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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來,姬清與陸錦珩便只得先離開牢房。
出去後,陸錦珩命人拿著此玉佩去楊樓街,嘗試依那細作所言,找頭上插祥雲木簪的攤販。
然而一個多時辰後侍衛便回宮稟報,無果。
這倒也不出陸錦珩與姬清所料,畢竟西涼使臣被西涼太子處置之事已鬧得沸沸揚揚,京中近乎人人皆知,且這邑國細作也被抓來多時。幕後之人斷無理由不知東窗事發,又怎會還安排人前去等接頭?
“哎,看來這條線是斷了。”姬清憑欄而立,雙手撐在白玉石雕成的欄護上,望河興嘆。
“那倒未必。”陸錦珩唇角微揚,不似姬清這麼容易就灰心喪氣。他斜覷一眼被姬清握在手中的玉扣。
“這玉質純粹,雙環為整塊玉石雕刻而成,做工精巧,非民間的尋常巧匠手藝。”
聽陸錦珩這樣說,姬清眼中重新煥起一抹希望。他握著玉扣的右手抬到眼前,再次仔細端了端那玉飾。
果然做工繁複精緻!
而後姬清扯了扯嘴角,臉上淡出個明媚的笑:“世子是說這東西來自宮裡?”這下便大大的縮小了範圍。
畢竟宮內什麼人戴過什麼首飾,便是自己不記得了,身邊的下人都會記得。若幕後主使人就在這宮裡,應是不難透過玉扣找到它的主人。
陸錦珩依舊微歪著腦袋盯著那枚玉扣,忽的想起一處源頭來:“不妨去問問司珍,她掌管著宮中庫藏,對金寶去向應是最清楚不過。”
姬清隨陸錦珩走這一趟,很快便查明瞭他想要的:那枚玉扣,乃是二皇子妃嫁來大周時,吳皇后所賞的眾多新婚之禮中的一件。
斷定這玉扣的主人,便等同找到了於青州謀害他,以及宮中謀害安定公主的幕後黑手。
當日,陸錦珩與姬清帶著這些證據與證詞面聖。
晚上,周幽帝命趙總管宣來了二皇子李帛昭。
從接到趙總管的訊息,到來御書房的這一路上,李帛昭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大婚那晚他都沒有如此激動過。
要知道父皇平日裡可是極少私下裡召見他,回回都是他以各種名目來父皇面前刷刷存在感,不然只怕是一年到頭都見不著他日理萬機的父皇。
而自打上回惹怒父皇被砸破頭後,更是無論他如何想方設法的求見,父皇都拒而不見。
如今父皇竟然主動要召見他。且還是晚上,大有父子二人徹夜長談的苗頭!
思及此,李帛昭如何能不激動?
“趙總管,父皇可有說召見我是為何事?”路上李帛昭小聲問趙德順。
趙德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副難為的表情:“二皇子殿下,您這可就是難為老奴了,聖心哪裡是咱家一做奴才的能揣摩透的?”
“呵呵。”李帛昭乾笑兩聲,心裡隱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若是如他此前所想的好事,趙德順怎會不賣個人情先給他顆定心丸兒吃吃?這老傢伙說什麼揣摩不透聖心的話可就是天大的謊話了!
他父皇肚子裡有沒有蛔蟲他不知道,反正他眼前站著一條。
進了御書房後,趙德順退下,守在屋外。李帛昭自己走進屋,給坐在榻椅上的周幽帝行了大禮。
“起來吧。”周幽帝語調和藹。
這不禁讓李帛昭稍稍安了些心。
“謝父皇。”他起身理了理前襟,將衣服捊平,乖巧恭敬的半躬著身子,等候父皇開口。
“帛昭啊,你與二皇子妃近來的感情如何?”周幽帝一雙略顯遺憾的眼睛盯在兒子身上。
第166章
而微躬著身子立於榻椅前的李帛昭,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幽帝這眼神中的意味; 只當父皇今晚看他的眼神如此慈和。
想起上回就是因為自己說了休妻的話而惹怒父皇; 這次李帛昭自以為學聰明瞭; 信誓旦旦道:“父皇放心,兒臣與敏兒琴瑟調和; 伉儷情深!”
周幽帝:“……”
彷彿上回說要求娶西涼公主的人不是他?
默了半晌,李帛昭也沒能等來父皇的誇讚,不由得抬起頭來察言觀色。
李帛昭見周幽帝面上的神色很是微妙; 心道難道父皇並不信他說的話?
思及此,李帛昭重又拱手低頭,添了一句有些說服力的:“父皇,兒臣之前的確是有些對不住敏兒。不過自打上回被父皇教育了; 兒臣臥病的那段時日不斷反思己過; 終悟出了夫妻本是一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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