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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怎麼不見?”
傅書言笑著道;“月桂我放了她幾日假,家去看看,年下,一家子骨肉團聚。”
知兒低下頭,知兒幾經轉賣,當年離開家還小,已經記不起家住哪裡?
知兒給檀香搬了個繡墩,籠了個炭火盆,傅書言跟檀香說話,傅書言道;“明年來把兩個小傢伙帶來玩。”
火盆裡燒紅的銀絲炭映照檀香的臉,“明年帶來給姑娘看看。”
“檀香,你日子過得還好嗎?”傅書言清透的聲音,脫了稚嫩,檀香往年來,來去匆匆,傅書言這廂也忙,都沒顧上細問。
“姑娘給的錢,奴婢用賃門臉開了間雜貨鋪,一邊帶孩子,捎帶掙點家用。”
傅書言戲謔,“難道高昀他不給良生工錢嗎?”
檀香辯解,“昀皇孫可好了,待人和氣,從不無故欺凌下人,良生跟我成婚時,昀皇孫給了良生很大一筆銀子娶媳婦,我們用這筆錢買了一個帶小院的三間房屋,有個落腳的地方。”
檀香湊近姑娘悄聲道;“奴婢聽良生說昀皇孫喜歡姑娘,在太子妃面前立誓非姑娘今生不娶。”
炭火盆上罩子裡火星子劈啪作響,檀香看著姑娘吹彈可破的面頰泛起紅暈,眼睛水汪汪的,閃動著亮光。
檀香小聲道;“姑娘豆蔻之年,跟昀皇孫郎才女貌,昀皇孫是難得一遇的好人,姑娘如果嫁給昀皇孫,奴婢就能還回去侍候姑娘。”
傅書言突然湧起一股難言的酸澀,她不能隨心所欲,很多東西束縛著她,她不能至親人於不顧,跟高昀遠走高飛。
傅書言垂眸,扇子面似的長睫蓋住悵然的神色。
“檀香,以後別提這個事了,我跟昀皇孫是不可能的。”
檀香不解地眨眨眼,突然,醒悟似的道;“姑娘,奴婢倒忘了,姑娘跟衛家公子兩家早有結親之意,姑娘不肯背棄衛家公子,姑娘乃重情重義之人,只是奴婢替姑娘可惜,多般配的一對,有緣無分。”
傅書言咀嚼這句話,有緣無分。
檀香告辭走了,傅書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當年檀香在她身邊侍候時,才像她現在這麼大,現在檀香成了個小婦人,都有一雙兒女了。
傅書言給屋裡的丫鬟們放假,留下知兒一個人侍候,難得過年下人們能歇幾日,她屋裡也沒多少事。
大年初二,傅書言屋裡的一個二等小丫鬟忙不迭跑進了院子,看見姑娘穿著一件紅襖站在廊下,像白雪地裡一支紅梅。
興奮地道;“姑娘快看看去吧!宮裡賞賜東西。”
傅書言奇道;“宮裡哪位主子賞賜?”她六姐姐沒那個資格。
“奴婢過上房,正好宮裡來人,太太命奴婢叫姑娘領賞謝恩,東宮太子妃點名給姑娘的賞賜。”
傅書言預感到發生什麼,急忙趕去花廳,進門看見花廳橢圓玉石山水墨畫桌子上堆滿錦匣,花廳裡有兩個人,一個是宮裡內務府總管,一個是禮部尚書。
傅鴻帶著女兒和闔家大小朝皇宮方向叩頭,“臣傅鴻叩謝皇后娘娘太子妃賞。”
內務府總管笑著朝傅鴻道;“國公爺,這些東西可都是宮裡稀世珍寶,可見皇后娘娘對貴府上姑娘的看重。”
傅鴻爬起身,一時心裡畫魂,抱拳,“敢問公公,皇后娘娘怎麼想起小女?”
內務府總管太監闇昧一笑,“國公爺,太子妃說了,貴府七姑娘鍾靈毓秀,太子妃甚喜,皇后娘娘對貴府姑娘也頗為讚譽。”
傅鴻看內務府總管表情,不覺惶恐,這時,禮部尚書康大人上前,“慶國公怎麼還不明白,太子妃看中你令愛,國公爺和東宮快成了親家了。”
傅鴻怔了片刻,朝內務府總管禮部尚書康大人抱拳,“公公,大人,煩勞二位回稟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小女幼年時口頭上與靖安候府世子有婚約,兩家結成兒女親家,傅鴻不敢有所隱瞞,如實奏清。”
禮部尚書康大人抓住傅鴻的手,拉過一旁,小聲耳語道;“我說國公爺,皇后娘娘口諭,太子妃交代,你女只是口頭婚約,沒有書面文書,下官看國公爺方才的話還是免談,皇后娘娘的賞賜難道還能收回去不成?國公爺瞧不上皇家?國公爺是聰明人,應該明白其中利害,下官萬萬不敢把國公爺方才的話回稟皇后娘娘。”
內務府總管太監,公鴨嗓,“國公爺,這是一樁大喜事,這事皇后娘娘已經奏明聖上,國公爺把令愛的八字寫給老奴帶回去覆命。”
傅鴻目瞪口呆,奏明聖上,借他個膽子也不敢拒婚,這回做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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