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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地位的條件下,他還經常的鍛鍊,並且抽時間參加以他的腿傷肯本不允許參加的戶外探險活動,那一年的時間,霍知遠顯得內斂而又精力充足,他像是想要證明什麼,期間受過大大小小的傷,最嚴重的那一次,常軒都沒有見過他溼過眼,而現在,在他眼裡比霍知路還要堅韌的男人,竟然默默地溼了眼睛。
顧單被打了麻醉,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躺在擔架上被人推出來的時候,霍知遠訥訥的身子走上去,伏在擔架旁俯身看著她滿是汗溼的發跟面龐,心疼不已,手顫顫的覆上她的臉,“困了是不是?眯上眼睡一下就好,我在呢,什麼都別怕。”
不知道是不是麻醉藥在麻醉身體的同時也麻醉了神經,神經在脆弱的時候也往往是一個女人最脆弱捂住心軟的時候,聽著霍知遠熟悉的聲音,顧單透過已經睜不開的眼縫看向那個握著自己發麻右手的模糊男人的輪廓,突然覺得安心。
這麼多年,她獨自帶著孩子硬是撐了過來,很苦,但也是一直堅持到現在,這麼久以來,顧單從來沒有覺得像今天這樣的委屈,因為了霍知遠這個男人此時此刻在自己身邊,顧單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身子麻木不能動,但是眯著的眼還是分泌出了熱乎的淚水,劃過面龐,落入發角里。
霍知遠的手髒,不敢用手去擦,只能俯下身用唇吻幹。
“睡吧”
他的聲音充滿蠱惑,顧單輕輕艱難的反扯住他的手,沉下心去。
“霍總。”
見霍知遠從病房裡出來,常軒忙的起身,霍知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幾點了?”
“已經凌晨兩點多。”
“顧單的孩子還在家裡吧?”
“啊?”常軒有些不解。
“你去把孩子帶過來”末了霍知遠又補上一句,“拿顧單的鑰匙去,別嚇到孩子。”
常軒領了命令之後離開,霍知遠掏出褲袋裡只剩一格電的手機撥了H市好友江甚的電話。他打的是私人號碼,江甚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這個時候這個點,即使他是在辦正事也不得不停下,滿腔怒意的從身下女子的身上爬起來摸手機,但當看到螢幕上閃著的霍知遠的名字後,慾火一下降了下去,霍知遠平時一般是真有事還會來叨擾他,於是不管美女玉臂的糾纏,披上浴衣走到窗前接電話。
“知遠?”
“你在H市嗎?有事找你。”
霍知遠一向的調調,江甚眉頭一皺,“很急?”
想起晚上的事情和躺在病房裡的顧單,霍知遠還心有餘悸,將手中的煙用力的吸了一口,點頭,“嗯,挺急。”
“我現在在澳門,可能今晚趕不回去,明天行不行?我最早的飛機回去。”
“嗯,行,那你先忙,明天見面再跟你說。”
掛了電話,霍知遠倚在視窗將手裡剩下的半截煙吸完,將菸頭扔掉,才覺得整個人舒服了一些,往顧單在的病房走。
江甚早些年是跟著顧啟揚做事的,顧啟揚洗白之後他就從南安到了H市立下腳跟,黑白兩道沒有誰不給他個面子,這件事還得找他幫忙查。
剛走到病房門前,常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孩子接到了嗎?”
“霍總,孩子不在顧小姐家裡,被陳權抱走了,他現在不肯把孩子給我們”
“跟了那麼多年,你做事是白做了?一件小事都搞不定!”霍知遠皺著眉又心暴起來。
“我們也總不能明搶孩子在裡面一直哭我都可以聽到,但他就是不願把孩子交出來。”
“又不是他的孩子!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半個小時後我要孩子到這裡!”
“”
常軒沒有說話的機會,已經被霍知遠直直的掛了電話。
病房裡很靜,顧單睡得不安穩,整個人時不時的就要動一下,每每這個時候,霍知遠就要起身按著穩住她。顧單經過醫生止血包紮過的手被安放在被子外面,白色的紗布和她黃皙的面板對比得有些明顯,因為傷口,她的整隻手都高高的腫了起來,裸露在外的肌膚因為腫起而光滑發亮,讓人看得觸目驚心,霍知遠就坐在床邊看著床上這個女人仍舊蒼白的面容,移不開一眼。
☆、第二十九章
常軒抱著小航還在車上的時候就給霍知遠打了電話,在電話裡,霍知遠都可以聽到小傢伙竭斯底裡啞了的嗓子還在扯著哭著,眉頭皺起,到樓下去接人。
車剛停下,霍知遠就上前去兀自的拉開車門,常軒抱著的小航推著常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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