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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衛廷昶的病症,都搖頭,謙虛地說,醫術不精,請侯爺另請高明,靖安候府世子就剩一口氣,迴天乏力,這誰還敢攬下這棘手的差事。
傅書言聽說太醫院來了一幫御醫,傅書言跟衛昭躲去帷幔後面。
王院判被衛廉請進堂屋,王院判看見高璟坐在堂屋裡,忙上前施禮,“微臣拜見世子爺。”身後的御醫們跟著行禮。
高璟沒什麼表情,淡淡地說了一句,“王大人不要客氣,進去看傷者要緊。”
王院判領著人進到臥室,王院判朝身後的同僚們道;“哪位上前給世子爺把脈。”
眾人互相推脫,齊道;“還是大人親自號脈。”
王院判走上前,丫鬟搬來一把椅子,王院判坐下,丫鬟趕緊把衛廷昶的手腕墊上。
王院判摒心靜氣,三指搭在衛世子的脈搏上,雙目微眯,越來越驚奇,衛侯爺的世子的脈搏似乎比昨日強,他昨日斷定,衛世子活不過昨晚,衛世子不但活過昨晚,且有好轉之勢。
傅書言躲在帷幔後,看見一群太醫後,有一個女醫,女醫的身後竟然是八姑娘傅書錦,如果有疑難雜症,女醫都帶女徒傅書錦一塊去,讓女徒長長見識。
王院判把病患的兩隻手脈搏都探過,確定衛廷昶病勢不似昨日沉重,有好轉跡象,站起身,朝衛廉道;“敢問侯爺,世子爺用了什麼藥方,藥方子是哪位世外高人開的,在下想領教一二,侯爺可方便說?”
衛廉為難,傅姑娘一個未出閣的小姐,給一個成年男子瞧病,傳揚出去,兒子廷昶必然要娶傅姑娘,傅姑娘跟兒子緣分已然盡了,這不成恩將仇報,說出實情,等於逼迫傅家姑娘嫁給兒子,兒子現如今生死難料,傅姑娘竭盡全力救治,當感恩才是,不該害了傅家姑娘,遂道;“大人,我不方便說出為我兒診病之人,大人見諒,請問大人我兒子的病症是好些了嗎?”
王院判點頭道;“世子的病症略有好轉,老朽疑惑,如此疑難病症,不知何等世外高人,一定是醫家前輩,既然不肯露面賜教,在下遺憾,不能當面請教。”
魏夫人一旁聽了,道:“大人此話當真,我兒有救了。”
王院判道:“侯夫人,在下實不相瞞,此人出手,應該有把握能治好世子爺的傷。”
魏夫人喜極而泣,傅書言留了一手,沒敢告訴衛廉夫妻能把衛廷昶傷治好,怕如果出現意外,各人體質不同,醫學上十拿九穩的病症,常有意外發生,到時衛廉夫妻痛苦更甚,人經歷希望失望痛苦將加大。
這屋裡除了衛家的人和高璟、傅明軒,估計就八姑娘傅書錦心裡有數,因為她知道這幾日七姐姐去了靖安侯府,她斷定救治廷昶哥的人一定是七姐姐,只有七姐姐能力挽狂瀾,把廷昶哥從死亡陰影里拉回來。
傅書錦此刻更加佩服七姐姐,既然衛家替七姐姐隱瞞,她自然不能夠說出來。
王院判帶著御醫們告辭走了。
傅書言和衛昭從帷幔後走出來,衛廉道;“言丫頭,你兩日在這裡,你父母惦記,我派人去你家裡說一聲。”
傅書言道:“衛伯父,我來時母親知道,我母親聽說廷昶哥病了,很擔心,我走不開,讓我三哥回家說一聲,免得我母親惦記廷昶哥。”
傅書言朝衛廉身後的傅明軒道;“哥,你回家一趟,跟父母親說一聲,就說我陪衛姐姐住兩日。”
杜氏知道她給人醫病,又該埋怨她膽大妄為,不知輕重。
傅明軒對衛廉夫妻道;“我妹妹在家裡從不給人瞧病,我們府上的人都不知道妹妹能瞧病的事,煩衛伯父伯母替我妹妹隱瞞。”
衛廉道;“明軒顧慮的對,言丫頭還未出閣,國公府的小姐,還是小心謹慎為是,是以方才我跟太醫院的人沒說,我們自家都把嘴封上,別說出去。”
傅明軒放心,遂回家一趟,稟報父母,按妹妹交代的,不跟杜氏說出實情,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高璟大可放心,剩下的衛家人也都不會說出去。
第三日清晨,傅書言出去煎藥,衛昭在床前守著,母親有了幾歲年紀,連日熬夜,身體受不住,她讓魏氏睡一會,衛廷昶的手指突然動了動。
衛昭揉揉眼睛,以為自己困迷糊了,眼花了,盯著哥哥的手看,衛廷昶的手指又動了一下,正好傅書言端藥進門,衛昭興奮地喊道;“言妹妹,快來看,我哥的手能動了。”
傅書言疾走過來,果然,衛廷昶的手指又動了兩下,這真是個好兆頭,衛廷昶中的蛇毒,破壞阻滯神經系統,衛廷昶的神經系統全面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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