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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只是在這場遊戲中,彼此的喘息也變得愈加急促。
對這個男人,顧單是想念的。
霍知遠一樣,五年的思念將理智退變成一個毫無思考能力的孩童,唯有眼中慾念的集聚是最大的勝利者。
霍知遠由細碎的吻變成有些霸道的痴纏時,含住她的唇開始漸漸的發力,顧單感覺到雙瓣傳來的鈍痛與酥麻,細細的呼痛聲從緊合糾纏的雙唇間溢位。
霍知遠雙手繞過她的下腋,穿到她的身後再反落到她的雙肩上,顧單被他蠻力撐著往上的雙手無所攀附,只能落在他的脖子上,隨著他每一下的錯落而繞得更加的緊緻。
身下真實的存在感刺激著已經抑制不住滿是獸慾的霍知遠,殘餘的理智告訴著他要剋制,但他是個成年的男子,五年前已經嘗過禁果滋味的他有著成年正常男子的需求。和顧單分開後,五年來他不是沒有嘗試過找其他的女人,但不是覺得無趣就是心煩,有一段時間他一度以為自己對女人再無興趣。顧單簡單的一句分手和決絕的做法傷他究竟有多深,恐怕只有霍知遠一人知道,那種蝕骨入心、絕望潮湧的感覺就連回想起來都是痛。可是現在面對顧單的那種慾望讓他幾乎被灼熱給銷燬,他想要要她!現在立刻馬上!
顧單全身緊繃,勾住他脖子的手捧著他的頭,唇上的痴纏讓她看不清他的模樣,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顧單徒然的生出一種懼意。
五年從未與人*過的她,在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刻,心裡湧出的感覺既害怕又嘆喟。
兩個人都沒有出聲,只有深深的喘息和彼此抑制不住的卻偏偏刻意隱藏的細碎吟聲。霍知遠穿著休閒的家居服,柔軟的棉質觸覺輕柔又舒服,顧單身上著的則是她從土產那邊帶來的保守睡衣,很普通的布料,有些硬,摩擦在霍知遠的手裡微微的粗糙,霍知遠將一隻手從她身後伸出來,扼住她的下巴輕輕往上抬的同時用了些力捏,顧單吃痛微微啟唇,霍知遠的舌便輕鬆的長驅直入,探尋的本能讓他在理智瀕臨崩潰的邊緣死死的纏住她的舌,相互的糾纏吮吸,如蛇一般的*在彼此小小的空間裡追逐嬉戲,顧單覺得嘴巴因為他的粗魯而開始*發痛。鬆開她柔軟溫潤的唇,顧單早已酥麻的唇舌得到休息的空隙,感受到他往下的觸覺,攀住他脖子的手有些承受不住的將他往下拉,下意識的動作卻讓霍知遠忽的失控。
“顧單”他抬頭終於叫了她一聲,顧單沒有力氣與精神去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他的手上,靈活的手往下,從她睡衣的下襬伸探進去,沿著溫度漸升的細滑肌膚一寸寸往上,最後在她胸衣的邊緣輕觸,顧單的身子微微輕顫,在對方的急促喘息中,被徹底的寬衣解帶。
裸、露的身體傳來與空氣相遇的冰涼感,顧單迷離的雙眸有一瞬間的回神,身上的睡衣已經被霍知遠撩起從頭頂取下,看著自己幾乎近於赤、裸的身體,顧單一陣羞赧,將手從他脖子上抽回來抱住自己的胸前,霍知遠撐著自己有些吃力的看著她,而後強有力的手將她擋在胸前的手一一的拉開別到頭頂箍住。
“你永遠這麼美好”他嘶啞的話語在頭頂盪開,額際的汗水冒出來,顧單全身也是灼熱一片,她抿著唇儘量的穩住自己的呼吸,但是,她失敗了。
霍知遠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重新壓下來的時候,肌膚與肌膚的觸碰讓兩人都發出一陣輕喃,身上的重量帶著火一般的溫度,他的吻從唇一路蜿蜒到耳垂,輕輕的含住*撕咬,顧單的敏感地帶永遠是她自己無法抵禦的誘惑,全身在他的霸道溫柔下柔化成一汪湖水,波水粼粼,柔和又洶湧。
吻再一路的沿著白皙的肌膚往下,霍知遠扣住她的肩,埋在她身前的頭顱慢慢下移,最後隔著胸衣感受她胸前的突起美好,顧單的劇烈呼吸起伏讓他也不得不跟著她上下襬動,很普通的廉價胸衣,卻比曾經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穿著的所謂性感昂貴的內衣要迷人百倍千倍,在他以為自己不會再動情的時候,他遇上她,慾望噴湧而出,幾乎將他淹沒。
有一小簇火苗從腹腔那裡燃起,然後一點點迅速的蔓延燎原,身體內外的灼熱讓她有種乾渴至極的感覺,她抱住身上的男人,下意識的喊出“水”這一個詞,霍知遠的吻堵住她的呢喃,他唇上既冰又熱的觸覺緩解她的渴望,她知道那是什麼,眼角泛出溼意,霍知遠箍著她的腰讓她逃脫不開。
“知遠”
她抱著他的頭喊他,霍知遠猩紅著一雙眼,單手將她的胸衣解開褪下,她完整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比五年前的更加誘人與成熟,霍知遠看得有些呆了,眯上眼沉默了不過兩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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