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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基帝國的承諾,請不要擔心,你可以一直在這裡待下去,一直待到你想走為止。”彼爾德王對珀西十分客氣,道,“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主君陛下同意,同時不危及赫基帝國的安全——你知道,我們正在和伊薩人開戰——我們都會無條件滿足。”
“謝謝。”珀西微笑著說。
“來,陛下,坐到這裡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彼爾德王再次抓住了周惟的手,將他讓到窗前華麗的長沙發上,坐在他身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臉,“真像啊,你讓我又想起了先君大人,二十多年了,我終於不負他的重託,把你找了回來,這下好了,騎士族後繼有人,我也能把赫基帝國的重擔交給你了!”
“……”周惟對這種喜相逢的場面完全無法進入狀態,好在他的人類禁斷綜合症又開始發作,冷著臉將右手抽回,不發一言地點點頭,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倒是營造出一種高深莫測的腹黑氣場。
實際上他只是不知道該說啥罷了。
彼爾德王看著他深藏不露的模樣,灰色雙眸微微閃了閃,也沉默下來。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一個頎長英挺的身影走了進來。
“陛下。”金髮碧眼的厄瑪大人先是向周惟行禮,繼而單膝跪在彼爾德王腳下,道:“王,一切已經辦妥,可以啟程回‘星寰’皇宮了。”
彼爾德王垂眸看著他金色的發頂,忽然瞳孔一縮,右手一揮——
“啪”的一聲,一道細細的鞭痕出現在厄瑪側頰,紫紅的顏色襯著他雪白的面板,看上去觸目驚心。
周惟嚇了一跳,完全不明白攝政王先生為什麼忽然抽風動鞭子,而且……鞭子在哪裡?根本沒看到啊!
旁邊的珀西也是神色一動,視線掠過攝政王,又掠過瓦龍汀,看到後者眼中流露出的厭惡的幸災樂禍意味,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頭。
當事人厄瑪卻是一動不動,照舊石頭一樣繼續跪在彼爾德王腳下,姿態恭敬,連頭髮絲都沒有顫動一下。
“為什麼殺了那個地勤?就因為他冒充你的手下潛入港口嗎?”彼爾德王沉著臉問厄瑪,“他冒犯了瓦龍汀,他的命就是瓦龍汀的。厄瑪,不該你的東西不要去拿,明白嗎?”
“是。”厄瑪低聲應道,碧色雙眸順從而乖覺,“對不起,王,我錯了。”
彼爾德王沒有再說什麼,沉了一刻,面色緩和下來,對周惟道:“陛下,我們回‘星寰’皇宮吧,那裡才是您的家。”
周惟起身,跟眾人浩浩蕩蕩離開棧橋主控室,臨到門口眼角斜了斜,看到厄瑪還跪在那裡,垂著眼皮,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有腰帶上那根拴著短劍的鏈子微微顫抖,依稀洩露了他心中的情緒。
一行人乘坐類似穿梭機的飛行器往地面飛去,彼爾德王和瓦龍汀同乘,周惟則和珀西,以及一部分專門配備給他的侍衛、扈從一起。當然,周全作為主君陛下的萌寵,也享受到了最高待遇,從寵物箱裡放了出來,趴在周惟旁邊的座位上。
就是安全帶有點緊,差點把它的胖肚子勒成了個葫蘆。
周惟一邊摸著熊貓頭,安撫著略顯焦慮的萌寵,一邊在腦子裡消化著剛才那場大戰,以及和攝政王彼爾德的會面,猜想彼爾德王叫瓦龍汀同乘,大概是要詢問找到自己的過程。
唔,彼爾德王看上去對瓦龍汀十分信任的樣子,果然瓦龍汀是他的心腹侍衛嗎?那麼厄瑪呢?又會是什麼身份?
很快他的疑問就得到了解答,路上珀西以極為高階的方式詢問了陪同他們的扈從和侍衛,旁敲側擊之下探聽出了很多情報——原來瓦龍汀是彼爾德王從少年時代就培養起來的貼身侍衛,文武雙全,除了在特殊場合保衛他的安全,還在軍隊中擔任職務,經常執行一些危險性很高的偵察任務,算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而厄瑪,則是彼爾德王年輕時征討異族叛逆,俘虜而來的餘孽,因為族群覆滅時不過三歲,懵懂無知,又長得極為可愛,從小便被作為奴隸豢養。長大後厄瑪練得一身極為出色的近戰技巧,又長於槍械武器、軍事謀略,於是頗得彼爾德王信任,一直帶在身邊作為貼身保鏢。
不過因為奴隸的身份,他並沒有官方的職務,大家稱他一聲“大人”,不過因為他是彼爾德王身邊的近侍而已。
至於瓦龍汀為什麼這麼厭惡厄瑪,一方面是因為他給彼爾德王的威名帶來損害——他長得太漂亮了,彼爾德王又沒有妻子和侍妾,很多人都認為是他迷惑了王。另一方面則因為他經常在彼爾德王耳邊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多少有點離間的嫌疑——瓦龍汀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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