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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起,傅書錦在傅書言耳邊道;“平常看這個侍紅丫頭不顯山露水,這個場面,一點不露怯。”
傅書言笑道;“祖母挑的人能錯嗎?侍紅丫頭是祖母一手□□,品格有點像小四嬸。”
傅書言說完,四處看看,道:“今晚怎麼沒看見小四嬸?”
傅書錦頓時心情低落,“梅氏病了,想女兒,落下病根,晚上睡不著,七姐姐,自從你上次勸了我,我才把擔心安哥的心放下了,你說的對,我跟安哥是雙胞胎姊弟,安哥要是有危險,我能感知得到,後來,我問了女醫,女醫跟七姐姐說的一樣,不管在哪裡,我知道安哥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傅書言暗想,四叔命也不好,頭幾年,四嬸跟四叔鬧,這幾年剛不鬧了,人又都散了,四房現在就剩下八姑娘,安哥、誠哥和婉姐一起失蹤,四叔這半年來好像一下老了不少。
隔著傅書寧坐著的就是大奶奶江氏,大奶奶江氏對身旁的丫鬟說了幾句話,那丫鬟匆匆去了。
傅書言看大奶奶江氏悶悶不樂的,想起沒看見大堂兄傅明華,也沒看見玉秀姑娘。
傅書錦說什麼她也沒聽見,就見方才江氏的那個丫鬟走回來,趴在江氏耳邊說著什麼,江氏立時變了臉。
江氏低聲道;“賤人太沒規矩,跟爺們在外面過夜,你說大爺去了城外哪家的莊子?”
那個丫鬟小聲道;“好像是冷二爺的莊子,說是建了一個詩社,聽大爺的小廝說,一群文人都帶著小妾,想好的,叫了唱曲的風塵女子,無非吃花酒。”
江氏冷笑,“一群浪蕩公子,自詡風流,無恥下流。有辱斯文。”大奶奶恨恨地罵道。
大過年的,丈夫帶著小妾出門,徹夜不歸,家裡人看著,心裡明鏡似的,即便不問,她面上不好看,這不是打她的臉。
這個玉秀姑娘剛來時,還算守本分,對江氏也算恭敬,漸漸持寵而嬌,不把她這個正室放在眼裡,當時是國喪,玉秀的名分一直拖下來,現在國喪過了,傅明華想給這個玉秀正名分,抬做妾室,她偏不答應,兩夫妻為此鬧紅臉。
江氏越發看透丈夫,薄情寡義,心底恨意上來,暗道,賤人別怪我心狠,是你們逼我成為惡人。
傅書言和傅書錦看江氏面色不善,佯作沒看出來,不問,傅書寧吃了幾口菜,便撂下筷子,成婚後,她就要離開京城,以後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二哥在山東任上,自己又走了,母親孤獨,頓覺感傷不已。
傅書言的表姐杜文鳳跟東府裡的傅玫吃酒划拳,傅玫已生下一個男孩,百天了,傅玫生產後,面色嬌豔,人越發精神,本來是個愛玩的,遇見杜文鳳,兩下里投緣,兩人猜拳行令玩得不亦樂乎。
表妹杜文靜跑到一群大丫頭席上,帶頭笑鬧,不顧主子身份,丫鬟們看錶姑娘性情隨和好玩,都喜歡跟她玩。
能在傅府酒席上佔一席之地的,也都是傅府裡有體面的丫鬟,都是跟著姑娘們的貼身心腹丫鬟。
大老爺納妾,又趕上過年,鬧到很晚,酒席方散。
傅書言喝了幾盅酒,回房時,月桂把被褥放好,備齊了熱水,給姑娘端了一碗醒酒湯,道:“姑娘喝碗醒酒湯,再睡下,不然夜裡鬧酒。”
傅書言忽然想起這話好像幾年前有人說過,對了,是瑞香,道;“瑞香今年沒來。”
月桂也沒敢接姑娘話頭,心想,瑞香要是來了,又勾起姑娘心裡不痛快的事。
傅書言不說話了,喝了醒酒湯上床躺下,月桂撂下帳子,傅書言睜眼望著帳子頂,忽地想起那年過年跟高昀看煙花,星空煙花燦爛如錦。
這一晚,傅書言失眠了。
次日,早起,傅書言洗臉,對月桂道;“叫人給瑞香送點錢,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日子艱難。”
月桂答應一聲,沒說什麼,當下派人把錢送去。
初四這日,崔文燕和許文芳還有施玉嬌來了,崔文燕和許文芳是事先說好的,幾個人小聚,衛昭有事不能來,呂嬙回孃家了。
施玉嬌來,傅書言頗感意外。
傅書言命人在花園翠香閣內生了三個炭火盆,把零食擺在翠香閣裡,四個人圍爐閒聊。
翠香閣四面窗子,坐在翠香閣裡看見外面花園裡景色,雪裡的梅花爭奇鬥豔。
許文芳邊嗑榛子,邊道;“我家裡已經開始給我張羅親事,我不想嫁人,在孃家多自在。”
施玉嬌道;“家裡有個嫁不出去的小姑子,你嫂子時間長就厭煩了。”
許文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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