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雪,而江雪頭也不抬,但好像決心比劉欣更堅定:“我也是,在學校裡有什麼意思?”
“那另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身體?”大衛忽然想起那晚到婦科的檢查。
“不是,那隻不過是念球菌感染,已經快好了。”劉欣並沒有顧及作為一個女孩的隱私,“我們只想掙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外面跟我們這麼大的女孩子哪個不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車,而我們卻還窩在校園裡,花一分錢都被帶上一個定語‘血汗’,這算是什麼出息?”
一下子,劉欣的話戳到了大衛的痛處,因為劉欣說的的確是實話,是呀,錢絕對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那絕對是萬萬不能的。他無可辯駁,但他對兩個丫頭片子的雄心壯志不以為然,“你們以為那錢就那麼好掙?你們有什麼資本?”
“不客氣地說,女孩掙錢的資本就是漂亮!什麼修養啊學識啊,對女孩來說,通通是狗屁。”說這話的時候劉欣禁不住有一點臉紅。
大衛並不反對這種觀點,可這句話從一個十七歲的女學生的嘴裡說出來,就讓他多少有點兒吃驚。大衛拿眼審視了好一會子眼前這兩個他曾認為是優等生的女學生,好像不認識了似的,直看得兩個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她們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甚至更加傲氣地把臉仰得老高。
“老師,我們這樣說不對嗎?你看看現在那些有錢的女人,除了幾個是靠了自己的父母外,哪一個不是靠臉蛋兒和身材過日子?我就不信我們會比她們差!”
“不過,人跟人可不一樣,人家能吃得了的飯,你們未必就能吃得了。”
“我們怎麼就吃不了?不就是那點兒可憐的自尊嗎?自尊和臉面能值幾個錢?那能當飯吃?”
“那麼,你是說,你們已經可以徹底放棄臉面和自尊了?”
“我們這也完全是為了今後的臉面和自尊!欲進先退。”
兩個女學生倒是振振有詞,好像現在只要老師一聲令下,甚至不等老師批准,她們就能到社會上去闖蕩一番,併成就事業。
見她們主意已決,大衛順手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本《厚黑學》,“先看看這個吧。抬手一揮,示意她們回去,待走到辦公窒門口的時候,大衛突然加了一句,“兩天後,我考你們!”
兩天後,張輝又約大衛晚上去看她的親房子,大衛推說學校還有事,走不開,沒去,他的確有事,他跟兩個已經“不要臉”的女學生打了招呼,要考她們的,老師豈能言而無信。
兩個女學生如約來到了大衛的辦公窒,晚上無人辦公,正好適合他們單獨談話,大衛覺得這是個極好的機會,他想,學生過了他這關,那就放她們出去,或許有所成就;過不了,也好讓她們死了那狂野的心,免得她們整天胡鬧。
“都看完了?”
“我們都看完了,老師你儘管提問。對了,不一定非得原話吧?”
“我要的是領會精神。死背教條有什麼屁用?”既然學生在他面前都用“狗屁”一詞,大衛也不再講究。兩個學生聽老師說話居然也有文明之諱,便相視而笑。
“什麼是‘厚’”
“就是臉皮厚,不顧臉面,所謂‘厚顏無恥’。”劉欣答道。
“你呢?”
“我也是這樣理解的。”江雪回答。
“我要求你用自己的話說出自己的理解。”
“臉不紅,心不跳,讓所有反面的輿論在我身上都化為泡影。”
“那什麼是黑?”
“黑就是不擇手段,利益是衡量行動的標準。”
“以最小的投資換回最大的利潤,不以道德最底線。”
“看來,你們的理論都學得不錯嘛。”
“那當然啦,再說,我們是誰,只是不愛學習,真要學習起來,我們絕不會比誰差。”
“不過,理論是理論,畢竟不是實踐,如果任何一種理論不能運用到實踐中去,恐怕一切都是枉然。你們同意嗎?”
“那是,我們信。可是我們還沒有機會去實踐嘛。”
“我給你們機會!你們真的能放下你們的自尊?”
“絕對沒有問題,我們準備犧牲一切,唯獨生命。”
“你過來,”大衛指了指劉欣,“十幾了?”
“十七。”
“那還算是未成年。”
“可我已經長大了。”
“真的?”說著,一隻手抓住了劉欣的一隻乳房,劉欣萬萬沒有想到,道貌岸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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