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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你自由改嫁。”
柴氏被人跌跌撞撞送回房,誠哥的奶孃,長几歲年紀,心眼多,悄悄對柴氏道:“太太不想被休回孃家,奴婢有個主意。”
柴氏脾氣倔,腦子不是特別靈光,聽她說有注意,像抓住救命稻草,忙抓住奶孃的手,“你說,什麼主意?你幫我度過難關,我賞你銀子,你回家買地置房屋。”
奶孃就如此這般,兩人嘀嘀咕咕一陣。
傅瑞回到四房小偏院,看梅氏已經醒了,錦緞被子上放著一個梅花小炕幾,面前放著一碗粥,還有兩個清淡小菜,傅瑞進門坐在她旁邊,看看桌上,“太清淡了,沒有一點營養怎麼行?”
梅氏溫柔聲道:“很好了,這幾日天氣反常的熱,我不愛吃油大的。”
傅瑞知道她懷孕不肯多事,叫大廚房做這個弄那個,也是怕柴氏心裡不平衡找茬。
傅瑞輕聲道;“她過兩日就回孃家去了,永遠不回來了。”
梅氏手裡的銀勺,啪嗒掉在粥碗裡,瞪大眼睛,“老爺說什麼?休了姐姐,這怎麼行?姐姐沒犯什麼大錯,就是犯了什麼大錯,當看在誠哥年歲小,不能沒有親孃。”
傅瑞端詳著她,梅氏雖非絕色,善解人意,心地純良,把粥碗的勺子拿出來,一口口喂她喝粥,梅氏不好意思,“老爺,我自己來。”
梅氏伸過手,傅瑞把勺子遞給她,道:“你難道一點不記恨她,她磋磨你,還惡毒地想害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的。”
梅氏搖頭,“我不恨她,我有點理解她,她嬌生慣養,離開父母遠嫁,丈夫冷落,婆家人不親近,她在府裡是孤獨的。”
傅瑞看著她拿勺子攪動碗裡的粥,道;“你還不是一樣,孤苦無依,沒有一個親人。”
“我不一樣,我有瑞郎疼我,愛我,我什麼也不缺。”
傅瑞道:“你也別勸我了,我看好了,四房有她在,不得安寧,以後誠哥抱你屋裡,你代為教養。”
梅氏道;“老爺信任我,我很高興,可是小孩子不能沒有母親……。。”
傅瑞抬手,制止她再說下去。
這一回,他真下了決心。
傅書言這幾日看書到很晚,皇宮南書房的女師傅,要月初小考,公主郡主們都可以偷懶,金枝玉葉,讀不讀書,一樣享盡人間榮華富貴,她卻不能,她重活了一世,一定要努力,不管結果如何,她盡力而已,不留什麼遺憾了。
傅書言有些睏意,她正是願意睡覺的年紀,缺覺,上課不能集中精力聽講,傅書言招呼,“檀香,打水洗臉。”
“奴婢就說姑娘早點睡,這連著好幾日,連奴婢都快撐不住了,姑娘又不用像華哥求功名。”
傅書言打了個哈氣,“大哥才是用功。”
傅書言剛要躺下,聽院外雜亂的腳步聲,傅書言趴在窗欞上往外看,院外一片燈火,好像許多人往四房去了,叫檀香,“快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了?”
檀香剛跑出去,傅書言房中一個二等丫鬟叫月桂的跑進來,“姑娘,四太太尋短見了。”
傅書言初時一愣,眼前閃過柴氏那張刻板的臉,搖搖頭,心說,不可能。
三年後
皇宮南書房,女學生們都聚精會神眼睛盯著試卷,傅書言腰板挺直,思考算數題。
公主們的課業已講完了四書五經,這兩年又有專門的師傅教授樂器、女紅、宮廷禮儀。
皇子和公主的教授內容涉獵很廣,皇子們課業更繁重,學習經史子集,治術諸書。
之前師傅教授四書五經,內容晦澀難懂,現在學算數,就是傅書言長項。
皇子公主讀書,定期考核,每月朔望考試,每年臘月望日總考。今日月中考試,內容是算數里的《勾股》
傅書言看卷子,第一題:今有勾三尺,股四尺,問玄幾何?
傅書言幾乎不用考慮,答曰:五尺。
第二題:今有池方一丈,葭生其中央,出水一尺,引葭赴岸,適與岸齊,問水深葭長各幾何?
古代算數,只要讀懂題就不難做出來,這道題的意思是有一個水池,水面是一個邊長為一丈的正方形,水池正中央有一根蘆葦,它高出水面1尺,如果把這根蘆葦垂直拉向岸邊,它的頂端恰好到達岸邊的水面。
圖形是個直角三角形,根據勾股定理,設水深為x尺,則蘆葦長為(x1)尺,解題就簡單了。
答曰;水深一丈二尺,葭長一丈三尺。
先生總共出了十道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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