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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過來,這時候的景鈺還很年輕,剛及冠英武的年輕將軍,傅書言從重生那日起,盼著有朝一日遇見景鈺,找機會報答他,景鈺為人正直仗義,是不可多得的好人。
傅書言眼瞅著景鈺離自己越來越近,想避開的念頭打消了,快速思考怎麼跟景鈺搭話,景鈺如果離開,她失去這個機會,不知去哪裡找他,今生還能否再次相遇。
景鈺看見宮門口站著一個少女同一個丫鬟模樣的人,一個男人不能盯著人家姑娘看,景鈺目不斜視,快步要從傅書言身前經過,突然,餘光瞥見一個圓圓的東西滾到自己腳前,他收住步子,那個圓圓的東西在他腳前原地打轉,少頃,那個圓東西不轉了,老老實實停在他腳尖前,景鈺彎腰,伸手拾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塊玉佩。
就聽身旁一個少女清嬌的聲音,“那是小女落下的玉佩,能請將軍還給小女嗎?”
景鈺側頭,見是門旁站著的穿著輕紅紗衫的女孩子,眉眼帶笑,一副嬌憨模樣,景鈺溫和地一笑,把玉佩遞給她,“原來是姑娘掉落的玉佩。”
傅書言伸手接過玉佩,攥在手心裡,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小心翼翼地道;“我可以請問將軍一個問題嗎?”
景鈺素來待人和氣,點頭,“姑娘請問。”
“將軍是不是一直在西北戍邊,剛剛回京?”
景鈺詫異,問;“姑娘怎麼知道我剛回京城?”
傅書言眼珠轉了轉,“我有看人的本事,看第一眼就知道是什麼來路。”
景鈺生出好奇,便想試一試她,看這個少女是不是說大話,道;“你還能看出來什麼?”
傅書言站到他面前,歪頭打量,“將軍祖上是侯爵,出門將門,先祖立有赫赫戰功,將軍的姓氏小女可以猜出來。”
景鈺聽她說的都應景,有三分信,又不完全信,以為她是蒙的,道;“那你算算我姓氏。”
傅書言道:“我不說,做幾個動作,將軍就明白了。”
說完,傅書言仰頭,朝頭頂的太陽指了指,又低頭跺了兩下腳,景鈺笑了,傅書言看這男人笑容,溫暖和煦,一如前世。
景鈺溫言淺笑,“姑娘指著頭上日頭,上面是個日,姑娘跺腳,我正處
京城之地,可不就是我的姓氏景字嗎?姑娘能否告訴我是怎麼知道的?”
傅書言賣著關子,“這可不能說,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姑娘懂占卜嗎?”景鈺半信半疑。
傅書言憋著笑,要想辦法打消他的懷疑,她想到一件事,道:“景將軍最近得了一匹寶馬,雪豹,快如閃電,千里追風。”
景鈺偶然得到這匹良駒,無價之寶,武將愛馬,戰場上一匹好馬有助神威。
景鈺對這個少女刮目相看,心裡還存有幾分疑竇,他□□歲起跟父親鎮守邊關,經歷大小戰役上百次,沙場上瞬息萬變,必須有清醒的頭腦,和正確的判斷,怎能輕信人言,他得了一匹寶馬的事,不是什麼秘密,也許這個姑娘從別處聽說,略一思索,道;“姑娘還知道點什麼?”
“將軍肩上有一處舊傷,遭逢下雨陰天就犯舊疾。”
此話一出,景鈺不由吃驚,他身上的一處舊傷,是幾年前跟韃靼人打仗,當時年少,初生牛犢不怕虎,帶著少數騎兵,追趕韃靼人到大漠腹地,中了埋伏,他憑著一腔熱血,作戰勇猛,殺出一條血路,突圍出來,肩部受了箭傷,當時條件艱苦,沒有及時醫治,落下病根。”
傅書言前世曾住在景府,無意中聽景老夫人跟景鈺對話,幾年以後,景鈺的箭傷還時有犯。
傅書言極想為景鈺做點事,報答一下他前世對自己的幫助,又不敢貿然說替他療傷,素不相識,第一次見面,景鈺怎麼可能願意相信她,慶國公府的姑娘,這個名頭,應該能打消景鈺的疑心,取得他的信任。
傅書言正想自報家門,景鈺突然問;“請問姑娘姓名,家住哪裡?是那個府上的。”
傅書言站在皇宮門內,沒有出皇宮的大門,景鈺判斷這個少女家世一定不一般,皇宮不是誰都能隨意出入的。
“小女姓傅,名書言,慶國公是我父親。”為了取得景鈺的信任,傅書言又補充道;“我是修寧長公主的伴讀。”
響亮亮的名頭,景鈺頓時去了懷疑,微笑道;“慶國公府,我知道,我小時候,母親曾帶我去過,那時我們家還住在京城。”
傅書言眨眨眼,景鈺去過,她怎麼沒見過他,她可是出生就記事,從來沒見過景鈺,這一點她是不會記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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