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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倌不僅沾上了豬臭,還有自已散發的汗酸臭、尿酸臭等等,這一混合,比豬更”我做了個掩鼻的樣子,氣得舒曉羽揚手就想拍我,這時候一直在邊上笑眯眯地看著我們鬥嘴的老闆娘說:“你們這兩個孩子,見面就拌嘴,以後拌嘴的日子長著呢,要不先到我那裡吃個晚飯?”我聽了老闆娘說的這一句“以後拌嘴的日子長著呢”的話,偷偷看了一眼舒曉羽,發現她也在偷偷地看我,目光明亮而熱烈,雙頰飛滿了淡淡的紅暈,一時間,我們倆似乎定住了,連老闆娘蔡阿姨最後一句邀請吃晚飯的話都沒聽見。
我們當然不好意思再去嘮叨蔡阿姨一頓飯,再三的婉謝了。送走了蔡阿姨,我回身看著舒曉羽,想說點什麼,別看我平時嘴貧,好象很會說話,但這當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是詞窮,也不是沒有想表達的內容,而是強烈的想表達的內容實在太多了,就好比千軍萬馬爭著想過獨木橋,結果誰也過不去,堵在了橋頭。舒曉羽看我默不作聲地戳在那裡盯著她看,白了我一眼,說:“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美女的肚子都在咕咕叫著呼喚你了,你沒聽見啊?”我回過神來,笑著說:“就是就是,早聽見了,不過不是象母雞似的咕咕叫,而是象春雷滾滾炮聲隆隆,我耳朵都快震聾了,走,今天先去外面腐敗一頓。”
我們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夜色漸深,秋涼似水,舒曉羽自然地挽起我的手臂,一陣微風拂來,輕輕吹起她的長髮,吹在我的臉上,我身上的其他地方都彷彿沒有了知覺,只感覺到她的長髮象春天的小雨般潤滑。一路走來,我倆都沒有說話,雖然馬路上車水馬龍,人行道上人來人往,但我們就象飛翔在滿是流星的天空中,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回到了家裡,舒曉羽一邊將沙發上蔡阿姨送來的衣服整理起來,一邊對我說:“這蔡阿姨上午就來過了,剛開始我還不敢開門,怕被你罵,嘿嘿,後來聽說是她,我就開了門,這人還真熱心,看到我沒衣服換,下午3點又來了,非要借給我這麼多她女兒的衣服,還說我和她女兒身段差不多。這還真解決了我的大問題,你家又沒女孩子的衣服,總不能穿你的吧,咦?”舒曉羽好象吃了一驚,我過去一看,原來有一件毛衣的商標紙片還連在那件毛衣上,這是一件新毛衣,我和舒曉羽又看了其他的衣服,發現件件都是新的,不過其他衣服的商標都已經被剪了,還有一個紙袋,裡面竟然裝了幾條新內褲和幾個新文胸。我感到很意外,難道這些衣服蔡阿姨的女兒一件也沒穿過?如果說內衣是新的也說的過去,但這些毛衣啊、長褲啊、外套啊什麼的都沒穿過總讓人覺的不可思憶,總不會是蔡阿姨今天去買來的吧?我和舒曉羽都覺得很疑惑,一個昨天還素不相識的人,是不是有點熱情過頭了?當我第二天帶著疑問去對面小旅館感謝蔡阿姨的時候,她承認這些衣服都是新的,但卻堅持說她女兒實在是太不知道節約錢,買來的衣服一大堆,都沒穿過就扔在家裡,放都沒地方放,剛好曉羽的身材和她女兒差不多,就讓曉羽穿了。她的回答並沒有令我消除疑惑,我已經知道她女兒叫路笑含,在北京讀大學三年級,雖說現在大學生花錢大手大腳的,但也沒這樣花法的,何況這蔡阿姨看樣子也不是經濟很寬裕。蔡阿姨堅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也一度懷疑這蔡阿姨是否有個兒子想娶老婆,但可惜的是她還沒生出來,最後我只好以緣分來解釋蔡阿姨的熱情,也算勉強說服了自己,也說服了舒曉羽。從那以後,蔡阿姨就成為了我們家的常客,經常陪舒曉羽聊聊天,一起打掃打掃我們睡的豬圈,也幫著煮煮餵我的豬食,等等,我和舒曉羽也經常上她的旅館裡坐坐,有時侯揩油一頓飯,有時候她旅館裡的服務員有事請假人手不夠的時候,也充當一下臨時服務員,只是這時候那些想先看看住宿條件再決定是否下榻的客人,看到了舒曉羽這個服務員,往往是連房間都不看就住下了。總之,我們和老闆娘蔡阿姨彷彿是走得很近的親戚一樣,親如一家了。但是就是有一點,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老公,也不知道她老公是幹什麼的,我們有一次略微提起,蔡阿姨就岔開了話題,好象有難言之隱,我們就再也沒有問過她。
十.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個月(一)
後來我才知道,我和舒曉羽從認識開始後的這一個月,也許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個月。我和舒曉羽儼然象新婚的牛郎織女一樣的生活著,我耕田來你織衣,每天我去上班掙錢,她在家裡做全職準太太,買菜做飯搞衛生,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從她的目光裡看得到的是盈盈的愛意和說不出的甜蜜。我們生活得默契自然,就好象生來就是一對夫妻。但她對她的過