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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忍的疼,說話的時候,老馬已經將大衛腰上那根針取了出來,舉到大衛面前,那針足有三四公分長,然後又將它放進了旁邊那個鐵盤子裡,發出了輕微的一聲脆響。
“這針上是餵了毒的,要是不及時取出,上面的毒就會進入全身血液,繼而引起發燒,破壞體內組織,導致面板潰爛。現在雖然取出了毒針,可一部分毒素已經進入血液。”
“那怎麼辦?”大衛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我可不想死。
老漢到另一屋取了一丸藥,又遞給大衛一杯水,“把它吃下去,兩個時辰之後就能把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來,沒事。”大衛將那一丸藥吞下去,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老漢又在一塊小藥棉上撒了些白色粉末摁在傷處,再拿一貼膏藥貼上去。
“您還沒有告訴我您是怎麼知道我是您的師侄的呢。”
“呵呵,這還不簡單?現在的人學習跆拳,截拳,哪有正經學習武術拳路的?即使學了,也達不到你這麼精的程度,要從實戰來講,跆拳,截拳都很兇烈,一旦擊中,相當致命,可他們卻永遠不會有你這種以深厚的武術功底的人如此靈巧的。特別是你在那幾個大漢肩上使用表演的凌波微步,是任何一個只練跆拳或截拳的人做不到的,而且你師傅最擅這招。我能看不出來?”
“您連我姓黃都知道,也是我師傅告訴您的吧?”
“嘿嘿,你師傅那老傢伙整天在我面前顯擺你吶,我能不知道他有個得意弟子叫黃大衛?不過,你這大衛大衛的叫起來聽著倒像是外國人的名字,剛一開始我聽他說‘大衛’我還以為他收了個外國徒弟呢。”
“師伯,”大衛從床上起來後立即改了口,這倒讓老漢真的笑開了花,“不過既然您武功那麼好,當時您為什麼袖手旁觀呢?”大衛對師伯的人品有些不滿。
老馬伸頭看了看,高軍還在洗澡間裡,又回過臉來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
“那你為什麼出手?你不知道那胡成是省城裡的惡霸?”
大衛搖了搖頭。
“這種風塵女子都是自甘墮落,你救得了她一時,豈能救她一世?那些人歹毒著呢,今晚要不是碰上了我,你小命怕也沒了,別看你一時佔了上風,但你想像不到那些人的手黑到什麼程度。打你毒針的正是胡成一手下,按說能學得這門手藝已經是不簡單,可那小子沒用到正道上呀。”
聽到說高軍自甘墮落的話,大衛有些不舒服,可想想也是,自己不去那種地方,也不會有人綁了你去。他弄不清像高軍這麼優秀的女子怎麼會和那些人攪和在一起。
“你師傅還好吧?我們可有三個多月沒見面了,有時也就是在電話裡說會兒話。”話裡透露出兩個師兄弟關係非同一般。
“我也好久沒去看他老人家了。又覺得打電話不太像那麼回事兒,有兩次都是師傅先打電話給我。”說著大衛臉上現出慚愧的表情來。
說話的功夫,那高軍便從洗澡間裡穿著一件非常合身的睡衣出來了。
“嗯,挺合適的嗎,我女兒跟你個頭差不多。你自己去她衣櫃裡找件衣服換上吧,反正我女兒也不在家。唉,去加拿大都兩年了,我一個孤老頭子還真有點兒孤獨。”
雖然他自稱老頭子,但看上去他並不老,而且大衛從師傅的年齡來判斷,他頂多不過六十出頭。
沒有化妝的高軍穿上老馬女兒的衣服,倒讓大衛看到了大學時候的高軍,眼前一亮,其實高軍出現在胡成面前的時候,她已經認出了他。但現在在一個生人面前,兩人都心照不宣,老馬竟也沒有看出兩人是早就認識了的。
“現在你的身體已無大礙,不知道今晚你們打算哪裡去。”老馬問道。
此時黃大衛的手機響了起來,大衛一看是張輝。
“你們在哪?”
“師伯,這是在哪?”
“英才路18號。”
“英才路18號,你在哪?”
“我也說不準這是哪兒,你安全嗎?我現在就去找你。”
合上電話又對老漢道:“師伯,那我們就回臨江市了。我們在這裡認識算是有緣,以後肯定還有見面的機會。我就在臨江職業技術學院,我怎麼找您?”
老馬從身上拿出一名片赫然印著“J省武術協會主席”,大衛肅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將那名片收了,一起與老馬告辭出來。
在德馨小區大門外,高軍與大衛等了十幾分鍾,張輝的車子才出現。車子剛一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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