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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字很熟悉,大理寺卿方慵,從科考邁進仕途,一路升遷,沒多少年已升任正三品大理寺卿,傅書言對這個人很有好感,正直,是一個有良心的好官。
快到年根底,所有的學堂都要放假,傅書言學裡準備年考。
傅書言學裡有月考、季考、年考,評分,有十分制、打鉤制、評語制,優秀打〇,一般的打△,差的打x。
女紅課和樂器課年考,樂器學的時日短,傅書言加緊練古琴,手指磨破的地方傷口疼,就只有兩個貼身丫鬟知道,揹著她母親杜氏和奶孃孫氏。
前院的一個打雜的丫鬟走來三房,手裡拿著一個匣子,直接到七姑娘屋裡,站在門口喚了聲,“哪位姐姐在屋裡?”
知兒走了出去,“誰呀?”
那丫鬟看見知兒把手裡的匣子遞給她,“這是門口一個小廝讓交給姑娘的,問也不說是那個府上的,只說交給姑娘就知道是誰了,說裡面是治療傷口的藥,你家七姑娘受傷了。”
知兒接過,挑起簾子,進了屋,傅書言正坐在炕上繡花,手指破了,拿繡花針鑽心地疼,咬牙想把這幾針繡完,身上竟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問:“誰送東西來了?”
知兒把匣子放到炕上,“外院的丫鬟送來的,說來人沒說是誰,就說姑娘看看就知道了。”
傅書言放下針線,捏了捏手指,拿過匣子,匣子包著黃緞,看上去很精緻,黃緞龍紋,傅書言明白了,配使用明黃色,縭龍紋,非皇家莫屬。
不知裡面裝的是什麼,扭動鍍金銅鎖,匣子開了,開啟一看,裡面放著兩個精緻的琉璃瓷瓶,一個通透的綠,一個深幽的藍,傅書言拿起綠色的琉璃瓶,輕輕地開啟蓋子,放到鼻尖下聞了聞,止血白藥,有助於傷口癒合,這兩個小琉璃瓶宮廷御藥。”
傅書言眼窩有點熱,不是高昀還能是誰?自己拒絕了婚事,高昀賭氣走了,又派人來送藥,心裡終究還是惦記自己。
傅書言吩咐知兒打溫水,洗乾淨手,知兒幫她把藥塗到手指上,微涼,
傅書言等藥膏稍稍幹了,上床睡覺。
次日一早,手指尖破皮的地方皮皺了,竟是要結痂,不疼了,穿好衣裳,淨手,又塗了一遍藥膏,吃早膳,到學堂還有一個時辰,面板能吸收藥。
慶幸的是傅書言到學裡,蘇娘子的課把所學的東西串了一遍,沒練習繡,古琴課兩日上一堂。
下午散學,傅書言看手指傷處已封口,一點都不疼了。
知兒隨著姑娘上學,提著書包跟在身後,道;“昀皇孫這個藥膏真好用。”
傅書言道;“宮裡太醫院御醫專門配製秘方,其中有幾味藥非常昂貴,外面多少銀子買不到。”
知兒奇怪道;“姑娘拿鼻子聞聞就知道里面有幾味都是什麼草藥嗎?”
傅書言笑道;“就像我們吃的飯菜,閉著眼睛也能品出是什麼菜,做得了只要聞到香味就知道是什麼菜了。”
傅書言從小聞著草藥味長大的,就像對吃的飯菜一樣熟悉。
“姑娘的本事只怕連宮裡的御醫都比不上。”知兒佩服姑娘五體投地。
“術有專攻,太醫院的御醫是醫學界頂尖高手,不是混飯吃的。”
傅書言年考結束,門門都是優,放假了,傅書言把成績拿給母親看,杜氏高興。
年前府裡一陣忙碌,除塵,準備年貨嚼過。
除夕,府裡的主人下人都穿著簇新的衣裳,人人臉上喜氣洋洋,
吃過團圓飯,除夕夜照例守歲,長輩們在堂屋裡守著火盆閒聊,姑娘們都聚在西暖閣。
夜深了,傅書言跟傅書毓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傅書言已困了,迷迷糊糊不知所云了,瓜子皮子嗑了西屋一地,傅書錦已靠在板壁上闔眼,睡了。
正月初一,孫奶孃帶著屋裡的丫鬟給主子叩頭,“主子吉祥如意”傅書言命月桂賞賜自己院子裡的丫鬟。
下人們謝了賞,剛下去,小丫鬟來回,“檀香姐來看主子。”
檀香自放出府,每年節下都來看她,檀香已經有了一雙兒女,跟良生夫妻和和美美。
檀香已經走了幾年,每年過年回府看她,照例給姑娘叩頭,傅書言命知兒,“扶你檀香姐姐起來。”
知兒扶檀香,檀香站起身笑著看著知兒,“這就是姑娘屋裡新來的妹妹,我去年來沒看見這位知兒妹妹。”
知兒愛搭訕,笑著道:“檀香姐,我常聽姑娘和月桂姐提起你。”
檀香四處看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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