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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一起長大,難道我的心你到現在還不清楚,還說出這種話。”
高沅頓時興奮,道:“琴兒,你沒變心這就好辦,我已經安排好,你明日想辦法趁亂出府,我們一起走,走得遠遠的,離開京城,我是皇孫,我父親是皇子,皇祖父不會因為這個事,把我父母怎樣,我們到一個人找不到的地方,等幾年,皇叔娶親,風頭過去,我們再回京城,說不定那時京城變成什麼樣子,沒人追究我們的事。”
傅書琴心裡掙扎良久,搖頭,“不行,你父母可保無事,可我傅家怎麼辦?你皇祖不能治罪兒孫,還不能治我傅家之罪嗎?”
高沅苦口婆心勸說,“琴兒,你揹著人跑了,你傅家也不知道,我安排好,做成假象我搶走你,你傅家不是就可脫罪。”
傅書琴還沒回答,這時,好像有人說話聲,二人趕緊躲去樹後。
等人走過去,傅書琴捂住咚咚直跳的胸口,嚇得臉都白了,道;“我先走了,阿沅,我不能跟你走。”
說完,急衝沖走了。
高沅想攔住她,一伸手,抓了個空,傅書琴已朝花廳走去了。
高沅喊了聲,“我等你。”
傅書琴看看左右,幸好無人經過,趕緊離開。
傅府的姑娘們和家下的媳婦丫鬟們擠在洞房門口看熱鬧,傅書言想看看新娘的長相。
傅明華和江姑娘坐在洞房的床上,傅明華將自己的左衣襟壓在新娘的右衣襟上,男人應該壓倒女人一頭,家人事先囑咐的,傅明華照辦。
床上撒著棗、栗子、花生等物,諧音表示“早立子”、“花著生”。
吃子孫餑餑,合巹酒是用一條紅線繩子,兩頭各系一隻酒杯,新郎傅明華和江姑娘各飲半杯,交換杯子,喝盡杯中酒。
然後,傅明華拿起喜娘交給秤桿,挑新娘的蓋頭。傅書言看今日的大堂兄不似往日緊繃著的臉,面容放鬆些許。
蓋頭揭開,傅書寧擠進來看,把傅書言推到一邊,傅書言關鍵時刻,被她擠到一邊,不滿,“四姐,你都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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