照著做,他還給我銀兩。”
杜氏聽了,出了一身冷汗,這是針對自己女兒,有預謀而來的,想敗壞女兒的名聲,杜氏氣得渾身哆嗦,“你這歹人,做下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對管家道:“把他送官府治罪。”
“慢著。”杜氏話音剛落,傅鴻走了進來,傅鴻今日陪客多喝了幾杯,天晚了,杜氏已經歇息了,傅鴻歇在前院,聞聽家人來報,吃了一驚,急忙趕到後宅,聽杜氏要把歹人送官府治罪,忙攔下。
杜氏看著丈夫,尤自後怕,“老爺,這歹人心思太惡毒了,送官府懲辦,方消妾身一口惡氣。”
傅鴻驟聽也嚇出一身冷汗,待聽到女兒沒在房中,方放心了。對杜氏道:“歹人入室行竊,先打個半死,然後報官按偷盜罪論處。”
傅鴻考慮周全,這種事傳揚出去,不明真相的人,誤傳,女兒的閨譽受損,背後主使之人定然做的□□無縫,謹防查到,這個無頭案,暫時閣下,以後府裡嚴加防範。闔府這麼多主子下人,歹人有內應,不好查。
傅鴻把這件事壓下來,蠢漢被帶走,傅鴻跟杜氏回房,別房的主子紛紛遣人來問,就說有個家人喝多了酒耍酒瘋,不了了之。
知兒把月桂安撫睡下,走回明間,傅書言問:“月桂怎麼樣?”
知兒道:“月桂姐嚇著了,方才睡夢裡直打冷顫。”
“過段時日,緩緩家好了。”
知兒道:“天還沒亮,奴婢服侍姑娘再睡一會。”
傅書言寬衣,上床躺下,知兒不放心,爬上正對面炕上睡。出了這麼大的事,傅書言哪裡能睡著,窗外一片漆黑,黎明前這段時辰最昏黑,多少齷蹉的事都在這個時候發生,傅書言回想今晚的事,這是有主使有預謀害她,她把所有可能設想一遍,自己御下寬厚,且是個未出閣金釵之年的少女,有人刻意謀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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