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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出閣,然後,就是三姑娘、四姑娘,六姑娘和姑娘兩個,姑娘要早做打算。”
檀香別的事情頭腦笨,這樁事不知怎麼竟然開了竅。
傅書言啐了一口,“不害臊,你人心大,想嫁人了,趕明兒我回了母親,放你出府,找個婆家。”
檀香臉紅了,“姑娘,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願意侍候姑娘一輩子。”
傅書言看她羞得滿臉通紅,口是心非,檀香十七歲了,是該擇婿嫁人了,傅書言想改日問問她的意思。
突然想起,檀香鎮日跟著自己去宮裡上學,等在南書房外,好像跟安王府裡的小廝良生談得來,這丫鬟是不是對高昀的小廝良生有點意思,良生看著實誠,踏實可靠,檀香嫁給他,吃不了虧。
檀香勸她早作打算,是不是有為自己留後路的意思,傅書言瞅著檀香,檀香這兩年出落成大姑娘,一笑兩個梨渦,甜美可人,跟良生倒也般配。
傅書言新買的玉鐲戴在手腕上,就不捨得拿下來,當時看上這對玉鐲,想送二姐傅書毓,她一向跟二姐相厚,兩人相處堪比親姊妹,但這對鐲子是高昀送自己的,她怎好拿去送人,既是想送二姐東西,不送,又覺得對不住二姐,心偏著外人,二姐有什麼好東西第一個想到她。
傅書言想想,命檀香把首飾匣子搬出來,挑了半日,找出一對翡翠鐲,也是金鑲玉,成色上等,水頭足。
傅書言用繡帕包了,出來房門,同檀香沿著夾道往大房走,路過花園,傅書言朝花園月洞門走去,對檀香道:“順路去花園看看,二月枝頭的杏花開了。”
主僕二人沿著青石板路走,兩旁乾枯的藤蔓顯出綠意,日頭將落,晚霞滿天,亭臺樓閣染上一層橘色。
進了花園,腳下小徑是石頭子鋪就的各種圖案,花園的設計獨具匠心,慶國公府的富貴已三代。
傅書言跟檀香轉過一座假山,眼前一片桃樹,開著一簇簇粉白的桃花,傅書言和檀香置身於桃樹中,淡淡的香氣,傅書言駐足,停留,不願意離去。
這時,傅書言聽見有說話聲,頓聲望去,看見前頭小路上有兩個大人和兩個孩子,檀香小聲道;“姑娘,那不是四房的誠哥和婉姐。”
婉姐今年虛齡三歲,是四房梅氏的女兒,誠哥虛四歲。
誠哥長得虎頭虎腦,碗姐小一歲,差出半個頭高,柴氏養的孩子生龍活虎,兩個孩子大概在花園裡遇見,誠哥看婉姐手裡拿著一支桃花,上前一把搶過來,婉姐不依,抓住桃枝不放,誠哥用力一推,婉姐跌坐在地,大哭。
跟著婉姐的丫鬟叫抱月看姑娘摔倒,對誠哥大聲道;“小爺怎麼能
打小姐。”
抱月嗓門大了,誠哥扔了桃枝,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奶孃趕緊去哄,正鬧得不可開交,這時,柴氏和一個丫鬟從小徑花樹掩映中轉了出來,誠哥看見柴氏,哭聲更響亮了。
柴氏走到跟前,不悅地問奶孃,“這是怎麼了?”
奶孃氣憤地指著抱月道:“這死丫鬟嚇唬哥兒,對哥兒說話大聲大氣,哥兒嚇哭了。”
柴氏面色冷下來,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照準抱月的臉就抽了兩個耳刮子,直打的抱月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柴氏罵道:“小賤蹄子,你個奴才敢對主子爺大聲喊,下賤的東西,這次教訓你是輕的,再有下次,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打完,柴氏轉身往回走了,奶孃抱起誠哥跟著走了,抱月捂著臉,不敢吭聲,婉姐看見大娘,嚇得不敢哭了,爬起來,抱月領著走了。
檀香嚇傻了,沒敢出聲,看四房人都走了,才悄聲道:“四太太真厲害,方才嚇得奴婢的心砰砰跳。”
傅書言道;“這個抱月丫鬟言行不謹,小孩子打架,拉開別在一起玩就算了,三歲的孩子懂什麼?這丫鬟一副不肯受屈的樣子,當奴才的凡事要尖,逞強,擎等著吃虧。”
傅書言對這個丫鬟不喜,她主子梅氏為人本分,低調,守規矩,屋裡丫鬟牙尖嘴利,爭強好勝,也不看看柴氏是個什麼脾氣,容個丫鬟放肆。
傅書言主僕二人離開花園,走不遠,到大房地界,路過三姑娘傅書嵐的院子,繞道過去,到二姑娘小院,二姑娘傅書韞坐在院子裡的鞦韆架子上,懶洋洋的,道:“言妹妹,你來了。”
傅書言走過去,坐在她身旁的鞦韆架子上,兩條腿晃晃悠悠,“聽說你要嫁給忠順伯府的嫡長子,妹妹特地來恭喜,賀禮都拿來了。”
傅書言從袖子裡摸出絹包,塞在她懷裡,“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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